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水可不想宠着他,讥嘲道:
“怎么?你没本事跟紧我,好意思说我被吓住了?
至于吗?
你不过是桑先生的一个小跟班,请摆正自己的位置。
不要误了桑先生的生意了!”
叫阿丑的年轻男子被尹天水损了,心里更加不爽,伸胳膊踢腿的,恨不得把尹天水揍一顿。
“滚开,一点眼色也看不懂,挡人财路了不知道吗?
也不知道桑先生让你在这里是干什么的!”
尹天水鄙夷的眼神和讥嘲的话,让阿丑进退两难。
他估测了一下自己的实力,明白真动手,他是打不过面前这个来和桑先生做交易的年轻人。
“阿丑,你去外面守着,请小水进来。”
桑念中特殊的烟嗓和气的从屋里面传出来。
也算是解了阿丑的尴尬。
他狠狠瞪了尹天水一眼,哼哼着走了出去。
尹天水推开门,见桑念中稳稳坐在那,脸上有淡淡的笑意。
“抱歉,手下不懂规矩,小水不必介意。”
尹天水淡淡然在他的对面坐下来,伸展自己的大长腿,不以为然道:
“没有桑先生下令,他们应该不敢自作主张。
我是和你交易而来,桑先生不说把我当成客人,也不该太处处谨小慎微。”
尹天水没有废话,掏出一根一百克的金条,‘啪’的拍在茶几上,推给桑念中:
“我们都是没有闲工夫聊天的人,相信你邀请检测的人已经在了,这是样品,拿去检测吧。”
桑念中诧异的看着尹天水:“你就这样给我?不怕我中途换货?”
“呵呵,桑先生是做大生意的人,让区区一根金条就砸了自己的牌子?
况且,我既然敢一个人前来交易,看着是那么好蒙骗的吗?”
尹天水云淡风轻的看着桑念中。
之所以他以着现在地下交易的人一样称呼桑念中,也是为了拉近两个人的距离。
眼下,尹天水自己想做的事,还是束手束脚,需要借助别人的手做一些事。
面前这个还没有强大起来的‘桑先生’,真巧合适。
让本来可以成为京城一霸的‘桑先生’,提前折了他的翅膀,为己所用,这是尹天水的打算。
毕竟,他不愿意让自己亲自去涉黑。
尹天水要的是财富和权力。
多多益善!
却不愿意自己成为财富的奴隶,整天汲汲营营。
更不愿意成为权力者手中的棋子。
他,要成为那个下棋之人!
桑念中看着平静淡然的尹天水,微微点头,喊了声:
“来人,看看这东西。”
随着他声音落地,从里面出来两个男人,一个老,六十多岁。
一个年轻,二十多岁。
“桑先生,你说的就是他?”
年轻人好奇的看着尹天水问道。
“翟老,你看看这东西,品质怎么样?”
桑念中没有回答年轻人的话,把眼神望着年纪大的那个人。
尹天水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姓‘翟’的老人,没有结果,他应该不认识这个人。
看着他病弱的身体,也就明白了,估计前世的他进京时,这个人已经作古。
‘翟老’拿起尹天水拍在桌子上的金条,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用较硬的尖利东西刺划了几下,点点头道:
“含金量九十九点九九,绝对是老货!”
桑念中摆摆手,客气的道:
“谢谢翟老,你们先回去吧,有事我联系你。”
“好,我和小继就先回去了。”
翟老在孙子的搀扶下,走向大门。
翟老嘴里的‘小继’好奇的频频回头去看尹天水。
离开桑家大门较远的地方,翟承继忍不住对他爷爷道:
“爷爷,那人好年轻,好胆魄,居然敢一个人带着黄金去和桑念中做交易。”
翟老看着有些天真的孙子告诫道:
“你不要只看表面,那年轻人气度不凡,绝非好欺之辈。
或许他的背景比桑家更硬也说不定。
京城里藏龙卧虎,一般人家谁会拿得出这样的东西?
你以后遇事必须谨慎待之。”
翟承继不以为然道:
“爷爷一直告诉我说,人不可貌相,那人虽然气度不凡,如果真的背景够硬,怎么会把家底拿出来卖?
我看,不是败家子,就是家道中落了。”
“你不用去管别人的闲事,抓紧时间把爷爷的手艺学到手。
记住‘祸从口出’这句话。
你只是靠自己的本事吃饭,世上的纷纷扰扰千万不要随便掺和进去!”
尹天水在翟老喊年轻人‘小继’的时候,就明白刚才那两个爷孙俩是谁了。
翟承继,在尹天水的前世,一直是桑念中的‘御用’鉴宝大师。
据说是家学渊源,手艺来自于祖上传授。
鉴定古董宝物几乎从来不会失手。
关键是,他对字画古董的修复、高仿上面,也是少有对手。
那么,他今天看到的,就是年轻时的翟承继和他的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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