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冬腿上的纱布拆开了,给大家看了他拆开纱布的动作。
即使他的动作看起来十分的轻,可是他的表情却更加的狰狞。
他装作很疼的样子,就是为了让大家都心疼他,只有大家心疼他了,才会替他说话。
“嘶,好疼。”
韩冬似乎用力的突然颤抖了一下,脸上表情皱在了一起。
他现在腿十分疼,并且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谁都不能碰他一下。
这样的他怎么能够去偷筐子,并且跑的那么快,让别人追不上呢?
果然,周围韩村的人都开始心疼他。
看着他腿上那一道狰狞的疤痕,他们自己都觉得很疼,更何况当事人呢?
而且这还是打猎受的伤,打猎受的伤更疼了,还得忍着伤走下山到家里去包扎。
【宿主宿主,他就是装的,其实这个伤口只是看着严重并不深的,他就是装的,而且是他自己划的 】
何雨柱在一旁看着韩冬演戏,突然他的脑子里面出现了系统的声音。
“嗯,我知道的,我早就看出了他是装的。”
何雨柱在脑子里回答系统说的话。
其实不用系统说,何雨柱自己就知道了。
这疤痕只是看起来狰狞而已,他自己都能看得明白,并且他也看得出韩冬脸上表情是装的。
他是在装很痛,就是为了让大家都心疼他。
何雨柱一下子就想明白了韩冬的打算。
但是没想到韩冬这一招的确让韩村人对他有了同情之心。
但是何雨柱并不想拆穿他。
因为贾张氏平日里也作恶多端。
现在要是能趁机教训教训她,那也不用自己出手了。
也能替那些被贾张氏平时欺负的人讨一个公道,让他们也心里舒服一点。
至于贾张氏家的东西被偷还是怎么了,跟自己没有关系,所以何雨柱也根本就不想插手这件事情。
要是能够趁机让贾张氏吃一个哑巴亏,那就再好不过。
其实何雨柱并不是善良之人,他也希望恶有恶报。
所以他现在最先想报的就是贾张氏。
要是贾张氏的框子就这样被偷走了,拿不回来了,那他心里也很舒服。
本着这样的想法,何雨柱根本就不想插手这件事情,他只是跟着一大爷过来看一看,事情还是需要一大爷来处理。
并且一大爷是被请过来主持公道的。
他也只是凑巧跟一大爷在一块就被一起带过来了,相信这些人也不会欺负一大爷,毕竟一大爷可是族老啊。
他现在就准备当一个透明板,在旁边站着就行了。
何雨柱心里想的,大家都不知道。
此刻一大爷走到了韩冬的面前,开始问韩冬几个问题。
“韩冬啊,你腿上这个伤是怎么弄的啊?”
“我去山上打猎,没想到被我的打猎的刀给突然划了一下……”
韩冬半真半假的说着。
因为这伤的确不是畜牲造成的,而是用刀划出来的。
只有这样才是最明显的。
如果他说是动物划伤的话,这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动物划伤的。
到时候反而还会解释,还会被他们认为自己是撒谎。
还不如一开始就说是被刀划伤的。
“当时我正准备去打畜牲,但是没想到它们突然撞过来,让我下手的刀就一下子转了方向。
结果划伤了我自己。
如果不是我拿着刀,那个畜牲说不定还要撞到我身上来了。 ”
韩冬编了一个情况,跟一大爷说着。
一大爷点点头。
的确,这就是用打猎刀划伤的。
如果他说这是畜牲划伤的,或者是捕兽夹弄伤的话,那就是他在说谎了。
像他们这些老猎户自然都知道这是用刀划伤的,而不是畜牲爪子弄伤的,或者是捕兽夹。
“那当时贾张氏框子被偷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做什么?”
“筐子被偷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啊?”
韩冬就认准了自己完全不知情这件事情,开始装傻糊弄。
“就是在你过来前一刻钟。”
“哦,前一刻钟啊,那个时候我应该在家里包扎伤口吧,或者在下山回家的路上,我也不太清楚了。”
韩东说的滴水不漏。
因为他从之前带他过来的那个人口中得知他们已经派人来找过他了。
但是他不在家,而他下山也没有带表,所以他也不知道时间。
一大爷听到韩冬的回答,没有收获任何情况。
“那你在家里包扎或者是在路上,还没有到家的时候,有谁能够证明吗?”
“没有啊,没有谁能够证明啊。
我下山的路上就我一个人,我一瘸一拐的慢慢走下来,就我一个人。
如果有别人的话,早就把我背下来了,我也能快点到家啊。
然后在家里之后我就自己包扎伤口,也没有去哪里。
毕竟我腿都伤成这样了,只能一瘸一拐的走路,我还能去哪里啊? ”
韩冬一脸无辜的解释着。
他这个话倒是让韩村的人相信了,毕竟他们对自己的村的村民就有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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