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还别说。
楚龙猿的臂力,还真是惊人。
就这一抡臂,所产生的力道,少说也有着上万斤。
若是换做旁人。
只怕早已被抡爆脑袋。
但陆凡是谁,他是大夏九州王,凝聚出四象塔法相的超级妖孽。
哪是楚龙猿这废物,能够冒犯的?
嘭嚓。
突然,一声裂响传出,却听楚龙猿惨叫一声,他的右臂,竟从中断裂,耷拉着垂落,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半条命一样。
“什么?”
“侯爷竟被那小子用脑袋震断了胳膊?”
“我的天呐,这怎么可能?”
“侯爷练得可是八臂玄功,专修臂力,怎么会如此孱弱?”
“莫非那小子,穿了什么护体灵器不成?”
跟在雨化魔身后的心腹,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
的确。
有一些护体灵器,可以提升防御力。
但陆凡,显然没穿什么护体灵器。
他只是单凭肉身的力量,就震断了楚龙猿的右臂。
“区区武侯,也敢在本王面前造次?”陆凡飞身一脚,踹到楚龙猿的脸上,将他的脑袋,重重踩进地底,溅起一道道鲜血。
嘭噗。
陆凡又是一脚落下,踩断了楚龙猿的鼻梁骨。
“住……住手!”生怕楚龙猿被陆凡给踩死,雨化魔急忙冲上前,一拳打出,却见一道道白色漩涡,凝结成冰。
咻呜。
突然,一杆金枪射来,将那漩涡给击爆了。
“雨老魔,你是不是该磕头了?”这时,呼延灼身形一闪,拦住了雨化魔的去路。
雨化魔大怒道:“呼延灼,你没看见侯爷被人打成重伤了吗?”
呼延灼冷笑道:“玉不琢,不成器,像楚龙猿这种废玉,该雕琢的时候,还是得精心雕琢一下。”
废玉?
正在被爆踹的楚龙猿,气得一口老血喷出,他可是楚家八大武侯之一,什么时候成了废玉?
耻辱!
楚龙猿暗暗发誓,今日之耻,他日势必百倍偿还!
“神猿侯,你修炼得功法叫什么来着?”陆凡踩着楚龙猿的左臂,笑眯眯地问道。
楚龙猿怒吼道:“八臂玄功!”
陆凡打趣道:“哦,这么说来,你的手臂,很厉害喽?”
“何止是厉害!”
“那是相当厉害!”
到了此时,楚龙猿的嘴,依旧很硬,就是不肯服软。
既如此。
那陆凡,也没必要惯着他。
咔嚓。
又是一声裂响传出。
只听楚龙猿惨叫一声,整条右臂,都被陆凡给踩断了。
“小子,你怎么敢废我双臂?”楚龙猿杀猪般惨叫,他双臂耷拉着,早已失去了知觉。
陆凡冷道:“你再敢大呼小叫,那断的,可就不是双臂了,而是脖子。”
此话一出。
楚龙猿便识趣地闭上了嘴。
贵为大丈夫,理应能屈能伸,方可成大事。
“你家郡主在哪?本王要见她!”陆凡抱着不省人事的洛神,一脚爆踹,直接将楚龙猿给踹飞了出去。
楚龙猿擦了擦脸上的鲜血,急忙说道:“她正在闺房里自我反省。”
听了楚龙猿的话,陆凡冷着脸道:“侯爷,不知她犯了什么错,为何要自我反省?”
楚龙猿唯唯诺诺道:“因为她不服从家族的安排。”
“你口中的安排,指的可是联姻?”陆凡突然止步,扭头看了一眼楚龙猿,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杀意。
就连呼延灼跟雨化魔,也被吓了一跳。
此子,果然不同凡响。
还是不要为敌的好。
楚龙猿哭丧着脸道:“又不是本侯要逼她联姻,这是老祖的命令。”
楚家还有老祖?
这么说来。
楚家并非镇狱王说了算。
他头上,还有一个神秘的老祖。
陆凡皱眉道:“你家老祖是谁?”
见陆凡问起,楚龙猿挺胸抬头,一脸炫耀道:“我家老祖叫楚天鼎,他是与玄天宗齐名的存在,合称双天至尊。”
双天至尊?
这封号,跟开玩笑似的。
但这却足以说明,楚天鼎的实力,不在玄天宗之下。
等来到楚洛水的闺房前,陆凡一脚踹开房门,凝声说道:“三师姐,你可能联系到师父?大师姐受了重伤。”
“你说什么?”
“大师姐受伤了?”
正在喝茶的楚洛水,急忙冲上前,一把从陆凡怀里接过不省人事的洛神。
此刻。
洛神全身经脉尽断,与废人无异。
若不是她是天灵体。
只怕早已一命呜呼了。
楚洛水把了下洛神的脉,柳眉微微一挑,扭头问道:“你给大师姐服用了丹药?”
陆凡点头道:“阴阳大还丹!”
呼。
楚洛水深舒一口气,沉道:“阴阳大还丹可以护住心脉,保她不死,但这并非长久之计,因为大师姐伤得并非只有经脉,还有五脏六腑。”
经脉被废。
五脏六腑也遭到重创。
想要救她,简直比登天还难。
哪怕陆凡医术高超,也是无济于事。
因为洛神,伤得实在是太重了。
“我这就联系师父,希望她可以来一趟金陵。”楚洛水面色凝重,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神秘电话。
等到电话接通,却听一道凄厉的狼啸声传来,吓得门口的楚龙猿,差点跪在地上。
雨化魔一把扶起楚龙猿,问道:“侯爷,你怕狼啸声?”
“你……你不懂,听这凄厉的狼啸声,我楚家的银月狼王,只怕是有生命之危。”楚龙猿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
像楚家这等王族。
怎么可能没有灵兽坐镇?
据陆凡所知,楚家的镇族灵兽,正是一匹雪狼王,它无意间闯入神农架,误食一株天地灵草,这才得以吸收日月精华修炼。
经过数百年的修炼。
它的实力,已经达到一个极其可怕的境界。
哪怕是地仙,也未必能够奈何得了它。
“徒儿,什么事?”此时的澹台月,一手按着银月狼王的脑袋,一手拿着手机,笑着说道:“为师正在采药,有事就赶紧说。”
呜,呜。
银月狼王仰天嘶吼,它那硕大的狼躯,拼命挣扎着,但它越是挣扎,就越是痛苦。
到了最后。
它认命似的流下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澹台月。
“你哭什么?不就是采你一株银月花吗?”澹台月拍了拍银月狼王的脑袋,板着脸道:“你再哭,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此话一出。
银月狼王吓得捂着脑袋,将它那硕大的狼头,给埋到了地下,生怕被澹台月,看到它那充满耻辱的眼泪。
“啊,澹台月,你欺人太甚,哪有人闯到别人家里采药的?你这分明就是抢劫!”就在此时,一个披头散发的老者,提剑杀来,他身后气血涌荡,逐渐显化为一尊银色巨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