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哪来的九头雷蟒?
这也太吓人了吧?
那九头雷蟒,宛如怪兽般,仰天咆哮,口吐雷电。
咻!
咻!
咻!
突然,九头雷蟒张开血盆大嘴,朝着手执桃木剑的吴天俯冲而去。
顷刻间。
吴天的四肢,就被九头雷蟒咬断。
“啊,救我!”吴天惨叫一声,只剩下半截身子的他,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可惜。
在九头雷蟒面前,吴天显得是那么渺小。
噗。
鲜血喷溅。
只见吴天的脑袋,竟被一口吞掉。
“你到底是谁?”吴法吓得浑身颤栗,连他说话的声音,都开始了颤抖。
陆凡冷笑道:“我是谁?这个问题,你可以下去问阎王。”
逃!
吴法又不傻,急忙掏出一沓符箓,朝着陆凡甩了过去!
哄,哄。
爆炸声四起。
火焰漫天,将陆凡给吞没了。
“血衣侯?”此时的吴法,将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血衣侯身上。
或许。
也只有血衣侯,才能保他一命。
说起来。
这都怪血衣侯。
要不是他怂恿。
吴法也不会落得如此狼狈。
嘎呜。
突然,一声嘶鸣,从吴法身后传出。
那嘶鸣声,宛如朱雀降临,火焰弥漫。
等吴法扭头看时,却见一只燃烧的朱雀,伸开长达几十米的翅翼,一双燃烧的巨爪,轻易间,就将那座小山丘给抓碎了。
一时间。
火焰满山。
“朱雀法相?”吴法吓得双腿发软,不要命地逃窜。
陆凡厉声道:“死!”
话音一落。
陆凡探手一抓,就见那只朱雀法相,呼啸着飞出,探出巨爪,抓向了吴法的脑袋。
嘭噗。
鲜血喷溅。
吴法的脑袋,瞬间爆裂,当场死亡。
“借你气血,壮我法相!”陆凡双臂一抬,就见吴法体内的气血,被他尽数吞噬。
随着火焰的蔓延。
就连明灯禅师的尸体,也未能幸免。
贵为半仙的明灯禅师。
气血是何等浑厚。
只是眨眼的时间,明灯禅师体内的气血,就被吞噬殆尽。
“爆!”陆凡并指一点,就见一团火球,从而天降,将明灯禅师干瘪的尸体给轰爆了。
也就在此时。
一道血影疾驰而来。
等陆凡催动道门天眼看时,却见血衣侯提着银蛇剑,犹如一道流星划过虚空,朝着他所在的山峦飞来。
紧随其后的,正是张普陀。
除此之外,还有风扶摇跟麒麟郡主等人。
为了不暴露身份。
陆凡急忙将朱雀法相收回体内,重新躺回那口大红棺材。
“人呢?”血衣侯率先赶到,落到山巅,俯视着满地火焰,陷入了沉思。
张普陀惊道:“是谁杀了吴法吴天?”
“还能是谁!”
“当然是冥皇!”
这时,风扶摇飞身一跃,缓缓落在张普陀身旁。
血衣侯微微皱眉:“朱雀真火?”
看样子。
的确是冥皇出手杀了吴法吴天。
等血衣侯抬头看时,却见遥远的山巅,散射着淡淡的金芒。
那金芒所在之处,正是玉泉山之巅。
也就是九龙天宫的所在之地。
“这是哪?”这时,陆凡从棺材里爬了出来,他晃了晃脑袋,装作气血衰竭的样子。
风扶摇瞥了一眼陆凡,冷笑道:“国师,你是出门踩狗屎了吗?”
陆凡疑惑道:“风小姐,我什么时候踩你了?你可别冤枉我。”
“你说什么?”风扶摇原本只是想调侃陆凡一句,可谁想,竟把她自个给绕了进去。
何尝她风扶摇,就是那坨狗屎呗。
趁麒麟郡主还未到。
不如趁此机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紫气东来!”风扶摇娇喝一声,飞身跃下,挥起紫霞剑斩向了陆凡。
叮啷。
突然,一道琴声,自风扶摇身后传来。
刹那间。
风扶摇被一道雷电劈飞,重重落地。
“小心!”陆凡飞身跃起,一把揽住风扶摇的蜂腰,一双犀利的眼神,死死凝视着风扶摇,似是在暗中传情一般。
但不知为何。
风扶摇的心跳,竟如小鹿乱撞。
怎么回事?
她这是动情了吗?
绝无可能!
“登徒子!你手往哪摸呢!”风扶摇顿觉**一阵刺痛,她低头一看,却见陆凡正在使劲揉捏,还他娘的挺有节奏。
陆凡一本正经道:“风小姐,你可千万别误会!本国师观你的**,似是有点肥胖,想帮你瘦瘦臀!”
这不就是在讥讽她风扶摇,是肥臀吗?
真是岂有此理!
“滚开!”风扶摇玉脸一红,一掌劈在陆凡胸口,将他劈飞十几米远。
也就在此时。
一袭道袍栖身的张普陀,手捧春雷琴,从山巅飞下,一把将陆凡揽在怀里。
“老道,你的眼神,也太恶心了吧?”见张普陀直勾勾地看来,陆凡顿觉腹中有点恶心,一脚将其踹飞。
张普陀老脸涨红,怒道:“你个臭小子,贫道可是在拿命救你。”
其实呢,张普陀就是怕血衣侯会偷袭陆凡。
毕竟。
血衣侯的卑劣,人尽皆知。
“国师,本侯要抓你回镇武司,接受调查,还请你配合一下。”这时,血衣侯飞身落下,却见一道道血影,紧随其后落下。
这些血影,大都是血衣侯的亲兵。
忠心不二。
战力无双。
他们手执血染的铁链,戴着血色骷髅面具,腰挎弯刀,背着弓弩,双目犹如染了鲜血一般猩红。
“血衣卫?”张普陀眉头一紧,沉吟道:“看样子,血衣侯是铁了心的要抓你回镇武司。”
陆凡问道:“血衣卫很厉害吗?”
张普陀凝声道:“厉害的不是血衣卫,而是他们手中的锁龙链,这种锁龙链,是茅山派用来擒龙的,一旦被缠住,体内的气血,就会被锁龙链吸干。”
但诡异的是。
血衣侯并未急着动手,而是负手而立,趾高气扬地看着陆凡。
好似陆凡,早已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
血衣侯背负双手,冷傲道:“想活命的话,就交出符笔。”
陆凡怒道:“你竟敢威胁本国师?”
所谓的国师。
在血衣侯眼里,不过是个弄臣。
若不是夏皇,痴迷于炼丹求仙。
泱泱大夏,又哪来的国师?
“哼,你不过是走了狗屎运,才当上了国师!你真以为,本侯会将你放在眼里?”血衣侯轻笑一声,脸上尽是不屑。
“本侯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交,还是不交?”说话的时候,血衣侯的银蛇剑,已然出鞘,就连他身后的血衣卫,也早已蓄势以待。
见血衣侯如此咄咄逼人,陆凡冷笑道:“想要符笔,那就跪下来求我。”
“冥顽不灵!”血衣侯提着银蛇剑,厉声道:“血衣卫听令,诛杀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