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此次前来。
陆凡只是想试探一下,蓬莱会所的水,到底有多深。
顺便呢。
见一下蓬莱会所的负责人。
所以呢,陆凡才会强闯蓬莱会所。
“大胆!”
“蓬莱圣地,岂容你擅闯?”
这时,一个个穿着金色旗袍的女剑士,飞身杀来,以各种诡异的剑招,袭杀着陆凡,想要将其碎尸万段。
糟了!
看来蓬莱会所,是动了杀意!
不过也是。
在人家的地盘上动手,怎么也说不过去。
“封门!”
“起阵!”
这时,那个被震飞的保安,飞身跃起,按下了关门键。
与此同时。
一道道符文,席卷了整座会所。
那些金色符文,彼此交织在一起,宛如金钟般,护住了蓬莱会所。
“完蛋了!”
看着那一道道的金色符文,金玉环顿觉浑身酥软,她知道,陆凡此行,只怕是难逃一死。
正思忖间。
陈渔开车她的路虎车,急速驶了上前。
下了车的陈渔,瞥了一眼金玉环,气鼓鼓道:“我家主人呢。”
“哎,你还是赶紧去买口棺材吧,你家主人只怕是活不成了,因为自我记事起,但凡敢擅闯蓬莱会所的,就没有谁,能够活着走出蓬莱会所。”金玉环又是无奈,又是惋惜,好不容易碰上个绝世妖孽,却马上就要陨落了。
听了金玉环的话,陈渔嘬了口棒棒糖,淡道:“金小姐,你多虑了,我家主人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此刻。
金玉环也是欲哭无泪,眼前这陈渔,未免对陆凡太有信心了吧。
陈渔眼珠子一转,笑嘻嘻道:“嘿嘿,金小姐,你可知我家主人是谁?”
“不管他是谁,也绝不可能活着走出……。”金玉环话刚说一半,似是想到了什么,莫非这陆凡,还有什么大背景不成。
不过也是。
在大夏,二十多岁的地仙,绝无仅有。
哪怕是在海外仙山。
陆凡也称得上是绝世妖孽。
想到这,金玉环忍不住问道:“你家主人,到底什么来头?”
“金小姐,小渔发过誓,绝对不能暴露我家主人的真实身份。”陈渔撇过头,似是有点为难。
金玉环伸出一根手指,急道:“我给你一个亿。”
陈渔叹了一声:“哎,金小姐,你这不是为难人吗?他可是我主人,我怎么能随便暴露他的身份呢。”
“五个亿!”金玉环心下一横,直接将价格喊到了五亿。
咯噔。
陈渔心下一颤,一开口,就是五个亿。
这金玉环,还真是有魄力呀。
“哈,那啥,金小姐,你的车不错,要不咱俩换换?”陈渔干笑一声,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金色劳斯莱斯。
金玉环随手将车钥匙丢给陈渔,笑道:“送你了。”
“金小姐,你亦有成为我主母的潜质。”陈渔一把接过车钥匙,笑得嘴都合不拢。
金玉环白了一眼陈渔,没好气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陈渔凑到金玉环耳边,凝声道:“见皇不拜,入朝不趋,剑履上殿。”
此话一出。
金玉环大为震惊。
纵观整个大夏,也就只有九州王,可以这样。
难道陆凡,就是九州王?
此时的蓬莱会所,早已乱成一团。
毕竟。
还从来没有谁,敢强闯蓬莱会所。
更没有人,能够活着离开。
“滚!”
陆凡负手而立,周身符文缭绕,化为一尊巨大的金钟,将其给护住了。
而那些杀来的旗袍女剑士,瞬间就被震飞了出去。
随着那些女剑士的落地。
只见虚空震颤,逐渐凝聚成一个盘腿而坐的白发老者。
他身材干瘦,白发狂舞,一双眼睛,散发着刺眼的金芒。
“年轻人,你是何方神圣,竟敢擅闯我蓬莱圣地?”白发老者一探手,却见一只金色巨爪,朝着陆凡脑袋抓了过去。
显然。
这老者,就是要对陆凡施展搜魂术。
可惜呀。
陆凡岂会让他如愿。
“哼,区区一道元神,也敢对我大呼小叫?”陆凡并指一点,就见一道金色剑气,轰向了那道元神。
刹那间。
那道元神,就被轰碎。
“负责人是谁,立刻出来见我!”此时的陆凡,似是失去了耐心,他突然抬头看向那中空的会所,纵身一跃,消失在原地。
此刻。
陆凡纵身腾飞,各楼层的场景,尽收眼底。
正如金玉环所说。
每一层楼,就是一重天。
有专门负责炼丹的楼层。
有专门负责杀人的楼层。
也有专门负责炼器的楼层。
越往上。
陆凡就越心惊。
等飞到第三十六层时,却见一道金色巨掌,呼啸着落下。
看样子,是蓬莱会所的天仙出手了。
“竖子猖狂!”
“镇!”
说话的时候,一个白袍道人,披头散发,立在第三十六层,俯瞰着腾飞的陆凡,果断挥掌,想要将其镇压。
但就在此时。
陆凡周身竟突然凝聚出一尊紫色巨塔。
随着巨塔的旋转。
整个蓬莱会所,都被震得‘隆隆’作响。
“四象塔?”
“你是九州王!”
白发道袍似是看出了陆凡的身份,急忙收回一半的掌劲。
或许。
九州王并不可怕。
但可怕的是,他身后有着三大绝世妖仙。
随便来上一尊,都可以踏平蓬莱会所。
甚至连蓬莱岛,也会被夷为平地。
哄。
突然,一声炸响,却见那道金色掌印,从中炸开,化为一道道波纹,冲击着各大楼层。
“隋爷爷,送他上来见我。”这时,从最顶端的塔尖,传来一道空灵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温柔如水,但却夹杂着淡淡的杀意。
不过也是。
在人家的地盘上伤人,换做是谁,都会动杀心吧。
眼前这白发老者,正是坐镇蓬莱会所的天仙。
他真名叫隋唐。
一个苦修百年的炼气士。
由于欠了蓬莱阁人情,这才前来坐镇蓬莱会所的。
“小娃娃,贫道这就送你上去。”隋唐大袖一挥,却见一道金色飓风,突然拔地而起,将陆凡给卷入了最顶端的塔尖。
随着飓风的消散。
陆凡竟被吹到一个巨大的楼台。
楼台上,坐着一个穿着金色纱裙的女子。
可惜的是。
那女子,戴着面纱,看不起她的真容。
但陆凡却感应得出,眼前此女,只怕是个绝色尤物。
“你既已见到本宫,为何不跪?”说话的时候,女子眨了眨睫,她那拨动琴弦的玉手,竟突然加速,随着琴声的响起,却见一道道白色音刃,从那古琴中射出,斩向了陆凡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