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陆寒洲上前,一把夺下自家媳妇手中的衣服,一脸委屈看着徐子矜。
“有我在呢,还用你洗什么衣服?”
“力气留着点,省得一会就叫累,我憋了这么久,一下子是停不下来的。”
“媳妇儿,你好不容易来一回,而且我只有这一天的时间陪你,难道你要把这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洗衣上面?”
徐子矜:“……”
——用得着这么猴急吗?
——漫漫长夜啊,有的是时间。
——男人果然不能开荤,一开荤就成狼了!
——还一下子停不下来呢,难道你是一台永动机?
不过徐子矜心里清楚,自己很喜欢这匹狼!
而且也很享受这匹狼带给自己的欢乐。
——这是一匹既温柔又霸道的狼。
她有时总会想,或许他们俩就是传说中的狼爱上羊。
当然,徐子矜知道,自己才是那匹受伤的狼。
是陆寒洲这头披着狼皮的羊救赎了自己。
因为爱,所以要不够。
因为爱,所以不嫌累。
不让她洗,那就不洗了,一会扔空间的洗衣机里去。
徐子矜刚把衣服一放,还没来得及洗手,陆寒洲就急不可耐了。
只是一把将人抱起时,他却拧起了眉头……
“怎么了?”
刚才这男人还在猴急猴急的,这一会还在发什么呆?
徐子矜纳闷了。
“媳妇儿,你瘦了!”
是肯定,不是否定。
听了这话,徐子矜大吃一惊。
她一脸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的手是秤啊?我哪里瘦了?”
“你看,该有肉的地方,可是一点也没少。”
看着那高耸的胸口,陆寒洲口水“咕咚”了一下。
他暗忖:是没少,只能说,不该少的地方,确实是没少。
尤其是……他最喜爱的……
看着那耸起的高地,陆寒洲禁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他在想,小时候自己也没缺粮啊?
——怎么就搞得跟个饿鬼投胎似的?
——自从开了戒之后,一天不啜上几口,就饿得慌。
——这肯定是一只妖精,一只上天派来勾引他魂魄的妖精!
水光潋滟的双唇带着致命的诱惑,陆寒洲再也没心思去想到底是哪里瘦了的问题。
把人往床上一甩,他马上像只小狗似的嗅了起来……
这一天两夜,徐子矜除了吃饭,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过。
在自己的男人带领下,她体验到了什么叫久别胜新婚。
第三天早上醒来时,陆寒洲已经回军校去了,床头留着一封信……
“媳妇儿,谢谢你这两天给我带来的幸福和欢乐。
有你的日子,我才知道人生有如此精彩的篇章。
你就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仙女,让我觉得生活是如此的美好。
你就是天边那道美丽的风景,让我沉浸其中流连忘返。
媳妇儿,你知道吗,不管培训的生活是多么的艰苦和乏味,只要一想起你,我的心中就充满斗志,对未来就满怀希望!
相聚虽然短暂,但我觉得幸福却是永恒!
宝贝儿,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永远记住,要安全第一。
不管去哪,都别忘了把那根小电棍带在身上。
要是遇到敢伤害你的人,就什么也不要考虑,直接上就是了,打残也不怕……”
打残也不怕?
徐子矜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床头的镜子照了照。
只见镜中的自己脸若桃花,神采飞扬,她赶紧冲自己扮了个鬼脸。
挑了挑嘴角,她心中暗想,这样的男人才配称为丈夫!
走进卫生间,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他洗好了。
一件件地挂在绳子上,她的小内裤还用一个夹子夹着。
突然间,她想到了陆寒洲头一回给自己洗内裤的情景,嫌她的内裤太薄太小。
突然间,她感觉自己的脸又有些热了。
重新回到床上,抱着还留有一丝男人气息的被子,徐子矜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七点半了。
她赶紧起来洗了一把脸,然后在空间找了点吃的之后就出了门。
从招待所去帝都电影制片厂,有十几公里。
出了门,她往左边的公交车站走去。
很快,18路公交车到了,车门一开,她跟着人流就上了车。
这时代的公车交是有人卖票的,售票员不停地敲着身边收钱的小铁箱:“买票、买票,上车的抓紧买票。”
十几站的路,一毛五分钱的票,不贵也不便宜。
这一会还没到上班高峰,但帝都就是帝都,每个时间段人都不少。
徐子矜要坐十几站的路,她朝车厢后面挤去。
就在这时……
“首长、首长,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人还没站稳,就听到车厢里响起一阵焦急的呼声……
徐子矜扭头看去,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穿着白衬衫,剪着板寸头,衣服下摆整齐地扎在裤腰内。
她心中一跳:难道是部队的人?
男子身材高大、五官端正、浓眉大眼、一张正色的脸,此时布满了痛苦。
只见他死死地捂住胸口,脸色越来越苍白。
“别动他!快解开他领口的扣子,快!”
不知道为什么,徐子矜有一种说不清的紧张。
见男子身边的小伙子用手摇他,徐子矜顿时就急了。
小伙子很年轻,看样子也就十七八岁。
听到徐子矜的喝斥,他立即把那男子的衣扣解开了。
“有医生吗?请问车上有医生吗?”
徐子矜高声喊着。
这时有一个小姑娘站了起来:“我是帝都医学院的学生。”
小姑娘二十岁不到,一看就还是个学生。
徐子矜朝她招了招手:“这里有病人,麻烦你快过来一下。”
小姑娘立即挤了过来,她仔细地查看了一下中年男子的脸色,又伸手在男子的手腕处搭了搭。
这才抬头看向那个小伙子:“他心脏有问题?”
小伙子立即点了点头:“是的,我家首长心脏受过重伤。”
小姑娘焦急地问:“那带了药吗?”
小伙子急得快要哭了:“没有,因为最近很少发病了,所以就没带。”
小姑娘脸发白,她按着男子胸前的两处穴位,大声叫着:“司机师傅,快,前面不远有个医院。”
“必须马上把病人送过去,他的情况非常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