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盛少没提前说,我没准备见面礼。”
陆时宴从口袋里拿出钱包,递给了季声声。
季声声觉得送卡没有诚意,于是,拿起手机,发了条短信出去。
片刻后。
有人送来了东西。
季声声起身接过后,递给了周南书,“南书,今天匆忙,没有准备礼物,这是我自己设计的一对耳钉,希望你喜欢。”
周南书连忙起身接过礼物,“谢谢。”
季声声打趣道,“你是盛少的老婆,应该喊我嫂子。”
周南书很听话的喊了一声,“谢谢嫂子。”
苏子南瞪了季声声一眼,“你这太不地道了,背着我送见面礼。”
随后,她看向了周南书,“今天太突然了,明天我亲自把礼物送上门啊!”
周南书看着她们之间相处那种轻松的氛围,“不用了,没事的。”
苏子南嘿嘿笑,“礼物明天到,但人得先叫!”
周南书愣了一下。“嫂子好!”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笑了。
朋友聚会,一起玩玩闹闹。
晚上。
季声声给陆宝宝讲故事,可她怎么都不肯睡,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妈妈。
小手紧紧的抓着妈妈的衣服,生怕妈妈走了。
“宝宝,妈妈不走。”
“陪宝宝。”陆宝宝嘟着嘴。
“好,妈妈不走,快睡吧!”季声声无奈的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
可陆宝宝还是不放心。
因为妈妈有前科,每次她睡着后,第二天早上醒来,妈妈都不见了。
她小手死死揪着妈妈的衣服。
这才放心的睡去。
季声声今天也累了,陆宝宝一闭眼,她也迷糊的想要睡了。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后有两只大手抱着她,紧接着,耳边传来熟悉的低沉声音。
“宝贝,我抱你回房间睡,这里太小了,睡得累!”
季声声本能的往陆时宴的怀里钻去。
就在陆时宴得意的正要抱着老婆回房间时,感觉到有东西在拉扯着。
他透过月亮洒落进来的微光,看到一只小肉手正死死的揪着他老婆的衣服。
他轻笑出声。
臭宝宝,还想跟他斗智斗勇的。
他伸出手轻轻的拉了一下她的小肉手,却发现拉不开。
认真看了一下,这臭宝宝学聪明了,把手指扣进了扣眼里。
陆时宴小心的掰开陆宝宝的手,可刚掰开一个手指,陆宝宝立马就抓了回去,揪着更紧了。
她还翻了个身,小嘴巴呢喃着,“坏爸爸!”
陆时宴笑着亲了亲她的小脸,“臭宝宝。”
说完。
陆时宴转身离开了房间。
可没一会儿,他又回来了,还带了把剪刀,直接把季声声的所有扣子都剪了。
之后,他看向了睡得正香的女儿,怜爱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臭宝宝,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他弯腰抱起季声声,朝着卧室走去。
季声声感觉到有人在动手动脚的。
她推了推,迷糊的嘟囔着,“阿宴,我困。”
陆时宴亲了亲她的脖颈,“你睡你的,我忙我的。”
“我困……”
“很快的。”
说好的快呢?
这都一个小时了。
怎么可能你睡你的,我忙我的。
季声声生气了,在他的肩头上狠狠咬了一口。
最后,季声声累得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陆宝宝一睁眼,看着手里的布料,小嘴瘪了瘪。
妈妈又不见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不由分说的又爬到了卧室。
她爬到大床上,把妈妈摇醒,爬到沙发上,拖着那大大的玩偶过来。
季声声看着她笑了。
从地上捡起玩偶塞到了陆时宴的怀里。
起身抱着陆宝宝回了婴儿房。
等到陆时宴醒来时,他搂着玩偶的身子,感觉手感不对,立马睁开了眼。
看到了自己怀里的玩偶,他气笑了。
他起身来到婴儿房,看到的是自己的宝贝正抱着女儿睡着回笼觉。
陆宝宝看到他进来,微眯着眼,对着他笑。
陆时宴笑着轻拍了下她的屁股,手上拎起玩偶,“你放的?”
陆宝宝点头,“坏爸爸!”
“臭宝宝,你就是坨臭狗屎!”
他的女儿就是聪明,现在就知道这些计谋了。
他伸手把她从季声声的怀里抱出来,“狗屎,我们讲和吧!”
“你是狗屎。”陆宝宝对于这个称呼表示不满。
“你就是狗屎。”陆时宴笑着道,“你不跟我和好,那我带妈妈出去玩,不带你哦!”
一听到可以跟爸爸妈妈出去玩,陆宝宝的眼睛瞬间亮了亮。
拍着手,在陆时宴的脸上亲了亲,“爱爸爸。”
“臭狗屎,一说带你出去玩,就爱爸爸。”
小家伙伸手捂着他的嘴,“妈妈睡觉觉。”
陆时宴带着女儿洗漱,给她换上休闲的粉嫩套装,整个人都萌萌的。
陆宝宝吃着南瓜粥,还有小笼包,吃得可得了。
“爸爸,要!”
陆时宴拿起纸巾给她擦着小手,“小猪猪,爸爸好不好?”
陆宝宝油油的嘴往陆时宴的脸上吧唧了一口,“爱爸爸!”
这机灵的样子,把李妈和佣人都逗笑了。
“小姐真聪明,像少奶奶,真可爱!”
陆时宴笑着拿纸巾擦着自己脸上的油。
却看见了着急忙慌跑下楼的季声声。
他连忙起身,“宝贝,怎么了?”
季声声拉着他往外走,“快点,林致远进医院了。”
半个小时后。
季声声和陆时宴赶到医院。
看到的是躺在病床上烧得脸都通红的林致远,陆时宴蹙了蹙眉。
解开了他的衬衫,看到的是身上没一块好的地方,到处是淤青。
他前一阵听说林致远谈了个女朋友,身手不错,但林致远嘴欠。
跟狐朋狗友开玩笑,什么话都往外说,被人家姑娘听到了。
陆时宴猜测是那姑娘干的,他知道林致远活该,可怎么也是自己的发小。
被打成这个样子,他还是有些不舒服。
医生在一旁说道,“伤口长时间没有做处理,发炎引起了高烧,已经打了退烧针了。”
季声声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蹙了蹙眉,“他傻啊,被人打成这样不说,等醒来了,一定得问清楚了,谁干的?多大的仇恨,这是把人往死里打啊。”
话音一落。
病房里走进来一个女人,正是柳小染
“我打的。”柳小染低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