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棒梗嘛,怎么还变成扫大街的了。”
阎解放跟着阎埠贵一大早去占位子钓鱼的时候,刚好看到了包裹严实的棒梗。
“那也比你这个无业游民强!”
棒梗看了一眼阎解放。
“哼,无业游民怎么了!”
“我跟我爹昨天钓鱼还卖了五毛钱呢。”
阎解放竟然觉得很自豪。
“五毛钱就够你吹了。”
“老子一个月工资还28块5呢。”
“你就是每天卖五毛钱,也就十五块钱。”
“够不够你吃啊。”
“再说了,你这算是投机倒把,就不怕被抓了枪毙。”
棒梗听到阎解放一天赚五毛之后,一下子有了底气了。
“切,我懒得跟你一个扫大街的说道。”
阎解放被阎埠贵给拉着走了。
“看来易不凡说的没错,这扫大街的工作,都是被人抢的。”
“你先去占位子,我去街道办问问。”
阎埠贵转身就朝着街道办跑去了。
要是之前听易不凡的,说不准这工作就是阎解放的了。
“老刘,你这是去哪了?”
阎埠贵刚跑几步,刘海中迎面走来。
“去了一趟街道办,问了一下现在的工作的问题。”
“这刘光天和刘光福都回来了,都没有工作,我看着心烦。”
刘海中叹息一声。
“那怎么样啊?有没有工作?”
阎埠贵停了下来。
“没有,前面都排了几千个人。”
“我刚才看扫大街的清洁工都有十来个人在等着抢。”
“就连胡同里的掏粪工人,倒粪工人都在排队。”
“早知道应该早点儿去排这些工作的。”
刘海中无奈地摇摇头。
“什么?连掏粪工人倒粪工人都要排队。”
“给多少工资呀?”
阎埠贵听了之后也懵了。
“一个月大概20多块钱吧。”
“具体的我也没问。”
“那边急的人很多。”
“主要是最近这些天回来的人太多了,要是在以前的话,就像这些工作是不需要排队的。”
“咱们还是行动的有点晚了。”
刘海中很是遗憾,他感觉到现在哪怕就是做一个掏粪工人也一个月能拿20多块钱回来,总比每天躺在家里边强啊。
“唉,前几天易不凡就跟我说,有个扫大街的工作也先干着,我还看不上。”
“没想到现在连掏粪工人都轮不上了。”
“这上了几年学,怎么就只能干这样的工作呢。”
阎埠贵依然感觉不值得。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挑啥呀?”
“易不凡要是早跟我说的话,我早就让我俩儿子都去扫大街了。”
“现在好多人等在那里呢,就看哪里有退休的。”
刘海中摇摇头去上班了。
现在这家里俩儿子长那么大了,就是不吃煎蛋都要吃很多东西的。
原本以为去乡下几年回来是可以分配工作的,没想到回来之后还依然没有工作。
早知道还不如让他们在乡下多待几年好了。
起码是吃喝不愁。
而且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阎埠贵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去街道办给阎解放和阎解旷都排队了。
不管是什么工作,先排一个再说吧。
三天后。
四合院中的几大男神再次相遇。
一个个都是包着头,见不得人的样子。
“阎解放,你怎么变成掏粪工人了。”
“那个拉车的是不是刘光天啊?”
拿着大扫帚的棒梗笑着喊道。
“你不也是扫大街的吗,有什么好叫唤的。”
阎解放一脸的不爽。
要不是这几天钓鱼颗粒无收,他才不可能来干这事儿呢。
“就是,五十步笑百步,你也一样。”
刘光天瞪了一眼棒梗。
“那不一样,我这扫大街多轻松啊,起码不会弄的身上臭烘烘的。”
棒梗直接把自己包裹的围脖和帽子都取掉了。
现在瞬间感觉不丢人了,应该光明正大的。
“哼,棒梗你别嘚瑟,不就是个扫大街的嘛。”
“你妈都快被傻柱扫干净了。”
刘光天冷笑着说道。
“哈哈,就是,说不准你都快要改姓了。”
阎解放听了,也立马跟着说了起来。
没法子,平日里这些话都可以放在肚子里,但是这个时候肯定是要说出来的。
“你们特么胡说什么!”
棒梗一听瞬间变脸了。
“呵呵,这还用得着我们说吗?”
“只要是这个胡同里面的人,谁不知道啊!”
“说不定啊,就快要结婚了呢。”
刘光天笑的声音更大了,似乎这样才能表达自己心中作为一个倒粪工人的憋屈。
“怪不得你这么快就出来扫大街呢,原来是打算给你妈挣嫁妆啊!”
阎解放的声音更加的阴阳怪气了。
“你们找死!”
棒梗哪里能听得了这样的话啊,直接抄起来大扫帚就朝着两人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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