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就连拒绝的话,都让人听了心动不已。
杨骏插嘴进来:“没错!乔三爷可是场场演出都不错过,后来还大手笔赞助节目!结果人家反手跟贺家二少爷好了!”
“那乔三爷你可得好好享受一下,把本儿捞回来。”
沈延满满地倒了一杯给江瑶。
“你陪咱们乔三爷喝吧。”
江瑶来之前就预料到会有侮辱。
于是尽量表现得温顺,低头,眼神里透着谦卑。
她明白除非这些人自己玩腻了放过她,否则无人能救她。
她曾被贺远潇捧得多高。
这些人就想把她踩得有多低,显示自己的高人一等。
她伸手接下那满得快溢出的酒杯,酒水不小心洒在衣服上。
“这杯全干了,这些钱就都是你的了。”
沈延从钱包里抽出几千块。
江瑶缺钱。
但不愿这样拿,可她别无选择。
她举起杯子想一口喝掉,却被酒辣得喉咙发疼,只好痛苦地咳了出来。
沈延挪了挪脚,语气不善:“你能不能喝?不会喝我来教你!”
说完,沈延站起身,顺手抄起一瓶酒捏住江瑶下巴。
雷广凌和杨骏见她反抗,也上来按住了她胳膊。
江婉点起一支女士香烟,亲眼目睹着江瑶遭受痛苦,脸上透露出一种享受的表情。
江瑶的耳边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笑声……
“嘿嘿嘿,这瑶瑶可真有一套啊!”
沈延坏笑,用力着江瑶的头发,就这样拎着她的脑袋,随手将空瓶子扔在地上。
一半的酒直灌进江瑶的肚子里,剩下的则溅得满身都是,湿透了她的衣服,裙子的吊带不慎滑落,幸好凌乱的头发遮挡了一部分。
江瑶趴伏在地上,剧烈地咳呛着,因为喉咙不适,声音听起来格外刺耳。
“真乖巧啊!”
沈延笑眯眯地将钱塞入江瑶的裙内。
此刻的江瑶顾不上羞辱,只感觉胃里如火烧一般,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雷广凌听见江瑶的咳嗽声,忽然好奇地问道:“你和她那个的时候,她在床上叫的声音咋样?也这么难听吗?”
沈延一把推搡江瑶到雷广凌面前,打趣说:“你自己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雷广凌哼了声:“你不会没听过吧?”
杨骏随声符合:“我觉得延哥是在吹牛,我可不信他真干过那事。”
江昭在一旁笑着插嘴:“沈延说她左边的胸口有痣吗?你只要掀开她的衣服看看,不就知道沈延有没有说谎了吗?”
雷广凌眼睛一亮:“这主意不错!”
话刚落音,他就朝江瑶的衣领摸去。
江瑶为了躲避,身子靠向了乔云镜的脚边。
乔云镜只是冷眼旁观,没有干预的意思,仿佛还厌恶江瑶的触碰,把腿稍微移开了一些。
如果当初江瑶答应了他,就不会沦落到今天这田地。
雷广凌拽住江瑶的手臂猛地一拖,江瑶猛然倒在沙发上,挣扎间裙子上滑,露出了底裤边缘:“给我安分点,信不信我这就收拾了你!”
江瑶拼命摆动着手臂,踢蹬腿,她恐惧极了。
恐惧带来的感觉让她呼吸艰难,留下的眼泪也无法博得任何人的怜悯。
“行了,别太过分。”
萧赫川站起身来制止。
雷广凌扭头对着萧赫川打趣道:“川哥心疼美人儿呢,你也看上了这女人?婉婉还在旁边呢。”
萧赫川与江婉虽有娃娃亲,但双方都不太当回事。
萧赫川瞪他,缓和道:“今天是她们两个生日,别让气氛变得太尴尬。”
江昭却不在意:“你们随意就好,开心最重要。”
江婉也拉着萧赫川离开,半开玩笑地说:“这女人就喜欢这种玩法,她或许正乐在其中呢,我们打麻将去。”
被江婉拉上楼时,萧赫川仍忧虑地回头望着江瑶。
“你对她有意思了?”
江婉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嘴角挂着调侃的笑意。
虽然娃娃亲是儿戏,但她不想看到萧赫川也被江瑶迷倒。
江婉挽着萧赫川的胳膊走:“她就是江瑶,给贺家二少爷戴上绿帽子的那个,你也想尝尝那种滋味?”
萧赫川不安地往下看了一眼。
最终没有采取行动。
江瑶身体蜷曲着颤抖。
谁能帮帮我?
救命……
和以前一样,她心里无声的呼救,只换来更加沉重的绝望。
“嘶——”雷广凌猛地一拽,细细的肩带断了,衣服下的钱顿时撒得满地都是。
江瑶连忙用手捂住胸口,裙子被扯下后,杨骏一眼瞥见江瑶肚子上那丑陋流脓的伤疤:“哎呀,太恶心了。”
雷广凌也立刻看到了那可怕的疤痕,像见到传染病似的,赶紧放开江瑶,向后退了好几步:“延哥,你的喜好真够重的,你也下得去手?”
江昭慢慢喝了口酒,笑着说:“差点忘了说,她还偷偷生了个孩子呢,你们谁跟她有交往?说不定孩子他爸就在这些人里呢。”
沈延脸色一变,急着和江瑶撇清关系:“我根本没碰过她!”
杨骏转向乔云镜:“老乔,你一直没说话,不会是你的杰作吧?也只有你敢对贺二少爷做这种事了。”
乔云镜掐灭了烟,说:“别拿我开玩笑了。”
江瑶慌乱地用衣服遮住身体,几乎丧失理智地想冲出门外。
江昭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用力把她扔到靠近茶几的空地上:“我没说你可以走!”
江瑶的头猛力撞上了桌子的边角,然后倒地。
一下子静悄悄的,没有了声音。
躲江昭旁边的那个女孩鼓起勇气劝说:“昭哥,别太过了,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江昭好像没听见,拿起身边的酒瓶浇下去,还踢了江瑶的后背一脚。
“别装死!”
江瑶一点反应也没有。
酒水混着鲜红的血迹,迅速在地板上蔓延开来。
沈延这才轻轻把江瑶的头拨开。
江瑶太阳穴正慢慢地渗出血来。
他立刻后跳一步:“哎呀,真倒霉。”
“少爷,你怎么来了?”
守在门外的女仆一同惊叫起来。
屋里的人听到声音,都不约而同地望向门口,都很好奇贺云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上流社会也是有等级之分的。
而贺云缜无疑是站在最顶端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