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汇一路往偏僻的小巷走去,往腰间挂了一块信物,随即按着之前的指示继续往前,没多久就有人跟他接头。
两人互相对上暗号后,徐汇的才神色放松下来。
那人低声说了一句,“走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徐汇也明白,随后就点了点头同意他的提议。
“那走吧!”
随后那人就带着徐汇,走了几条小巷子,两人间就进了北城贫民窟。就这样大概又走了一炷香后,两人才到了一处偏僻破败的小院前。
“进去吧!”那农家汉子模样的人,对着徐汇说了一句。
徐汇犹豫了下,最终还是跟着他走了进去。已经跟到这里了,如果会出事的话,那也是命中注定的了!
徐汇走进去后,看到里头还有两个孩子在玩耍,妇人在织布,完全就是就是一个普通百姓。他完全想象不到,这里这么破了,居然还有人住。
那汉子神色正常,仿佛没有看到徐汇怪异的眼神。
“回来了!”妇人看到他回来,立刻去给他拿了衣裳。
“嗯,你去将那件衣裳拿来。”男人吩咐了一句。
妇人没有多言,转身进屋就将那件衣裳拿了出来,交给了男人。
随后男人随手就直接将衣裳,扔给了徐汇。
“你将这身衣裳换上,然后你装成我重病的老爹,之后咱们就立刻出城。”
徐汇看着那几个破烂,几乎打满补丁的衣裳,看着还不算太脏,随后就将衣裳给换上了。
女人不知道拿出什么,将徐汇的黑发,给涂成了白色。
等他们一切准备妥当后,那汉子看着差不多了,就带着妻儿。
用板车拉着一个,身上盖着席子的老人,出了小院……
“大力,你这是……”一旁路过的人,正好遇到他们。看到大力居然推着板车很是惊讶。
那叫大力的汉子解释道:“叔,我爹他病的严重,在城里也治不好。家里也没有银子,继续看大夫。所以,我和孩子娘商量了一下,打算先回乡……”
那人一听就明白,这是把人送回去等死,他们穷苦的人就是这个命。
“哎,这怎么,这么厉害。之前不是才听说,你爹昨晚才来的,这……哪里想的到……”
“叔,大夫说了没得治,已经卖了媳妇的嫁妆凑了三两银子,还治不好。所以,只能尽点孝心,顺着我爹,满足他老人家落叶归根的心愿。”大力说到动情处眼眶都微红。
“大力,生老病死,强求不得,你还有妻儿呢,日子往前看!”那人也不好说什么,转头安慰他道。
谁家都是这样,倾家荡产的治病根本不现实,如今能让老人落叶归根,也算他有孝心了。
“嗯,叔,我明白!咱们就先不聊了,现在要紧的是,把我爹送回老家。”大力微微点头。
“你是个有孝心了,快去吧!”那人也不和他继续攀谈。
大力和那男人道别后,让两个孩子坐在板车上,他推着板车上的人,穿过小巷子……
很快到了北边的城门,男人看了一眼还在搜查的城门侍卫,也只能过去排队。
很快就有侍卫将他拦下,“停一边,搜查!”
男人见此忙卑躬屈膝,又往他的手里道:“官爷拉去喝喝茶,这是我爹病重,大夫说没几日好活的,所以就想送他回乡,也算落叶归根了。”
侍卫掂了掂手里的银子,满意的点了点。
“例行检查!”
等查探清楚确定没问题后,就放他们出去。
徐汇一路提心吊胆的躺着,直到躲过城门守卫的搜查,等到他们的真的出了城门后,又走了老远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你可以走了!”
……
甘泉殿
蒋洗正在汇报刑部审查的情况,宣德帝神色冷漠的道:
“爱卿,你说是这一切,都是高丽国搞得鬼?想要以此手段,窃取我大周的火器。”
蒋洗自然也看得出来,宣德帝动怒了,将手中的令牌高举过头顶,低头禀道:“是的,陛下。臣手中的这块令牌,就是他们之间的信物,上头的花纹是高丽王室的花纹。”
李德海一看宣德帝的神色,出非常有眼色,立刻前去拿了那一块的令牌。
神色恭敬的将令牌呈了上去,低声叫了一句。“陛下!”
宣德帝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那块令牌,随后就拿起那块令牌,仔细看着令牌上,确实只有花纹,没有其他的信息。
“你确定,这花纹是高丽国的?”宣德帝把玩了一圈令牌。
蒋洗点了点头,回道:“确定,陛下。臣也亲自去核对过一遍,此令牌的花纹,确实是高丽王室的王徽。”
宣德帝握紧那块令牌,双眸泛起一抹冷光。
冷哼一声道:“高丽国,朕倒是没想到,那等弹丸小国,竟然敢打朕的主意!”
蒋洗也觉得,这高丽国不知死活。就那小小的弹丸之地,竟敢肖想不属于他们的东西,现在得罪了陛下。
这样安全是触碰了,陛下的逆鳞,那么接下来等待他们的怕是,接下来高丽国没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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