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川市郊,一座占地颇广,靠近山脚下的农家院落中,一名老者此时正双眸紧闭的盘膝坐在后院的一间雅致的竹屋内。
老者手中正分别握着一枚龙形玉佩,一枚凤形玉佩。
那两枚玉佩中正有一缕缕精纯的灵气不断地的涌入他身体中,一股无比磅礴的气息悄然激荡开来。
隐隐约约中,更有一股难言的威压弥漫四周,使得整间竹屋,包括竹屋周围都充斥着一种可怕的压迫感……
与此同时。
两男一女来到了这座院落门口。
其中那名女子约莫四十出头的年纪,打扮颇为妖娆,风韵犹存。
那两名男子则有一名是大约六七十岁的老者,另一人则同样是四十余岁的模样,长着一张国字脸,眉宇间隐隐含着几分煞气。
“周剑宗,确定就是这?”
那名妖娆女子打量了一眼面前的院落,瞥向那老者问道。
老者微微点头,道:“没错,就是这里。十余年前我曾来此拜访过林剑宗,与其坐而论剑。”
“很好!”
妖娆女子点点头,随即对一旁的中年男子道:“师兄,那咱们去敲门吧,与这位林剑宗好好谈谈!”
“行。”
中年男子轻应了声,当即上前敲门。
不多时,院门‘嘎吱’一下,从里边打开,一名面上看起来颇为儒雅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几人面前。
儒雅男子看到门口站着的几人,不禁一怔,目光很快落在了那名老者的身上,眼中似乎流露出几分惊讶之色。
正待开口,他又忽然瞥了眼老者身旁的那一男一女,微不可觉的皱了下眉。
他依稀感觉到这一男一女身上的气息,并不是那么舒服,还有他们面上也隐隐约约透着那么几分煞气与狠辣。
不过,儒雅男子还是很快若无其事的向那老者开口道:“原来是周前辈到访,有失远迎。不知周前辈来此……所为何事?”
闻言,老者笑呵呵道:“你是镜亦贤侄吧,一晃这么多年,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呵呵。”
林镜亦笑了笑,道:“周前辈客气。”
林镜亦回应了一声后,便不再开口,显然是等着对方说明来意。
老者也心知肚明,于是开口道:“不知令尊林剑宗可在家中?”
顿了一下,老者又道:“我们先前去过令尊在临川市里的宅邸,却并未见到令尊本人,所以我猜令尊当是在老家这边。”
林镜亦皱了下眉,并未回答对方的话,而是再次问道:“不知周前辈找家父有什么事么?”
如果只是老者一人前来,他不会如此警惕的再三询问对方的来意,但眼下对方身边一起的那两人,却是给林镜亦不太好的感觉。
加上他父亲林安国如今又正在闭关冲击金丹大道,处于关键时刻,由不得他不谨慎。
见林镜亦不正面回答自己,而是又询问自己此番来意,老者迟疑了一下,正待再开口。
这时,他旁边的那名中年男子已是按捺不住,轻哼了声,道:“周剑宗,弯弯绕绕那么多做什么。”
说完,他看向林镜亦,淡淡道:“我们来此是有要事与林剑宗商讨,还请劳烦阁下与林剑宗通禀一声。”
“要事?敢问阁下有何要事要见家父?”
林镜亦正色道。
“具体是何要事,你就无需知道了。你只要告诉令尊,就说我们有办法能让令尊顺利踏入金丹大道即可!”
那中年男子淡淡道。
林镜亦先是怔了一下,有些吃惊的看向对方,旋即很快又镇定下来,眉头微挑,静静地看着对方问道:“敢问阁下……又是何人?如何能有把握说让家父顺利踏入金丹大道?”
中年男子皱了下眉,神情明显开始有些不耐,“你哪那么多废话啊?我敢这么说,自然是有绝对的把握!”
这时,那老者赶忙打圆场道:“镜亦贤侄,他说的没错,他们确实是有办法能让令尊突破金丹大道,这一点老夫可以作证!”
但林镜亦依旧十分警惕,或者说,他明白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且不说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头,又是否真的能让自己父亲突破到金丹大道。
即便是真的,对方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帮自己父亲突破金丹大道,这需要付出的代价……可就不好说了。
何况,林镜亦知道自己父亲如今正在冲击金丹大道,并且此前他父亲说过,这一次他有七成的把握能够成功。
因此,不管对方所说的是否属实,并不是那么重要。
除非他父亲这次冲击金丹大道失败。
但显然,眼下还未知。
因此,林镜亦看了看那老者,开口道:“周前辈,晚辈倒不是质疑您,只不过,您如何能证明他们所说属实?”
“您应该很清楚,这金丹大道,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够突破的,若是如此,家父何至于足足十几年都未能踏出这一步?”
老者笑了笑,道:“镜亦贤侄,老夫既然敢这么保证,自然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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