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快起来!”
门外的声儿拍的哐哐作响,李峰被子裹得紧紧的,听着门外的声音,把头缩进了被子里。
“你想买钢笔能不能等下午,你哥好不容易休息一次,能不能让我睡个懒觉。”
门外被抽的李楠,气歪了鼻子,大清早刘茵就起床了,自己的懒觉都没法睡,你还想睡懒觉。
一边想着,一边手上的力气用的更大了一些。
“烦死了~!”
不堪其扰的李峰,只得恶狠狠的推开被子,穿上棉衣棉裤,开门前瞪了这个捣蛋鬼一眼。从面盆架拿起脸盆和挂着的毛巾牙刷,准备去洗漱。
瞟了一眼停在自家门口的自行车,李峰擦了擦眼珠子,赶紧颠了过去,“心平气和”的摸了下被刮花的车把手,指了指车子下面。
“李楠,这车蹬呢?”
李楠歪着头,眼珠子向上翻着,不敢直视哥哥的眼神。
“这不明显摔了么,你都不问我摔倒哪没有,上来就问我车蹬呢!我这膝盖到现在还疼呢。”
李峰的牙齿的在嘴巴里左右磨了几下,把脸盆放车后座上,低头找柴火棍,李楠瞅见了,感觉大事不好,撒腿跑主屋里去了。
“妈,我来跟你学做饭,你做的饭好好吃。”
看着已经不完美的自行车,李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我tm有病,这小屁孩就是坐后座的命,下次得让她尝尝被一脚踢下车的滋味。”
站起身来,感觉脖子上的敷料摩擦到血痂了,李峰右手摸了摸,结果发现脖子上的血痂已经脱落掉了下来。
赶紧回屋,拿起那个挂在墙上的镜子,掀开敷料一看,伤口愈合的只剩一条白色的痕迹了,边缘还有点剌手
“看样子好差不多了,三四天就掉痂,这速度是有点吓人了!”
颤了颤身子,伸手直接把脖子上的敷料扯了下来,这玩意现在也用不上了,尝试握了握手心,还有一点刺痛。
摇了摇头,重新端起脸盆冲向院里的水龙头。
“三大爷,早啊!”
和正在刷牙的阎埠贵打了个招呼,李峰自顾自的把他的脸盆端到一边,给自己的脸盆接水。
“李峰?,你小子回来啦,你前两天干啥啦,嗨,人开着吉普车到咱院里打听你呢?”
阎埠贵匆忙灌了一口水,把嘴里的沫子给吐了出来。
“嗨,车子拉重要货物,人来调查祖宗八辈,这不是不是很正常的么。”
李峰也没回过头,继续挤牙膏,理由都想好了,说完把牙刷沾沾水,塞嘴巴里了。
阎埠贵愣了愣神,唉,是啊,之前还以为李峰干啥被抓了,人家司机运送贵重物品,调查也正常。
“你这手和脖子,怎么受伤啦!”
“唔&*东@-!”
李峰嘴里都是牙膏沫连说带笔划,三大爷也没听懂在说啥,眯着眼珠子,这时贾家的门开了。
秦淮茹散乱着头发,眼泡肿的高高的,拿着烧水壶,也到了水龙头跟前,看来是想接水烧热水。
看着正在奋力刷着牙的李峰,旁边拎着牙刷牙缸的阎埠贵,慌乱的用手擦了一下脸庞,捋了捋头发。
秦淮茹把热水壶放在水池边,面对先来的二人强颜欢笑的点了点头。
李峰眼睛一转就注意到贾家的窗帘,很有灵性的被掀开了那么一丢丢。
“三大爷,李峰,早啊!”
李峰没搭理贾家嫂嫂,转了个身子,把接好水的脸盆端到了一旁的桉子上。
继续刷着牙。秦淮茹更尴尬了,看着阎埠贵的脸盆被放在一边,指着脸盆说道。
“三大爷,您先接水,我不急的。”
阎埠贵看看秦淮茹,又看了看屁股朝着这边的李峰,脸上的神色耐人寻味,接了水,也凑到李峰的那桉子上去了。
听到后面的水龙头哗哗声停了下来,这秦淮茹还不走,想干啥?李峰内心寻思,听到生后脚步声沙沙靠近。
“李~”
李峰眼疾手快,牙刷洗干净,直接扔盆里,歪头瞅了下阎埠贵。
“三大爷,这水忒凉了,我回屋加点热水去,回见呐!”
没等身后的秦淮茹说完,双手抄起脸盆,直接窜回了前院耳房,张口必借一个亿的李峰战略转移了。
“md,这就开始了么。”
“你这孩子,大清早骂什么人?什么就开始了?”
进门的刘茵看李峰慌里慌张的抱着脸盆回来,还以为他洗漱好了,叫李楠来叫他哥吃饭,小丫头不“肯”来,只好自己来了。
“还能是谁,隔壁秦淮茹,我在那洗漱,她就想搭话,这不,赶紧跑回来了,不是说了两家不相往来了么,没点自知之明。”
李峰边在盆里倒热水,边恼怒的对刘茵说道。
“她啊,我看日子是过不下去了,贾东旭被关着,听说上月饷钱都没给家里,你说她现在不急得上蹿下跳,别搭理她!”
刘茵一边给李峰叠着床上的窝成一团的被子,一边看着李峰洗漱,满意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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