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诶~,这墙上贴的什么东西,奶奶不识字儿,你帮我看看!”
鸦雀无声的后院儿,在场所有街坊邻居听到了王主任掷地有声的话语,全都把目光集中在了聋老太身上。
此时的聋老太佝偻着腰,干瘪的手掌拍了拍搀扶着自己的易中海,缺了牙的嘴巴,干巴巴的朝着何雨柱询问道。
垂头丧气的何雨柱,听到了聋老太的招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可能也是刚才被王主任的话吓到了,现在看着聋老太被这么多部门针对,于心不忍还是选择站出来硬刚。
“不是,王主任,你们也不能这样针对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家吧,半截都埋土里了,人现在就剩这一间房子,难不成真给人赶外头去。”
绞尽脑汁,何雨柱现在没辙,只能拿聋老太的年龄来说事儿了,现在的情况,能把房子保住,别让老太太被带走,就算最大的胜利了。
“嗨,傻柱,你在说什么呢,这种事情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年龄大也不是可以招惹是非的借口,你就别为她找理由了,弄了半天,南锣鼓巷95号这个院子,竟然是她家的,你何家可是会挑地方!”
此时火上浇油的,也不是旁人,正是跟何雨柱一直不对付的许大茂,见到难得的机会,可以趁机搂草打兔子,把何雨柱给牵扯进去,能放过可就不是许大茂了。
“你住口,许大茂,有你什么事儿!”
“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你们家的房子……!”
看着许大茂添乱,何雨柱脑门上的太阳穴,那是跟武林高手似的鼓了鼓,看那架势,要不是现场这么多人,少不得,上去抽俩大嘴巴子,再来一记撩阴腿。
“你说什么呢,傻柱,良心,就是有良心我才会站出来,倒是聋老太,她现在的问题可是大的很呐,必须交代清楚,给咱们院子里所有人家,一个交代。”
“我家住进这院子,我是不是得给她叩俩头,好好感谢她?我感谢她个屁,我要感谢的是正府感谢档,没有新正府,哪轮到我家住进这院子!”
看着傻柱被自己气的咬牙切齿,却不敢拎起拳头揍人,许大茂这时候得意的鼻子都冒泡了,正治觉悟别提多高了,说到兴起,更是双手掐着腰,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你个许大茂,怪不得你TM是个绝户,你这是活该,我看你真的是找打!”
看着许大茂得意洋洋的劲儿,何雨柱实在忍不住了,撸起胳膊上的袖子,眼睛里泛起了凶光。
“大家伙看看,他还要打人,我说正府的好,我哪里错了,这院子里除了你们家沾到了她的光,住进了最好的正房,其他人家,可不都是因为新正府,才能住进来,我看傻柱,你就是维护DZ阶J的帮凶,就是旧社会的打手!”
眼看何雨柱凶性大发,许大茂机灵的躲到了王主任这边,嘴里不带歇着的,唾沫星子都喷到了**北那边。
“许大茂,够了,许富贵,赶紧把他带进去,不要添乱!”
眼看事态弄到这种地步,最后悔的,莫过于易中海了,虽然搀扶着聋老太,但是他现在的双手可是正打着哆嗦,毕竟,他可才尝过制度的铁拳砸到自己身上的滋味。
面无表情的易中海,看着近在咫尺的许大茂,眼睛里,划过一丝恨意,没想到这个狱友,当初说好的要共同对抗那个年轻人,要报复他,没想到,转眼报复到自己头上了。
“爸,您别拉我,老百姓的呼声,咱们得让正府听见,这些地痞流氓,早就该收拾了,特别是何雨柱,仗着有这个聋老太撑腰,在院子里为非作歹,去年还差点儿把我打死,搞了半天,是咱们工人阶J的敌人!”
许大茂这时候管不了这么多了,压根没注意父亲难看的脸色,挣脱了胳膊后,跳着脚骂着何雨柱,他至今从未这么爽过,新仇旧恨,加上刚才被何雨柱当众戳破是头骟驴,现在他恨不得把傻柱立马打趴下。
“你可别胡说八道,许大茂,省省吧,你什么样的人,大家伙能不清楚,嘴上不把门,我看你就是欠揍!”
哪怕是吵的面红耳赤了,何雨柱拿正在嚣张的许大茂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睛里都能喷出火焰了,瞅着热闹的李峰,估计要是没人拉着,许大茂脑门都得再挨一棍子。
“大家伙听听,还敢威胁我,怎么着,有本事你打我啊,别以为有聋老太撑腰,你就可以仗势欺人,现在你看看,周围都是什么人!”
许大茂大拇指抹了抹鼻子下的两撇小胡茬,为自己的反应迅速,感到高兴,看着何雨柱拿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别提多得劲了。
王主任一直在冷眼旁观事态的变化,看着许大茂蹦跶的正欢,脑袋转向一旁的**北,想听听他怎么说。
“易中海同志,据我所之,你是去年被关押进劳改石场的,为什么你释放第二天,就去反应这个问题,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北没有忘记这个始作俑者,自从他去上级部门反映后,赵副区长这边可是承受了巨大的压力,要不是几个部门通力协作,把各自部门早年的档案翻了个底朝天,这恐怕就是个无头悬案了,现在查清楚后,心中的愤怒,早已化成了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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