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棵枯树刚好倒在了斜坡之上,
而它那长度无序、粗细不均的枝杈又刚好将树干支撑了起来,使得其树身能够处于一个相对水平的高度;
所以在给树身分段之前,
何雨柱和岳父大人经过简单分析后就一致决定,先将树干分段好,然后再进行去除枝丫的工作——
这样一来,
不但可以避免在去除枝丫时对树干造成不必要的损伤,而且同时也能更好地控制树干的重量和平衡,方便后续的处理和搬运……
随后,
在翁婿俩齐心协力的锯割之下,
粗壮树干上的锯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加深……随着两人不断地‘你推我拉,你拉我推’,锯口里的木屑也不断飞扬着——
一时之间,
他们所在的地方,
暂时就剩下了有节奏的锯木声音,以及夹杂在锯木声中的北风呼啸声……
不过,
尽管两人使劲儿地合力拉锯,其锯木的效率颇高;
但要将近乎平躺着的树干锯断也并非易事……需要耗费他们大把的力气。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
在两人的默契配合下,树干终于还是被成功地锯成了十一段~
从树梢端朝树桩端一眼看去,
依稀间,还能瞧到一个完整倒下的树形……只是因为树身有多处被锯断了,导致它呈现的树形有些不太规则罢了。
至于树身为何要锯成这么多段,那是因为他们要将每段的长度都严格控制在两米左右,以方便待会将其运输下山、装上拖拉机运输回家……其长度刚好比拖拉机车斗长了那么一小节~
当然,那几乎均等长度的十一段树段,
也彰显着这棵枯树在干枯之前的高度肯定超过了二十二米……
随意扫了一眼岳父大人的状态,
发现他在配合自己施展了一场剧烈的锯木工作之后,
虽然他所表现出来的状态依旧还算良好,仿佛根本没有受到什么劳累似的;
但是作为女婿的何雨柱同志还是准备让他先休息一会儿~
所以,
在锯好了所有树段之后,
何雨柱并没有歇息,而是顺势霸占了处理树枝的斧头跟柴刀——
在简单试了一下斧头跟柴刀的手感之后,他就迅速进入了状态……
经过一阵交替着用斧头劈、用柴刀砍,
何雨柱很快就一段接着一段的,将树段上的那些大小枝丫、残枝给清除了个干净。
在这期间,
他每一次挥动斧头和柴刀,都会伴随着一声略微沉闷的声响~
并且,声响回荡在附近山林的同时,还会伴随着回音——
就像有人在远处山林作出回应一般……
不过,何雨柱并没有因此而受到丝毫的影响……他的动作迅猛而果断,仿佛他早已熟悉了这个工作流程似的~
甚至,
在成功去除掉树身上某条大横枝之时,
他的脸上除了洋溢出自信之外,还流露出了满足感……
渐渐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
那些原本还残留有枝丫、残枝的树段也都变得整洁而有序——
尽管那一根根树段的树身并没有呈现出非常光滑的表面,但是无论是将它们作为滚木还是直接用肩膀扛,只要不是莽着来搬运,那就肯定不会扎到地面或者伤害到肩膀……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所有的树段都被何雨柱正儿八经地处理了一遍,
而那些被处理好的树段就那样横七竖八地呈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放下手中的砍柴刀之后,
何雨柱又接连挑了几段树段尝试了一下它们的重量——
结果发现,也就最粗大的三段有超过一百斤的重量之外,从第四段开始就明显呈递减式逐一变轻了。
当然,无论它们笨重与否,对于一身蛮力的何雨柱来说……都是轻巧的……
随后,
就在已然休息好了的岳父大人准备接手滚木的活儿之时,
何雨柱却是抢先摆开了架势——
在接连朝山下高声呼喊了三声‘有滚木了嘿’以作提醒,确保下方没有行人之后,
他顺势就直接开启了滚木搬运模式——
一根树段接着一根树段,
或是先将树段竖立起来,再猛地用力将其朝山坡下推到,让其变成轰隆滚木;
或是顺势调整树段的一端朝向,随即直接用力将其推、送,让其顺坡滑溜下去;
或是直接抱起来用力往下扔……
滚木所过之处,
可谓是杀伤力被拉得满满的——
不但地上的积雪瞬间变得面目全非,而且就连山坡的地面也被滚木给蹂躏了一遍!
如果顺着此次滚木所经过的地方,再来多几轮同样数量的滚木……那么一条坡度大概四十五度的林间大道很有可能就被开辟出来了……
虽然在滚木搁停之后,再次将它们继续往下翻滚之时,
它们再次往下滚下去,或者滑溜下去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两根树段会‘偏离航线’……例如,其中一根树段借着一个滑溜就偏离了树段大队伍超过了五十米,并且还好巧不巧落到了一个近乎九十度角的急坡之下的狭凹槽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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