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钱大富回来见到完整的弟弟,也是泪流不止。
砰的一声跪在苏小强面前就要磕头。
“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别动不动就下跪。”苏小强最看不惯下跪的人,无论什么理由。
“苏先生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我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感谢您,反正我这条命就是您的了。”钱大富的话简单直接,但却最真诚。
半小时后。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还继续在四九城搬砖吗?”苏小强其实是不建议他继续搬砖,他比其他人有一个优势就是读过几年书,认识几个字。
知识的大门已经打开,剩下的完全可以自学一点本事。
“我也不知道,不过四九城我们不打算待了,我姑姑也是这么觉得,她想把这老房子卖了回县城去。”钱大富挠了挠头,说到底还只是18岁的年轻人,不知道人生怎么规划。
“我给你们个意见怎么样?”苏小强没想到这一层半小楼房真是他们姑姑的。
“我听苏先生的。”钱大富没有犹豫,钱大贵和他们姑姑也没有拒绝。
“这房子就别卖了,留着收租吧,这样你们每年也有一笔稳定的收入,回县城最好找个技校学习一下。”苏小强过了一下脑子里的技能,继续说道,“可以考虑去学开挖掘机,或者找个装修师傅去学装修,开始会苦一点,以后会苦尽甘来的。”
苏小强建议的两个行业在未来都是比较吃香的,至少未来20年没有问题,20年后也能干,就是竞争大一点,但总比在工地搬砖要来的好一点。
钱大富本就对未来迷茫,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好,听了苏小强的话,心中顿时有了想法。
“太好了,就这么办,苏先生您对我太好了,等我回九崖县给您寄我们那特有的山崖桃吃~”钱大富想了半天,只想到小时候在山上摘到的桃子,那个最好吃。
“那我就等着了。”苏小强刚说完,电话铃声响起,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老胡的。
来到外面接通。
“苏老弟我已经安排贫困县了,九崖县,那里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大有可为……”
“你说九崖县?”苏小强转头看了眼屋里的几人,这世界怎么了,这么凑巧。
“是啊,苏老弟你不满意的话,我这里还有备选……”老胡还以为苏小强不满意这个地理位置,因为这地方比较偏西,交通也不发达,经济就别说了,啥都没有,要不然怎么叫扶贫呢。
“不用,挺好的,这个九崖县具体有多大,人口有多少?”苏小强好奇的问道,这两个数据很重要。
“面积有2215平方千米,人口113万人。”老胡显然是做过功课,一秒没有犹豫就回答。
“可以,那这事儿就由组织通知苏朝阳吧。”
两千多平方公里,一百多万人口,足够苏朝阳这小子施展才华了,至少目前阶段足够了,太大了怕他能力不行,太小了苏小强都懒的出手。
要是只给十来万人口的小县城,产业什么的也不好弄。
挂了电话,苏小强想了想对钱大富说道:“你们不用着急回去了,我儿子这次也要去那边任职,到时候一起吧,顺便你给他做做向导,说说人土风情习俗什么的。”
“好的,我会带苏大哥走遍九崖县!”钱大富瞬间就领悟到了真理,这又是改变命运的一步,以后都听从苏先生的儿子的吩咐。
离开城中村,苏小强又马不停蹄的找到苏朝阳。
“爸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干,不给您丢脸。”苏朝阳喜上眉梢,刚听到这么大的县城时候,他还是很有压力的,但从没想过要退缩。
“那好,先干五年,五年以后看情况我调你回来,或者如果你有本事就自己回来,当然也可以就地往上升职也是可以的。”苏小强不想过多的干涉苏朝阳的人生。
当年他走仕途这条路也是机缘巧合,耳濡目染之下的渴望。
说实在的,这些年要问他有没有后悔,苏小强自己都不知道,如果当年没有去边境,也许现在在创业,在国外享受生活……他不知道,人生哪有这么多如果。
“我会自己回四九城的!”苏朝阳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挺心虚的,没有家里的资源帮忙,他想回四九城根本不可能。
就算苏小强什么都不说,也不打招呼,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苏朝阳是他苏小强的儿子,是姚成功,姚成立的表侄子,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已经深入骨髓,刻在灵魂里。
就算你不想进步,也会有人拉着你进步,没办法,一荣俱荣,这也是苏小强不太喜欢的地方,但也无力改变什么。
“那陈阳你打算怎么安排?”苏小强想到了这个儿媳妇,陈阳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女强人,各方面都非常优秀。
在苏小强认识的后辈中,没几个能比的上她,钟家的钟小艾也不行。
反正苏朝阳对他不错,他俩还生了一个女儿,现在孙女跟着娄晓娥在国外生活。
“她有她的生活,而且五年后我就会回来,我不想影响到她的事业。”苏朝阳显然是和陈阳商量过的。
“行吧,你们心里有数就行。”
……
一个星期后,苏朝阳走了。
这段时间禽兽楼里总是会有一些小事儿,动不动就吵一架。
特别是傻柱,易中海每天早上过来洗脑一次,可以说是孜孜不倦,不厌其烦,耐心也是极好的。
“小强我需要你的帮忙,再这么下去我就完了。”傻柱顶着个黑眼圈,喝着啤酒在店里吐槽。
“按理来说不应该啊,你傻柱也算是听他说三天三夜也不会怕的吧?”苏小强有点好奇易中海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傻柱受不了。
“唉……你是不知道,这易中海竟然天天找我媳妇还有我儿子套近乎,五娘已经在家里不止一次说我了,我要再不解决,还得睡客厅。”傻柱叹息一口,无奈的摆摆手,“家庭地位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