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最终还是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
相关内容的话题,他们结束后总会寻找相应部门,来验证李峰话中的可行性,答应是不可能当场答应下来。
毕竟,任何事情,都需要开会讨论,领导点头,他们俩,最多,也只能算是李峰的上上级领导,涉及到全盘规划,那他们还是会议室中靠桌尾的存在。
“李峰同志,对于轧钢厂近期发生的事情,请问你告诉我,你之前了解么?”
“没关系,可以放心大胆的说,把你知道的,不知道的,和盘托出,这次的问题很严重啊……”
乔老板代表的是组织,刘老板代表的是轧钢厂上级部门,厂里面出现了巨额的贪污受贿问题,而且最主要的是后勤机关里面,一塌糊涂,只能说是一塌糊涂,涉及人员部门众多,就差一网打净了。
李峰毕竟也是后勤处副处长,厂档委之一,这么大的事情,虽然没有牵扯其中,但上面肯定也想知道,这小子,当时清不清楚这里面的事儿。
“我和李怀德同志曾经发生过工作方面的矛盾,因为厂家属楼建好后迟迟不分配,厂里职工人心浮动,家属楼是他的带领下盖了起来,默认分房分房工作的也是他。当天,职工们在门口汇聚,他还是无法拿出分房名单,最后场面急剧恶化下去,我担心出事,是立刻通过工会的代表大会,成立了职工分房委员会,让职工自己选择出需要分房子的人员。”
李怀德被抓,李峰能说跟他关系好么,那肯定不会啊,两人本身关系就是非常差,厂里很多人都知晓,毕竟幸运的人都是亲眼目睹过,李峰多次跟他倒反天罡,他也打压过一段时间李峰,两人可以说有来有往,关系绝对算不上好哥俩。
听着李峰的话,两人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倒是乔老板一边记录,一边特意看了李峰一眼,这一眼,则是带上了一丝笑意,仿佛在鼓励李峰,对,没错,照着这种继续说。
“工会?”
“我当时是工会副主席,他是工会主席,当天拿不出名单,我就觉得很纳闷,拿不出也可以交代一下,什么时候能给出,出于工作和人心,我在大门口苦口婆心沟通半天,然而,没用,这就让我感觉他有些脱离群众,并没有把职工呼声放在心上,当时他还不让那些职工们进厂呢,差点出大问题!”
厂里的问题。
这个问题回答也是要选择一种巧妙的方式,直接回应知道或者不知道那肯定是行不通的,哪怕是消失了半年,确实有其他事,但回来后,要还是没有自己的敏感性,那自己的管理能力,肯定是有问题的。
“当时为什么没有上报?”
“我当时只是一个科长,用的是广大基层职工的呼声,罢免了他的工会主席职位,随后就受到了,可以说是报复,我其实是有想法的,在和警备区的来人沟通后,想过要动用民兵力量,但后面就被停职再升职后,直接被选中出了趟公差!”
说到这里,李峰开启了倒苦水的模式,自己那时候只是个小小的科长,他是副厂长,只能任由他搓扁捏圆,这些是工作方面的冲突矛盾,也可以说是俩人政见冲突,如果自己因为这些去反应他,那是不是有些没来由恶意揣摩上级的领导。
看着两人没有丝毫反应,也没有尝试追问自己出的什么公差,看样子,已经知晓了,李峰也就无需多言。
“中间他一直想借机插手我主抓的驾校,以及运输科,当时我没想那么多,直到近来,我回来后才发现,机关的人员过多,已经达到了十分臃肿的边缘,我甚至亲自批评过宣传科,人员过多却工作懈怠,因此事再次与李怀德发生了矛盾冲突,被他形容,手伸的太长!”
“可能是因为我的坚持拒绝,平安驾校,运输科,以及工会方面,并没有人事通知,安排增加工作人员的做法,对于这些,我真的是非常不赞同的,机关的工作更多是事务性的,不需要那么多办事员,多出的岗位,给我的话,我更愿意把给到基层一线车间,特殊工种,以及专业性更高的研究人员。”
诉说完两人之间的矛盾,表达出自己和他是两路人,加上李峰对前面潜艇的看法和见解,更突出两者的不同,
该展现的时候展现,把自身工作亮点展现出来,干工作,不能埋头干,还得抬头看,成绩不能给别人,不同流合污的同时还能把自己的分管收拾的清清爽爽,这就是领导的艺术,能力,什么是能力,它是要能让人看见的。
“嗯,你是不是忽略了另一位?”
刘老板面色有些不苟言笑,话语中的意思,你小子差不多行了,出了事儿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另一位有没有问题,你闭口不谈了么?
厂里是不是只有一个李怀德可以让你讲?
“杨厂长这边,我对他是尊重的,是他给了我表现的机会,我和他关系尚好,但工作中对相同问题难免也有不同的看法,相处时间长了后,感觉他的管理方式过于柔和,但总体上还是我对他还是支持的,个人革M思想还是值得我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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