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们的皇帝,明日要见孤!”乌维曼看着眼前的白闫问道。
白闫眉眼带笑的点了点头,“不错,乌单于。是陛下今日让下官传旨,请乌单于你明日早朝觐见。”
乌维曼面色不变,眼里里透着冷漠,再次确定道:“你们的皇帝,是真要见孤一人,还是召见匈奴的使臣。”
白闫看着那群匈奴人,然后说道:“乌单于,陛下传旨让你单独觐见,至于其他人员,就先暂时停留在宫外。”
“你们真是欺人太甚了!竟敢如此的欺辱我们单于。单于,我是实在忍不了了,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宁愿杀了他,以命抵命!”
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阿雷木,此刻是再也忍不住了。不等单于反应,直接伸手掐住白闫的脖子,一副要勒死白闫,眼里带着闪过一抹寒光。
“阿雷木,快住手!”乌维曼没想到冲动的居然是阿雷木。
看他这么冲动的一幕,真的让他把人给勒死。到时对整个局面,非常的不利,才出声阻止阿雷木。
乌托本来觉得杀了他刚好,见单于阻止,就伸手去拉阿雷木,见单于阻止他。
整个人处在愤怒中,红着眼道:“单于……”
“阿雷木,你先松开他!别让孤再说一遍。”
乌维曼见状,又语气严肃的,再次重复了一遍。
阿雷木怒气满满的,咬咬牙,之后就将白闫直接甩了出去。
白闫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被扔在地上,一时间人都爬不起来。
白闫被勒的脸色通红,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方才要不是匈奴单于亲自开口,白闫知道刚才真的会,被勒死在那野蛮人匈奴的手里。
“咳咳……咳咳……”
乌维曼淡漠的看着,在地上不停咳嗽的白闫,冷漠的说道:
“回去告诉你们的皇帝,我乌维曼虽然战败,但也不是大周皇帝能够羞辱的。孤是匈奴的单于,你们大周有一句古话,士可杀,不可辱。孤的身份地位,并不比你大周的皇帝低,也不是你们可以侮辱的,孤的话你就转述给你们的皇帝听,今日孤就饶你一命!”
说罢乌维曼也不再搭理他,就转身回了室内。
“告诉你们的皇帝,对我们单于尊重点!乌托,把他给我扔出去!”阿雷木此刻也冷静下来,脸上带着几分不屑的道。
乌托虽然听不懂,但也知道,这个大周这个官员,肯定是惹到他们的单于,让单于和阿雷木都很不高兴。
当即就直接单手,将白闫如鸡崽一般,从室内提着直接给扔了出去。
乌托还是动作放轻了不少,不然他一个胳膊,都能直接把他给抡死。
“滚!”乌托已经会说一点简单的大周话了,要不是单于发话,他真想看阿雷木把人给捏死。
随后就不再搭理白闫,直接将门给合上了。
“单于,是属下冲动了,愿意受罚!”阿雷木朝乌维曼请罪。
乌维曼明白他是尽忠职守,自然不会怪罪阿雷木。何况当时的情况,他也差点忍不了。
“无妨,就是你不出手,孤也会出手教训他一番!孤好歹是匈奴的单于,大周皇帝如此轻视孤。既然大周没有和谈的心思,那咱们也另做其他准备了。”
接着乌维曼就对徐汇说道:“国师,当时孤就不应该同意你也来京城,匈奴可以没有我这个单于,却不能没有国师。孤到时联系探子,送国师离开这样……”
徐汇闻言神色郑重的摇了摇头:“单于,先看看情况,想来情况没这么坏。两国相交,不斩来使,咱们再等等。”
……
“大人,您怎么样?”四方会馆的文书见状,才颤颤巍巍的上前,小心翼翼的将白闫扶起来,神色更是紧张。
白闫闷声咳一下,红着脸摆了摆手,“咳,没事!”
文书本来想打听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犹豫了许久,还是没有将内心的疑惑给问了出来。
明眼一看就知道白大人,怕是在匈奴那儿受了不少罪。他还是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白闫被扶着站了起来,平复了下心跳,感觉脖颈处一阵火辣辣的疼。
火辣辣疼痛的脖子,让白闫看向那紧闭的门眼里充满了怒火。想到方才匈奴单于的话,陛下交代的任务,最终还是决定进宫禀告。
“本官进宫一趟,你们看好这些人!”白闫忍着嗓子的疼痛说道。
“是,白大人!”文书等人答应道。
当然凭借他们这些人,自然是拦不住的这群匈奴的。但是四方会馆外有一群重兵把守,相信这些匈奴人不会犯傻的。
白闫交代完毕后,自己就匆匆的前往皇宫。
甘泉宫内
“乌维曼,他真的这么说!”宣德帝看着白闫问道。
白闫低头禀道:“是的,陛下。匈奴单于说……说,士可杀不可辱,让微臣转告给您。说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匈奴与大周继续打!”
宣德帝闻言,就一巴掌拍在龙案上!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还敢如此地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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