“飞鸟是一种意境,不是特指主唱,我做的这个风格应该叫做小清新民谣,以后不管是歌还是整体的形象包装都会往这个方向走。”
嗯,你们听我狡辩。
“你为啥要做这样一种风格?”马小喵双手叉着,扒在钢琴上,跟鸡蹲的Kumi有点连相。
唉,从小你就是个好奇宝宝……
“嗯,我觉得现在这些歌手的风格,太土了……”陈澄随手从吉他袋子里掏出一盘磁带,还是他从上次买的一堆菲姐的磁带中扣下来准备自己听听的一盘。
“连菲姐这样的大神,都整个大头照放磁带上……”陈澄举着这盘磁带给她们当示范。
“我就想颠覆一下,回头真要出专辑,封面就是一个落日余晖中,一个白衣带白色翅膀的天使模样,漫画或者水彩画……”(详情请参考本书封面)
三个姑娘明显都进入到了遐想中。
“哎呀,想想都好看……”马小喵夸的跟不要钱的似的。
“陈澄,你真的放弃进咱们校啦?”马小喵又斜着眼睛问陈澄。一班三宝,还就是这只学习最好,她和聂璇中考分数都是640 ,已经是妥妥的进本校。肖贝贝条子也已经拿到,钱能解决的问题,也已经不是问题了。
“嗯,放弃了啊。”
马小喵明显眼睛咕噜咕噜转了转,
“连你这样的都不上了,你就不怕别的人在后面嘀咕你么?就说原来看你学习怎么怎么好,老师们都拿你当个宝似的,但是结果又怎么样,还不是没上成最好的学校,这种风凉话,想想不糟心么?”
跟她当了30年同学,哪会不清楚她那点子小聪明?陈澄在心中叹口气,回答道,
“嘴长在别人脸上,人家爱怎么说怎么说呗,关我屁事……”
“还有啊,你这回毕业典礼,弄的这么好看,也有人说你这是白用功,我也听到有几个班的说,说你这样,抢了其他几个班的风头;
原本有些人说你还是会上本校高中的,毕业典礼这么弄纯粹就是哗众取宠;
结果等你放弃择校这消息出来了之后,这些人就又换了个说法,说你这是把咱初中老师们架在火上烤,自己风头出完了,又说不来了,说学校,老师培养你一场,你不应该这么搞……”
陈澄更是觉得很搞笑。
“要是你知道说这个话的是谁,那就帮我带句话给他:老子爱怎么做怎么做,关你屁事!”
马小喵明显脸上一点没有生气的样子,她也听得出来,陈澄说这话也不是针对她。
如果因为她软糯的夹子音,就把马小喵当成个简单的傻白甜或者白莲花,那就百分百会被她骗到。这姑娘,脑子跟聂璇是不相上下,成绩甚至比聂璇还好些。以前有些什么事儿,这丫头会不动声色的在旁边冷眼旁观,确定这事儿跟自己没太大关系的时候,可能会在某个很自然的场合把信息全盘托出来,看看当事人的反应。
就跟坐墙上的一只猫,看俩狗打架的感觉差不多。她和聂璇风格不一样,聂璇是看懂了或者听到了可能会偶尔点你一句,你懂了就懂了,没懂她也不会再继续点你;而马小喵就是,看到也未必说,但找个不太重要的时点,用夹子音茶言茶语的就这么把事儿平铺在你面前,明摆着告诉你这事儿她看到了,就想问问你怎么想。
嗯,猫看打架打完了,尾随其中一条狗到了安全的地方,狗刚躺下舔舐自己伤口,猫就跟这狗说,其实你俩刚才抢的,是一坨屎,我都看到了。
至于肖贝贝呢,陈澄一直都觉得肖贝贝过于陷在自己的世界和情绪里了,陈澄甚至不觉得肖贝贝会有多爱别人,她应该最爱的是她自己,所以,跟她自己没太大关系的事儿,不是她不够脑子去弄清楚,而是并不是那么关心。
“你要真的不来上咱们高中了,还挺可惜的……”
马小喵单手拄着下巴,幽幽的说,眼睛也并没有看陈澄。
陈澄则是回给了她一个沉默的笑脸。并不用再多解释什么。
中午吃完饭,跟大老舅楼顶聊天。楼顶现在摇身一变,快成陈澄他们家专属的了。以前是除了全楼的小孩儿,很少有人会上来。现在,他们家恨不得天天上来。
陈澄听隔壁老赵家从小跟他屁股后面一起长大的大鹏说,本来他奶奶看老叶家支灶,闻着挺香的,也鼓捣她儿子想支一个,结果被他爷爷给叫停了。说这楼除了陈澄他姥爷,别人谁也没那个胆子,真的也烧个炉子。
就陈澄家在书画社脑袋顶上烧炉子,也不是没有人跑到总店会议上碎嘴子。领导听到现在也就当没听到,但等这新领导以后坐稳了,还不定怎么样。
陈澄觉得好笑,就这楼上的老邻居们,除了老赵家还有两个老张家,其他人家甚至有些个老人,在姥爷当年被批斗的时候,也动过手。然而他们虽然当年动过手,却这么多年也没把明白他姥爷的脉:越不让烧,他姥爷越会烧;但如果因为姥爷带头在天台烧炉子,导致这楼上家家都跑上去烧一个,那第一个撤了不烧的,也会是他姥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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