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对待敌人,陆凡从不心慈手软。
不管眼前这些人是谁,都得死。
可不等陆凡出手,却见闻墨浓拔出头上的发簪,率先杀出,一簪子一个,刺穿了那些剑客的咽喉。
噗。
噗。
鲜血喷溅。
闻墨浓气喘吁吁,强行催动内劲,想要速战速决。
“快走!”
“我被人下了**散,内息不稳,撑不了多长时间!”
闻墨浓紧咬红唇,一个跪滑,急速向前,手中的发簪,狠狠刺向那些剑客的小腿。
一时间。
惨叫声不断。
只见那些剑客,一个接一个倒在血泊里,捂着喷血的小腿,哀嚎不断。
“哼,到嘴的鸭子,本少怎么可能放过?”这时,戚牧嘴角微微一挑,飞身一跃,一个凌空抽踢,将闻墨浓劈飞了出去。
在恐怖力道的冲击下,闻墨浓仰头倒飞,朝着陆凡飞了过去。
眼瞅着。
闻墨浓就要摔到地上。
但就在此时,陆凡突然上前,一个旋转,将闻墨浓揽在了怀里。
此刻。
陆凡与闻墨浓四目相对。
这一刻。
时间仿佛停止了。
不知为何。
闻墨浓的玉脸,竟变得潮红起来。
或许。
是因为中了**散的缘故。
又或许是,春天来了。
“大胆毛贼!”
“我戚牧看上的女人,你也敢碰?”
戚牧勃然大怒,抽出袖口的软剑,朝着陆凡胸口刺去。
此刻。
陆凡并未躲闪,而是死死护着闻墨浓,将后背对准了戚牧。
咔嚓。
断裂声传出。
只见戚牧手中的软剑,应声而断。
“死!”陆凡抱起闻墨浓,猛地一转身,挥掌劈到了戚牧的胸口。
嘭。
伴随着一道闷响传出。
只听戚牧惨叫一声,后背重重砸到玛莎拉蒂的车头上。
“大胆!”
“你竟敢与我神将阁为敌?”
“杀!”
其余剑客,纷纷飞起,朝着陆凡杀了过去。
看着扑来的剑客,陆凡冷笑道:“飞蛾扑火,不自量力!”
话音一落。
陆凡一脚踏下,却见他周身金光四溢,化为一道道符文,凝聚成一口金钟,将那些扑来的剑客给震成了一团团血雾。
“你……你怎么这么猛?”闻墨浓轻咬红唇,满脸不可置信。
什么时候,金陵出了这么个绝世妖孽?
只是一跺脚,就轰杀了那么多剑客。
莫非此人,是金丹高手?
但此刻,闻墨浓的意识,却突然变得模糊起来。
“你……你能不能送我去酒店?”闻墨浓气喘吁吁,眼神迷离,雪藕般的玉臂,死死搂着陆凡的脖子。
**散。
这可是天下排名第五的媚药。
其药效极强。
一旦中了**散,便会**蚀骨。
所幸的是。
陆凡精通一门针法,可以祛除**散,让它沿着毛孔渗出。
来不及多想。
陆凡急忙将闻墨浓抱上车,准备送她去酒店解毒。
等到陆凡的车子消失在远处,戚牧才敢睁开眼睛,他咳了几口血,似是受了不轻的伤。
“妈的,这小子哪来的?怎么这么强?若不是本少穿了一件软猬甲,只怕早已被他一掌震碎五脏六腑!”戚牧咳着血,缓缓起身,拨通了他父亲戚荆棘的电话。
神将阁,镇四方。
据传,神将阁有着八位神将。
每一位神将,都有着极其恐怖的实力。
就拿戚荆棘说,他曾在镇狱王麾下效力,被封为‘斩天神将’。
他的斩天拔刀术,极其霸道。
由于战功卓著,被镇狱王派去将军山镇守。
众所周知。
将军山位于一条小龙脉上。
而且呢,将军山四周还被人布下聚灵阵。
那里灵气逼人,最适合修炼。
靠着灵气的滋养,戚荆棘距离传说中的陆地神仙,也只有一步之遥。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一辆辆军车急速驶来。
领头的,是一辆黑色悍马H8。
哐当。
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黑色戎装,肩扛三颗金星的男子,带着一个白袍道士走了上前。
戎装男子正是八部神将之一的戚荆棘。
此人面相凶厉,三角眼,鹰钩鼻,腰间挎着一把苗刀,双手还戴着一副兽皮手套,阴冷的目光,扫视一圈,杀气凛然。
紧随其后的白袍道士,正是华山派气宗副宗主林剑锋。
也是董四神口中的师叔。
“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杀神将阁的人?”林剑锋甩了下拂尘,满脸不可置信。
众所周知。
在金陵,有着三不惹。
其一,牛首山麒麟殿。
其二,将军山神将阁。
其三,申家血衣堂。
戚荆棘寒着脸道:“戚牧,你可看清凶手的真面目?”
“父亲,我原本是打算送闻墨浓回闻家的,可谁想,半道杀出个采花大盗,将她给掳走了,依我看,她只怕是贞操不保。”说话的时候,戚牧不敢去看戚荆棘的眼睛。
说起来。
还是戚牧有错在先。
毕竟,是他给闻墨浓下了**散。
虽说闻墨浓在闻家不受宠,但她毕竟是闻家人。
一旦东窗事发,遭殃的,还是他。
戚荆棘皱眉道:“什么叫做贞操不保?”
“父亲,闻墨浓中了那采花大盗的**散。”戚牧牙关紧咬,原本呢,他是打算给闻墨浓开苞的,可谁想,竟便宜了别人。
说多了。
那都是泪呀。
为了拿下闻墨浓,戚牧只能出此下策。
毕竟。
闻家也是要脸的。
说不定到时候,闻家为了颜面,就会将闻墨浓嫁给戚牧。
听了戚牧解释,戚荆棘冷眼扫视一圈,一脸杀气道:“还傻愣什么呢,今晚就是将整个金陵翻过来,也要将那采花大盗碎尸万段!”
不管事情真相如何。
戚荆棘都必须给闻家一个交代。
别看戚荆棘是八部神将之一。
但在闻家面前,屁都不是。
腾龙酒店。
听闻墨浓说,这是闻家在金陵的产业。
没有人,敢在腾龙酒店闹事。
哪怕是神将阁,也不敢。
等进了房间,闻墨浓犹如脱了缰的野马,一把将陆凡推到地上,生扑了上去,她那不熟练地吻技,显得是那么干涩。
在**散的刺激下,闻墨浓浑身燥热,潮红的玉脸,迷离的眼神,使得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闻小姐,你是不相信我的针法吗?不是我吹牛,我的针法,又快又……!”不等陆凡说完,闻墨浓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把撕碎他的衣服,大口喘着粗气:“那还等什么,赶紧扎呀,我实在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