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直到回到宁园。
两人都没说话。
下车后。
陆时宴去拉季声声的手。
季声声一把甩开他的手,往屋里走去。
陆时宴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愣了愣。
随后抬脚进了屋,他看着季声声生闷气往楼上走去。
感觉到了烦躁。
跟在她的身后上了楼。
他看着季声声进了婴儿房,想要跟进去。
下一秒。
“砰!”
门被关上了。
陆时宴。“……”
他黑着脸,目光深沉,看不出在想什么。
他转身去了书房。
坐在办公桌前,抽开抽屉,拿出了烟,点燃后,猛吸了一口。
突然。
陆时宴把烟摁灭后,起身走出了书房。
他敲了敲婴儿房的门。
等了一会儿,可没人应他。
他转动门把手。
锁了!!
紧接着,他让人拿来了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当看到季声声躺在那小床上时。
他的心抽疼了一下。
他走前,蹲在床边,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脸,却被拍开了。
“宝贝,我是怕你太累了!”
陆时宴耐心的解释着。
季声声,“我不累!”
陆时宴也有些生气,觉得她不能理解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了。
“五个孩子都在这里,你根本带不好他们。”
话音一落。
季声声脑子嗡的一声响,“原来我在你眼里一无是处,连孩子也带不好。”
陆时宴头一阵疼,“我不是……你忙不过来。”
季声声,“他们是我的孩子,我照顾他们是我应该要做的事情,我相信我能照顾好他们的。”
陆时宴,“你不要那么幼稚。”
季声声声音拨高了,“我幼稚?!”
陆时宴,“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为什么你一定要把他们都接到家里来?”
季声声,“陆时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陆时宴,“你不要无理取闹!”
季声声脸色一白,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我无理取闹?陆时宴,他们也是你的孩子,这里也是他们的家,他们回自己家有什么错!”
陆时宴一手叉腰,一手扶额。
“随便你。”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这一晚。
季声声哭着哭着睡着了。
陆时宴坐在书房里,躺在沙发上,闭着眼,脑海清醒得很。
他只要一想到几个孩子在这里,他就很不舒服,那是他的孩子不假。
可他们一来,他老婆就被霸占了。
第二天。
季声声起来时,眼睛红肿。
她醒来时,看着周边的环境愣了一下。
心里无数的委屈涌上了心头。
以前,她也会闹小脾气。
可是阿宴从来没有对她说过重话,两人也从来没有分开睡过,除非他出差了。
以前她闹跑到客房睡,他也会把她抱回房间的。
可这一次……
季声声并不觉得自己错了!
她起身回房间,打开房门,没有看到人。
人呢?
随后,她去洗漱换了衣服。
下楼也没看到人。
她连早餐都没吃,直接去了工作室。
苏子南到的时候,她正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当看到季声声红肿的眼睛时,苏子南吓了一跳。
“声声宝贝,你怎么了?”
“呜呜……南南……”季声声听到好姐妹的声音,立马就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慢慢的。
苏子南听完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
她无奈的摇头。
“声声宝贝,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家陆阎王对你的占有欲那可不是盖的。
就上次,我就亲了你一下,他是没看到,他那脸黑得……”
“可……可我只是想跟孩子们多相处啊!”季声声抽泣着道。
“昨天我去陆家,几个孩子看到我,开心得不得了,我觉得自己不是个好妈妈,除了生他们,我并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
苏子南,“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不让孩子们回宁园?”
季声声摇头。
苏子南叹息了一声,“陆阎王有多看重你,你身边的这些人看得一清二楚,你就是他的命。
他应该就是怕你太累了,毕竟现在工作室一直在上升的阶段,火锅连锁店也在进行中。
你那天还说要学室内设计呢,你想,就陆时宴那脾气,你忙成这样,晚上回到家还得照顾孩子,他不得心疼死?”
苏子南虽然是很不喜欢陆时宴那霸道。
但他对季声声的所有好,她是看在眼里的。
季声声低垂着头,脑子里乱乱的。
苏子南叹息了一声,“声声宝贝,要不你今天先回家吧,你这样也没法工作。”
季声声摇头。
苏子南没办法,只能让她自己好好想想。
片刻后。
苏子南提着早餐过来了。
“喏!你家陆阎王让人送过来的。”
季声声吃了两口,吃不下了。
她洗了把脸,把这些烦忧抛到脑后,投入工作中。
下班时。
她站在工作室的门口,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到陆时宴来接她。
她有些失落,准备打车。
忽然。
一辆车停在了眼前,她惊讶的抬眼看去。
车窗降了下来。
“小太太,陆总让我送你回宁园。”
是周全,并不是陆时宴。
她叹息了一声,点了点头,上了车,“麻烦你了。”
“小太太客气了,今天陆总一天都没去公司,在家里开视频会议,有重要的事,不能来接你。”
周全说道。
“他今天没去公司?”季声声诧异。
“对啊,国外那边有点事,陆总正在跟那边视频会议。”周全虽然疑惑陆总没去公司,小太太怎么会不知道,但也没多嘴,只是老实的回答了。
回到宁园后。
季声声才从佣人的口里得知,陆时宴今天一直在书房里,从早上忙到了现在,中午连饭都没吃。
她咬了咬牙,还是敲了书房的门。
推门进去后。
陆时宴只是抬头看了一下。
季声声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站在摄像头看不到的地方,小声的道,“晚饭好了。”
陆时宴摇头,“你先吃,我忙完就下去。”
季声声还想说什么,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转身出了书房。
陆时宴看着视频会议那边的傅怀年,“查到对方是什么人了吗?”
傅怀年,“没有,他们做得很干净!”
陆时宴眉头蹙了蹙,“我走一趟,不能不顾那些为我卖命的兄弟,让他们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