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卫生间里,冷水一冲,不知道被自家媳妇怀疑能力的陆寒洲也清醒了。
洗好澡出来,见自家媳妇在切菜,她走了过去。
“这些天怎么样?徐玉在这里还习惯不?”
徐子矜点点头回应他:“挺好的,这些天,我们一起去茶园帮忙,回来后她还帮我改文稿,过得挺充实的。”
陆寒洲闻言眼睛眯眯:“她没这么快走吧?”
徐子矜笑道:“你是替秦智问的吧?”
陆寒洲双眼一挑:“不行吗?”
“让你好朋友嫁在部队,这样你们就能时常见面,不高兴?”
当然高兴。
只是徐子矜现在还不知道,徐玉是不是愿意嫁在部队。
“看缘分吧,两人要是有缘,肯定能成,她会在这里住一个月。”
那就好!
——小子,你可得抓住机会哈。
陆寒洲高兴了,秦智可是他最得力的手下之一,他一直把自己当作是他们的兄长。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当天晚上,徐玉的妈妈打电话来了,她爷爷不行了。
陆寒洲:“……”
——秦智那小子,福气有待商榷啊!
徐玉要走了,吃过晚饭,徐子矜与她一块去了招待所。
吴英也过来了。
“你就回去?”
徐玉点点头:“嗯,我爷爷不行了,我必须赶紧回去,你走不走?”
吴英不想走。
王建军的结婚报告打上去了,现在去她的家乡政审了,他请了几天假。
“我暂时不走,王建军请的假要二十号才开始,他和我一起回去。”
既然如此,徐玉自然不强求了。
到了招待所,她就开始收拾行李,等她整理得差不多了,徐子矜才回来。
好巧不巧,陆寒洲也从团里回来了。
“媳妇。”
听到他叫自己,徐子矜立即停下了脚步:“你就回来了?”
陆寒洲点头:“嗯,我到办公室转了一圈,现在没什么事了。”
手一伸,十指相扣……一瞬间,一股热流从指尖传到了徐子矜的心尖尖。
男人会依赖她,那是因为他爱自己。
徐子矜也喜欢陆寒洲时不时的碰触自己。
只是这是八十年代,而且还是部队,就算是夫妻,光明正大地手牵手,也免不了会有人说闲话……
“别让人看到了,注意影响!”
陆寒洲左右看了看:“没人,我看过了。”
“噗!”
这侦察兵似的动作取悦了徐子矜,她乐出了声。
两人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仿佛说好了似的,脚步的节奏都出奇的一致。
“孩子睡了吗?”
一进门,陆寒洲就做贼似地左瞧右看。
“睡了,都快九点半了呢,哪能不睡?”
这话一落,陆寒洲腰一弯,徐子矜就进了他的怀里:“宝贝儿,想死我了。”
话音刚落,他迈开大步就要往卧室走。
徐子矜:“……”
“等等,我还没洗漱,我得洗澡去。”
陆寒洲:“……”
——媳妇真是太讲究了,难道她不知道我这快要火烧屁股了吗!
唉,没办法,不依着她,要是媳妇不配合,一会活没法干。
陆寒洲两眼冒火,小狗似的,把嘴伸到媳妇脖子上亲了一下:“宝贝儿,那你快点,我快要憋出问题来了。”
“这可是你一辈子的幸福问题,得重视哦!”
什么人啊!
徐子矜不想与这流氓说了,逃出似的进了卫生间。
只是等她洗好澡回到房间,眼前的一幕让她差点吐血……
床上,陆寒洲光着膀子,那“八一大裤衩”松松垮垮地搭在脚踝上躺在那。
张着双手,瞪着两只猩红的大眼看着她。
“媳妇儿,快来救救我!”
徐子矜:“……”
——饿滴个天啊,这男人……还能不要点脸吧?
可没等她多想,陆寒洲从床上一跃而起,大手一捞,披在身上的浴巾应声而落。
随着他的一个转身,两人双双落到了床上。
“媳妇儿,我是真的太想你了,你想我吗?”
浑身的滚烫把徐子矜的脸都羞红了。
纵使是活了两世,可是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真正爱她的男人,会是如此的疯狂。
“想,嗯……”
“哪里想?这里想、这里想、还是这里想……”
话落下,一张大嘴带着深深的思念霸道地盖了上来,瞬间在她的唇齿间攻城掠地……
大手更是不安分,处处点火。
落在哪里,哪里就犹如一阵电流击过。
徐子矜全身紧绷,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防止灵魂出窍。
一次又一次的纠缠,等两人心满意足后,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见陆寒洲竟然还精神抖擞,徐子矜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快点睡,明天早上要早起呢。”
看着艳若桃花的小娇妻,陆寒洲一脸弥足地笑着:“就是现在出发,我也没问题!”
这还是人吗?
根本就是一头不知疲倦的大水牛!
徐子矜懒得理这大蛮牛了,头一歪:睡了。
——实在是太好睡了。
一夜酣睡,第二天,要不是陆寒洲喊她起来,差点又要睡过头了。
吃过早饭后,陆寒洲亲自开车把徐玉送去了省城。
火车是下午五点半的,这列车是慢车,沿途站点多,到达徐玉所在的市,得第二天早上七点。
下火车后,徐玉的哥哥会来接站。
徐子矜让肖明建去买了卧铺。
这个年代旅游还没兴起,坐长途火车的除少数探亲的以外,基本上都是出公差的。
票并不紧张。
中午十一点,三人就到了徐子矜租的小院里。
肖明建在这里等着,接到徐子矜一行之后,吃好中饭,几人一起去了店里。
看到这间服装店,徐玉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子矜,这……真是……你和别人一起开的?”
徐子矜笑着点点头:“嗯,今天安雅不在,下回来我介绍你和她认识。”
“你们两个,都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
“去吧,挑喜欢的,选几件。”
“给你爸爸、妈妈各选一套,还有你几个小侄子侄女,都各选一套。”
徐玉眼眶红了。
“子矜,你对我太好了。”
徐子矜抱了抱她:“傻瓜,这就好了?”
“是你好我才好,当年读书的时候,你家的饭碗都被我吃破了。”
“去吧,算是我孝敬伯伯与伯母的,我们本来就是同族姐妹,可不能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