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陆时宴推开门的瞬间。
“嘭!”
无数的彩带从空中飘落下来。
众人齐声道,“陆爷,生日快乐!”
陆时宴从不过生日,他的发小是知道的。
可今天,他们都在。
还多了几个人,很是热闹。
“愣在那干什么?快进来啊!一会冰淇淋蛋糕都化了。”
林致远催促道。
这可是季声声亲手做的蛋糕,样子还不错,味道应该也不错。
陆时宴真的有被惊喜到,他本以为只是几个发小陪着他聚一下,没想到这么多人。
“阿宴,快进来,这蛋糕是我亲手做的,一会就化了。”
季声声拉着陆时宴进去,生日应该有的仪式一样也不会少的。
她纤细的手指拿着生日帽,认真的打开扣好,戴在了陆时宴的头上,“南南,快帮我和阿宴拍照片,这可是我给阿宴准备的第一份惊喜。”
陆时宴伸手揽过季声声的腰,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林致远眼疾手快的按下了快门,把这一幕记录了下来。
大家一起唱着生日歌,许愿吹蜡烛。
陆时宴看着眼前的蛋糕舍不得切。
季声声握着他的手,切了第一刀,
看着蛋糕被他们一块一块的切走,他的心好像也被分走了。
这是他宝贝给他做的,他只想一个人私藏。
“少切一点!”
“堂堂陆爷,一块蛋糕,至于吗?你这么抠搜,嫂子知道吗?”林致远说道。
“这是我老婆给我做的。”
陆时宴叫来了经理,把剩下的蛋糕放进冰箱保存好。
季声声看着他那么宝贝蛋糕的样子,无奈的笑了,不至于吧!
苏子南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捂着嘴笑了,朝着季声声眨了眨眼,“陆爷,我们的生日礼物已经送到了,接下来就是声声宝贝的礼物了,我们就先走了。”
毕竟他们也不敢再呆下去了,感觉会被灭口的。
“子南!”
季声声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别再说了。
早知道苏子南会这么说,她就不让她帮自己选了。
在场的人都知道,陆时宴最想要的礼物除了季声声,怕是没有别的了。
等到他们一走,陆时宴充满磁性的嗓音开口。“宝贝,我现在很好奇,你的礼物是什么?”
陆时宴听完苏子南的话,很是好奇,意味深长的看着季声声。
“今天这些就是礼物啊,惊喜不?你喜欢吗?”
季声声不敢看陆时宴,内心把苏子南拉出来骂了八百遍。
准备那个东西她就一直在做心理准备。
她本来想着陆时宴今天已经很开心了,后面的就不用了吧。
反正没别人知道。
可她没想到,自家姐妹给她挖坑。
“喜欢,但我更喜欢你后面的惊喜。”
他们送来的礼物,陆时宴连看都没看一眼。
那些他都不稀罕。
他稀罕的是他宝贝送的。
“我们回家吧,一会宝宝该找你了。”
季声声说着,找准了机会就往外走,在这封闭的空间里,真的容易出事。
“好。”
陆时宴的笑容都快咧到耳后要了,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
没关系,回家后该有的还是有的。
快到宁园时,李妈打来电话,说宝宝要找陆时宴,哭闹不止,连奶都不肯喝了。
季声声听着她哭的撕心裂肺的,心都揪在一起。
好在马上就到家了。
一停好车,陆时宴就立马去了婴儿房哄宝宝睡觉。
等到他回到房间时。
季声声在浴室。
他转身去隔壁客房冲了个澡。
再次回到房间时。
季声声还没从浴室出来。
他也不急,靠站在浴室门口等着。
季声声看着手里小小一点点大的盒子,这是她前几天买的情趣内衣,想起上一次穿的那个已经很暴露了,可这件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她在里面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疯狂的给自己洗脑。
穿上后,看着镜子里的人,她要崩溃了。
她估摸着陆时宴应该快要回房间了。
她想一会直接跑到床上盖好被子。
没错。
就这么办。
可她一打开浴室门。
就看到了倚在门边上的男人。
她愣了一下。
随后反应过来了。
她清澈的眼眸朝着他wink。
那丰腴性感的身材一览无遗的展露在陆时宴的眼前。
季声声脸红得能滴血,却大胆的直视他的目光,丝毫没有闪躲。
可陆时宴的目光太过有侵略性。
陆时宴感觉自己一身热血沸腾,他一把抱起季声声,把她扔到床上,动作虽然急,但动作却是温柔的。
他如同野兽般的把季声声压在身下。
沙哑的嗓音问道,“宝贝,这是你给你的礼物吗?”
季声声咬了咬红唇,“阿宴喜欢吗?”
陆时宴深邃的皮眸充满爱意的看着他,:“喜欢,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份礼物了。”
季声声双手攀上了他的脖颈。
她羞涩的开口,“阿宴,关灯。”
陆时宴低笑出声,长手一伸,把灯关了,漆黑的房间里只有那微弱的月光洒进来。
他看着季声声的脸,不一会儿吻上了她娇嫩的唇。
舌尖灵活的溜进了她的口腔,霸道的在里面肆意横行掠夺。
房间内温度不断攀升。
他在她的身上呼风唤雨,不可描述的气息骤然升起。
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陆时宴更加的沉迷。
两人都享受其中滋味。
陆时宴一想到季声声这些天有意无意的挑逗他,他要把这些天隐忍的欲火都要回来。
房间内响起了女人承受不住的娇喘声。
还有男人那充满磁性暗沉的低喘。
凌晨时分。
陆时宴抱紧了怀里的人儿安睡。
突然间。
头疼了起来。
他在头疼的一瞬间,立马就惊醒了。
他蹙了蹙眉心。
轻轻的起身。
下床,往房间外走去。
径直的往书房走去。
他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了药瓶,倒出药,往嘴里一放,就这么咽了下去。
药片划过喉咙的刺痛远不及头疼的十分之一。
他捂着头,坐在沙发上,死死的咬着牙,等待着止痛药起效。
过了好一会儿。
头疼慢慢的舒缓了。
他躺在沙发上。
看着天花板,感觉眼前有一片模糊,他伸出手在眼前晃了晃。
看到只是手的虚影。
已经开始了吗?
这段时间头疼发作的时间越来越密了。
原来几天才会发作一次,而最近却是每天都会发作。
看来,他要准备了。
得把他的宝贝和几个孩子都安顿好。
他的宝贝还这么小,还没有好好体验生活的美好,如果手术失败了,他不能接受让她一辈子守着残废的他过。
他做不到。
可一想到,他的宝贝可能会成为别人的妻,他就心疼得无法呼吸。
陆时宴脑海中很快的就安排好了计划。
他知道不能再等了,明天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