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古人怎么做的不知道,但是雷震做的绝对是个细致活,一把手术刀在手中化腐朽为神奇。
数小时过去了,他坐在椅子上,喝口水抽根烟休息。
“妈的,这活就不是人干的,太他妈累了!”
嘴上这么说着,眼中却满是亢奋的光芒的,转头看向面色煞白的韩知南,绽放出和煦关切的笑容。
“南哥,受不了的话先去前面休息休息。”
“对了,那俩孩子饿了没?古有伯邑考,今有余红星……不管怎样孩子都是祖国的花朵,千万别给饿坏了。”
“呕——”
韩知南跑了,她受不了。
周围的警卫面对这种血腥,以及雷震变态的残忍,也都强忍着视觉与神经的极度不适。
“你们怎么了?如果不舒服先离开也是可以的。”雷震笑道:“本来这就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也真是难为你们了。”
“雷教官,我们没事……”
“休息去吧,我自己慢慢玩。”
该止血止血,该输血输血,该注射杜冷丁就注射杜冷丁,该用心脏起搏器就用上……
没有痛苦声了,余红星彻底麻木。
不过他还活着,还有意识。
母女三人再被带过来,看到余红星的惨状吓得瑟瑟发抖,失声痛哭。
“余红星,我家满门被你们灭了。本来我该有父母疼爱,一出生就是最**的二代,下面还有堂弟、堂妹等等。”
“但你们做事太绝,所以我不能不绝,否则怎能向你们致敬?”
雷震走到美少妇面前,伸手把两个娃从她手里抢过来。
“不要!——”
“求你别伤害我的孩子,求你了!”
美少妇哭的撕心裂肺,死死抱着雷震的腿,力气出奇的大。
“你这一哭,我就想起了我妈。”雷震满脸无奈道:“天知道我妈当年得有多绝望,也得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但是呢?”
话音落地,他一手一个把娃惯在地上。
“不!!!——”
美少妇披头散发,跪爬过去抱着死掉的孩子,模样跟鬼似的。
“雷、雷……”
余红星发出声音,鬼知道舌头都被割了,还怎么能说出话的。
“老余,读过历史吧?”
“司马家族当初做事多没底线,多绝啊,但最后呢?全族被杀,一个不留。”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斩草要除根,从古至今都是铁律规则,你我都得遵守。”
雷震笑笑,转身走过去照着美少妇的胸口就是一脚。
“嘭!”
胸骨断裂声响起,美少妇仰躺在地,随着身体的抽搐,嘴巴不断向外涌着血块。
“他们娘仨痛快,这是我雷震的人性在闪光。”
“至于你?我得让你看到自己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
刀光暴闪!
……
卫兵强忍着不适收拾院子,雷震则进屋洗澡,把身上的血腥冲洗干净。
可哪有那么容易?
身上的血洗干净了,但整个人依旧泛着浓浓的嗜血气息。
“南哥,来一下。”
韩知南听到招呼推门走进来,看到雷震的眼睛血红血红,像是对待猎物一样死死盯着自己。
她顿感慌乱不妙,转身就要往外跑,可惜被一把拉住。
“雷震,你冷静点,我知道你现在……”
“你他妈轻点,老娘开天辟地第一次——”
轻一点是不可能的,这会的雷震压根控制不住自己。
就像一头上古凶野兽,不见血的时候还好,一旦见血就会彻底癫狂。
什么时候杀够了、脱力了,才会从狂暴中醒转过来,变成以往的模样,安安静静的趴在那里,等待下一次开启嗜血。
不知道过了多久,雷震脱力了,躺在床上安静的睡着。
韩知南满脸泪痕,不是伤心的哭了,而是因为所有防御全部失效,只剩下身体最后的保护机能。
没错,眼泪就是最后的保护机能,在无能为力的情况下,调整人的情绪,作以慰藉。
整个身体都是麻木的,哪怕坚强的南哥都没能爬起来,最终吞下眼泪跟着一起睡过去。
第二天了,阳光明媚。
雷震晃晃脑袋爬起来,一眼看到睡在身边的韩知南,脑中出现昨天的疯狂暴虐。
韩知南也睁开眼睛,幽怨无比的看着他。
“以后还是修吧,我不会再送你刮胡刀了。”雷震叹口气道:“真他妈扎人,到现在都疼。”
“然后呢?”
“然后……老婆,你没事吧?都是老公的错!要不咱起床吧,买点东西看看老丈人。”
如此厚无廉耻,让南哥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都到这份上了,还琢磨啥?”雷震振振有词道:“就你这样的嫁出去的几率几乎为零,最后也只能我接盘。乖,我来帮你穿衣服……”
“你他妈别碰我!”
“疼是吧?我抱你。”
“滚!”
“滚?好,就当做早操了,我抱着你一起滚。”
“哇……”
韩知南咧嘴大哭,她这辈子都没被欺负成这样,以至于强悍的一面被彻底撕开。
“哭吧,哭吧,哪有女人不哭的?我靠,昨天晚上我打你了?”
“求你别欺负我了行不行?呜呜……”韩知南大哭道:“大不了我做你的小乖乖,给你生三五个娃,你就嘴下留点情不行吗?哇……”
雷震满脸尴尬,因为的确是他不地道。
“老婆,要不我给你拿10亿成立个抚恤基金?”
“真的?”
韩知南瞬间不哭,睁着泪眼盯着他。
“真的,我们一起为烈士遗孀、遗孤多做点事。”
“行!”
“那起床呗?”
“老公,如果你肯拿20亿出来,我还能再陪你滚一会!”
南哥咬着嘴唇,相当坚定。
“20亿?行,但不用你陪我滚了,老子心疼!”
“嘿嘿,好老公,那我多给你生几个娃,让老雷家人丁兴旺……”
其实雷震很尊敬南哥,尽管经常出言调戏把她气个半死,但人家做的事很正。
这个,可以是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