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简初扫了一眼众人,她是真说了,可是这些人不信啊!
无语。
连对她的称呼都又变了,这些人可真是善变。
“听说九狱门那可是传说中的存在啊,里面有非常多避世的大咖。”
“还和玄学有关,什么观星啊,推演啊!”
“据说他们算天机也算得极准!”
“这个门派出来的人那可了不得,都是京圈里面的坐上宾!最低最低的也得E级指挥官接待陪同!”
“并且我还听说,九狱门里面有一个百年难遇的天才,竟集齐了九狱门九位师傅所长,据说几百年来,九狱门从来没有出过集齐九门技能的天才,能学好一门就已经是人中龙凤,下山以后那叫一个牛!”
“真的吗?”
“这都是传说吧,不可能吧?”
简初听着院长和医生们在那里热烈的讨论,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九狱门的传闻你们听说过吗?这九位师傅分别被关在九个监狱里,当年他们每一个都是犯了大案的重要犯,后来和一个神人打赌结果输了,就全部被关了起来。”
“这神人成立了九狱门以后就广收徒弟,渐渐的,九狱门也就发展兴盛起来。但是,据说在六十年前,九狱门发生了一件惊天大灾难,他们就避世不出了。”
“现在在外面行走的九狱门徒弟也没有人见过,所以九狱门究竟存在不存在都不知道了。”
“所以说,大家都没有见过九狱门的人?”
“这些全部都是听说啊!我是真没见过。”
“我也没有,我也没有……”
傅砚沉一直没有说话,他在看简初,他一直默默的盯着简初,发现她在众人讨论的时候脸上波澜不惊。
好似大家真的在讲什么传说似的。
傅夫人也在看简初,她刚才究竟是胡说还是真的?
这世上真的有九狱门吗?
就在她想开口确认的时候,有一个医生满头大汗的冲进来,“针灸到了!”
简初接过来道了一声谢,就开始施针。
病房里瞬间就安静下来。
大家的视线都紧紧盯着简初的手,素手轻扬,轻弹一下,那针就被如行云流水般刺入傅泽与的周身大穴。
她动作快狠准,压根就没有任何犹豫。
大概两分钟以后,这些针都被她纷纷刺入。
有稍微懂一些中医的医生小声说,“她刺入的有几个穴位平时大家根本不刺入,她竟然也敢刺!”
这……
毕竟针灸学有些穴位是不能刺的。
她简直就是剑走偏锋。
简初没有说话,她在等。
大概三分钟以后,一股淡淡的臭气开始弥漫。
傅夫人一只手掩了口鼻,还嫌弃的用另外一只手扇了扇风,“好难闻啊!怎么突然这么臭?”
“对啊,怎么这么难闻?”
“我们要不出去透透气?”
院长和几个医生也纷纷掩鼻。
简初看着安静躺在病床上的傅泽与,别人看不到,但是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她那个净髓符清楚了傅泽与身体里面百分之十的杂质,这些杂质又臭又难闻。
长常泡在酒色里面的傅泽与这身体内里早就脏透了,烂透了。
她就看到那一圈又一圈的黑色杂质从他的身体里面浮出来,又慢慢消散在空气里。
当然难闻,肯定难闻。
“这是傅泽与在排毒。”简初对大家说,“大概再排五分钟就可以了。你们可以先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毕竟排出来的毒素也算有害气体。”
傅夫人面色一僵,“你说什么?这臭味是我儿子发出来的?”
简初看着傅夫人又要抬杠一副想要质问的语气,红唇扯出一丝浅笑,“夫人,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我没有,排毒好啊,排毒对身体极好的。”傅夫人一对上简初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想要说的话全部都咽回去,在舌尖转了个圈又改话了。
院长和众人都陆续出去了。
傅夫人不舍的看了一眼儿子,也只好出去,实在是这里太难闻了。
傅砚沉将病房的窗户打开,新鲜的空气涌进来,可是那臭气依旧辣眼睛。
简初示意他,“你也出去,这毒气对人身体不好。”
“你呢?”男人看着她,却并没有挪动半步。
“我没关系。”简初一笑,推了他一下,“快出去。”
众人来到走廊上,深吸了一口气以后这才觉得整个人都舒服许多。
“她说的是真的吗?竟然可以排毒?”
“点了一张符就排毒?怎么听怎么玄幻。”
“我们不是在演玄幻电视剧吧?”
几个年过半百的医生都百思不得奇解,但是病房里那股子臭气又作何解释?
傅砚沉最后一个出来,他也长吐了一口气,刚才他一直憋着一股子气没敢呼吸。
傅夫人心里忐忑,她站在走廊上,一动也不动,眼睛却始终盯着敞开的窗户里面简初的一举一动。
惟恐错过什么似的。
站在走廊里,凉意阵阵袭来,瓢泼大雨伴随着电闪雷鸣,让人从脚底一直凉到心里。
简初开始一根一根的取银针。
众人也重新踏进了病房。
然后,院长他们就震惊的发现简初取出来的每一根银针都变成了黑针!
“简医生,这……这怎么可能变黑了?”
所有人都震惊的瞪着简初手上的针。
怎么可能是黑的?
“吸了他身体里面的杂质,自然就变黑。”简初依旧在低头取针,轻声解释,“他不是熬夜就是喝酒要不就是嫖娼,身体里面的杂质超乎常人,也极其虚弱。”
“真,真的?”院长拿过一根黑针在灯下端详,“真黑啊!”
“快让我看看。还真是黑的。”
“黑的,黑的!”
大家都争相传阅着这黑色的针。
傅夫人也看到了那一根根变黑的针,她呆若木鸡,不知道自己究竟该选择相信,还是不相信。
最后她只能告诉自己,这简初是有几分玄学在身上的。
“泽与什么时候能醒?”
简初将所有的针全部拔出来丢到垃圾桶里,“快了。”
“二少爷真的能醒吗?”院长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傅泽与,对方依旧虚弱无声息的样子。
“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