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乙笑道:“你是我的好兄弟,咱们算是有着过命交情的人了,如果毕小英也能和我们走同样的道路,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但是,现在仍然是很困难的一个阶段,国民党看似强大,他们占领了全国大部分的城市,尤其是很多大城市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可是,在战争中成长起来的中国**是不会屈服于任何压迫和接济剥削的。我们要做好随时为党和人民献出生命的准备,只有这样才能为了我们的信仰不惧生死!”
刘魁说道:“周乙哥,我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我看够了国民政府的无能和**,我们要推翻他们,建立一个崭新的中国,一个让穷苦人过上幸福生活的新中国。我相信我们的理想一定能够实现!”
他们两个人越说心中越激动,刘魁很小心的从怀里掏出了那块很小的玉石,递给周乙说道:“周乙哥,我从哈尔滨逃出来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带,但是这块玉石我却舍不得放下,就带出来了。你知道我喜欢收藏这些,也小有收获。可是我一直对这块玉石很奇怪。它的前收藏者说,这是一块上古流传下来的玉石,但是不遇真的主人,是什么特殊之处都看不出来的。我一直想把它送给你,但是又怕你说我。我只是希望我的恩人能平安,愿这块玉石保佑你。”
周乙看到这块很小的玉石,与自己珍藏的那块小玉石就是天然的一对,但是他没有告诉刘魁,因为他的那块玉石是母亲在他离家前给他的。周乙想了想说道:“你的好东西怎么能轻易的送给我?我是不会要的,也许它将来会遇到自己的主人吧。”
刘魁把玉石塞进周乙手里,然后真诚的说道:“周乙哥不要客气,这不是向你贿赂,是我的真心。”
周乙听他这样说,只好收在了自己怀里。
周末的天气有些阴沉沉的,南方是多雨的地方,周乙和刘魁开着车,行驶在崎岖的小道上。这是临江市通往叶家田唯一的一条小道,晴朗的天气下尘土飞扬,要是下雨就非常泥泞。
刘魁看了看车窗外说道:“周乙哥,恐怕要下雨了,咱们要在雨中回家了。”
周乙点点头说道:“农家是喜欢下雨的,你看晚稻刚种下不久,正是需要雨的时候,要是再旱上几天,那么稻子就要减产了。昨晚,上级来了通知,北边现在已经打上了,要我们随时收集情报,把敌人调动兵力的情况,在最快的时间上报。这样,我们就能掌握敌人的动向,好及时应对。”
刘魁点点头说道:“我通过经济方面的信息,也能分析出一些有用的东西。最近,临江周围的几个军都有大量的经济往来,应该就是这几个部队调动的迹象。”
周乙说道:“是的,你要多关注这方面的动向,然后我们把各方面情报汇总分析一下,就能得出正确的结论了。”
天上一个炸雷,紧接着大雨就瓢泼而下。南方的雨说来就来,根本就没有准备的时间。车窗上淋漓的雨水在雨刮器的刮动下还是一个劲的流了下来,周乙放慢了车速,然后决定在前面的路口把车开到那条通往北方的大路上,那条路要好很多,在大路上行驶半个小时,还可以再回到小路上,那就到了李集镇了,绕过李集镇就到了叶家田。
车子缓慢的开到了路口,周乙正要加速开上大路,忽然看到不远处开来了很多大卡车。
这是军车,周一只好停下来。军车在雨中不紧不慢的开过来,这些车几乎都是美制的,中间夹着军用吉普,还有拖着大炮的车。军车上蒙着篷布很严,但是偶尔也会有车里的人挑开后面的篷布朝外观看。车里都是军人,是**。这列车队大大小小的车辆足有一百五十多,看来至少是一个军的编制。车队向着北面行驶,这是调往北方的部队。
一辆吉普车停在了路边,正好在周乙车子的前面。两个穿着雨衣的军官下了车,一个军官看了眼手表,嘴里说着什么,另一个军官点头应和着。虽然看不清他们的军衔,但是周乙猜测至少也是师一级的军官,因为紧跟着在这辆吉普车的后面又停下了三辆车,从车里下来的人围在这两个军官的周围,有四五个手持冲锋枪警惕的看着左右。其中一个副官模样的人向周乙的车走过来,敲了敲车窗。
周乙放下车窗,那个副官说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周乙从口袋里掏出证件交给那个副官,然后说道:“我们是临江警察局的,周末准备回家。”
那个副官把周乙的证件用雨衣挡着看了看,然后交回给周乙,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刘魁在副驾驶座上看着不远处的那些人,轻声说道:“周乙哥,这些部队显然是调往北方的。看来马上就要大打了。这些人怎么看也是两三万人,有一个军了。”
“国共谈判签订的协议笔墨未干,老蒋就在抓紧部署对解放区的进攻了。”周乙说道,“看来他撕毁协议也只是眨眼间的事。老蒋为了蒙混,把一个军叫做整编师,其实还是一个军的编制,人数上只多不少。像这样北调的部队,我想不止这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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