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年开始,楚向前就和几个单位说好了,以明清紫檀、或者黄花梨家具换鱼干。
但交易都快两年了,早就把几个单位能弄到的家具都换没了。
这种大件古玩,确实没法和瓷器、字画之类的古玩比数量。
而且说实在,这年头天朝的古玩,即便是国宝级别的宝贝,也就几千、几万而已。
特殊十年里,好多宝贝都是一两千就卖。
现在的这三年,都吃不上饭了,价格就更便宜。
既然没家具了,只能用一部分其他种类的古玩和现金,继续交易。
要不然,少说也有七八十万的现金。
而且楚向前其实也不怎么想要现金,用古玩换,那是以物易物,是调剂,而不是交易。
就算被人知道了,也捉不住把柄。
当然,前年买的时候,是干旱最厉害的时候,换成明年,这栋四合院少说也要五六千。
宫长庆此时也不会和楚向前客气,至于他自己手里的那点钱,连箱子里的纸币的零头都没有。
要是这些钱和金条不够,您立马打电话给我,我让人立马再送几箱子过去。
二来也能请他们帮忙照看、照看宫宝森和宫二的坟。
唯一让楚向前担心的是,有可能有人不要钱。
这位要是能回来,又帮宫二说话,进祖坟的事应该会顺利不少。毕竟丁连山是宫宝森实实在在的师兄。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话,宫二将来安葬在北边宫家祖坟,自己和师傅他们又远在京城。
而且还是这世界上,除了宫二和楚向前外,会宫家六十四手的人。
算算年纪,都已经80多了。
以此时天朝的购买力来算,十几万天朝币和一百根小黄鱼,确实能做很多、很多事。
先不说他当年有没有得罪过红党,让这么大年龄的长辈,不远万里来参加晚辈的葬礼,也说不过去。
宫长庆自然不会这时候就把自己收藏的宝贝传给楚向前,什么时候他不行了,才会放手。
即便用来收买宫家几支偏房,一家一万已经算是高价了。
所以宫长庆手里倒是有不少古董,但比起楚向前成箱、成箱的收,又显得没意思了。
这年头太有钱不见得是好事,不过,要是有人想要工作,楚向前也会想办法。
不过楚向前不会做的太绝,拉一批打一批。
最低都是一家子去大西北吃沙子。
不过看他舍得拿这么多黄金和钱出来,三个老头还是很欣慰的。
早些年,宫长庆手里但凡有点积蓄了,一遇到有人去委托商店,委托销售他看的上的宝贝,都会被他自己买走。
而且丁连山当年就是专门为师门,干脏活的人。
楚向前买下前门这栋三进四合院,其实也就花了3千快钱。
但这也能体现出,十几万有多值钱。
就算对方要外汇,也先答应下来。”
毕竟他们在洛杉矶的牧场住了两个冬天,早就知道楚向前有钱的很。
万一真的得罪恨了宫家偏房,诡知道他们今后会不会在宫二,甚至宫宝森的份上做些什么。
被拉拢的那一批,一来会被吓唬住。
事情办的顺利一切好说,要是收了钱还闹出幺蛾子,光是对方要外汇这一条,就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宫长庆、一线天和老姜,眼看楚向前拿出来的两个皮箱里,全是黄金和纸币,倒是没怎么惊讶。
月坛公园那边,给金秀、金枝买的二进院子,去年就花了4千。
但不通知一声,又显得自己这边失礼,甚至不认他这个师伯。
不是他不想强势一会,而是先礼后兵是正常人都能想到的做法。
但这年代的十几万,加上一箱子上百根小黄鱼,在天朝也是一大笔钱。
老实说,楚向前巴不得有人开口要外汇。
顽固的送走,十几年后,基本上就不会再回老家了。
只是当年他就假死,避祸港岛,后来听说又去了南洋。
威慑力上还是不小的。
加上四五年后的特殊时期,保不齐就有人敢棺材板都给你挖出来。
楚向前却看向宫长庆和老姜说道,“师傅,姜师叔,一会我就让人给你们订火车票。到了北边的老家,也会有人开车接你们。
一线天、老姜和楚向前都知道,这说的是丁连山。
“对了”,宫长庆皱眉看向一线天和老姜,“我那叔父宝森先生有个师兄,虽然那位名义上早死了。
而且帮楚向前收到的古玩,也会留在自己手里把玩一段时间,再告诉楚向前,让他带走。
但实际上我们都知道,他还活的好好的,这次若梅病重,要不要通知他们一声?”
老姜想了想,看向楚向前问道,“少爷,我倒是知道丁先生当年去了西贡,听说在当地还开了个跌打馆。
好像就叫丁家跌打,要不要通知丁先生,还要您拿主意。”
宫长庆和一线天一听就知道,老姜这是认楚向前为宫家嫡系传人了。
宫长庆也不生气,说实在的,他自己也不认为自己仅仅只是因为接济过宫二,就真成了宫家的当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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