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何雨柱说的话,阎埠贵不禁感到一阵错愕。
足足愣神了三秒钟,他才回过神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何雨柱:
“什么?”
“柱子!你怕不是在跟三大爷我开玩笑吧?”
“就你小子写自己的名字都写得像狗爬一样,还想写对联?呵呵~”
随后也不等何雨柱回应,他就用一种极为浮夸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起了何雨柱,仿佛想要确认何雨柱此时是否正在说梦话似的……
而何雨柱则是趁机将小他手中的小兜夺过来放到书桌的桌面上,顺手还‘贴心’地帮阎埠贵将拉开的抽屉推了回去~
随即他在原地站定,耐心地等待阎埠贵利用目光在自己身上‘发泄’了一通心中的质疑,直到阎埠贵将目光重新定格在他脸上的时候,才挪动脚步来到八仙桌旁边。
然后,他先是自顾自地低头看了看桌面上摆放着的待写对联以及笔墨,紧接着做出了一个虚握着毛笔的动作。
在阎埠贵那错愕加质疑的目光注视下,他直接在对联上‘挥斥方遒’……运笔挥洒自如,气势豪迈奔放……一气呵成。
这一刻,何雨柱仿佛真的已经化身成了一个书法大师似的!
……接连‘虚写’了两副对联,何雨柱才缓缓‘收工’。
缓了好一会之后,他才笑着偏头看向此时已经有些目瞪口呆的阎埠贵……当对上阎埠贵目光的时候,他才满脸认真地缓缓开口:
“三大爷,我可没跟您开玩笑!”
“我写的字……那根本不是写得丑,而是一种书法艺术~”
“作为我们大院里的知识分子,三大爷您难道不懂得欣赏书法艺术?”
阎埠贵的脸上先是露出了戏谑之色,随即是质疑,紧接着凝固住了!
突然,他又无声地笑了起来……不过他的笑容却是充满了嘲讽之意。
然而这时,何雨柱似乎已经找到了毛笔书法的灵感,不由跟着露出了笑容……虽然他的笑容有点儿虚假,但是他的笑容却是散发着自信……
下意识地抬眼看了看那一兜子的瓜子、花生,阎埠贵收起了笑容,眼里的算计之色一闪而逝。
随后,他用试探的语气询问何雨柱:
“柱子,你真的想要自己写对联?”
“同样只是两副?不增加也不更换?”
何雨柱:“既然您不肯给我写,那我自己写也一样的……而且,只要我自己动了笔,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只取两副对联!”
瞧着何雨柱一本正经的模样,阎埠贵心里情不自禁地产生了一种‘想看笑话’的‘变态心理’。
在他看来——何雨柱一个半大小子,而且还早早辍学了!要文化没文化,说句不好听的,何雨柱就是臭厨子一个,不可能会写对联的……
到时等他写出两副连自己都看不懂的‘对联’之时,自己肯定可以‘趁火打劫’,让他给双倍的好处,之后再‘勉为其难’地再出手帮他写~
心里盘算好了之后,阎埠贵帮何雨柱将待写的两副对联重新拿起来捋了一遍,顺手又贴心地将其中一副铺好在桌面上。
然后,他一边将位置让给何雨柱,一边招呼他动笔。
“好了~”
“柱子,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么就开始展示你的书法吧!”
“好让我好好欣赏一番你写出来的艺术——”
同时,他的脸上还露出了一副‘我很看好你’的表情,只不过,他的表情明显有些过于虚假。
何雨柱也不言语,直接拿起毛笔……
这一刻,他迅速进入了一种奇妙而又专注的状态。
熟练地醒笔、蘸墨——
稍一酝酿,随后落笔……动作不紧不慢,如行云流水,自信从容……
仅仅几分钟,何雨柱出品的杰作就跃然于眼前,两副对联上的字,气势磅礴,笔势收放自如,笔锋内含……颇有一种独特的韵味和魅力。
何雨柱非常满意地欣赏了一番自己出手写出来的字,之后又深深陶醉了一番才‘自拔’出来。
缓缓将手里的毛笔放下,何雨柱回头朝阎埠贵一瞅,发现此时他正在表演一个凝固的目瞪口呆‘表情包’!
双目滚圆,嘴巴张得极大……活脱脱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小心地将自己写好的对联挂到一边准备好的绳子上晾着,何雨柱才笑呵呵地走到依旧保持着呆愣的阎埠贵跟前。
一边伸手在他的眼前摇晃,一边小声呼唤道:“嘿!三大爷,三大爷——”
等他‘回魂’的时候,何雨柱立马使用一种极度谦虚的语气对他说道:“三大爷,我的对联已经写好了!现在麻烦您帮忙把把关……看看有什么地方不对咧~”
虽然嘴上极为谦虚,但是脸上的神色却是一点儿也不谦虚,差点没有将‘嘚瑟’两字顶在额头上。
阎埠贵并没有立马回应何雨柱的‘挖苦’,而是移步来到正在晾着的两副对联近前,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随后才‘机械式’地转头看向何雨柱。
深深凝视了一眼何雨柱,随后他缓缓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柱子!我承认我看走眼了……你写得还真是艺术,而且还是这个~”
这时,阎埠贵看向何雨柱的目光充满了复杂,有那么一瞬间,似乎他眼底深处的那一抹‘独属于知识分子’的高傲已然消失不见了。
原本想要看何雨柱的笑话,结果万万没想到——自己非但没看到何雨柱的笑话,反而被何雨柱上了一课。
虽然他在心中极为不愿意承认,但是何雨柱展示出来的书法水平明显已经超过了他……
趁着晾墨迹的功夫,阎埠贵纠结了一会,还是问出了此时卡在他心中的疑惑:“柱子,你的书法是跟谁学习的?还有……练习了多长时间呀?为何从来没见你练习过呢?”
随后,他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的双眼,仿佛想要从他的眼里看出一点儿‘所以然’。
跟阎埠贵对视了足足五秒钟,何雨柱才憨憨一笑,脸上快速浮现出一抹虚假的害羞之色。
然后,神秘兮兮地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道:
“三大爷,我悄悄跟您说哈……其实,我在梦里跟一个老爷爷学习了整整十五年的书法,然后就学成了这个样子——”
阎埠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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