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夜暮低垂,星辰隐现,三爷的庄园在月光的轻抚下更显奢华与神秘。
孙空踏着夜色,悄无声息地走入大厅,手中拿着红袍和权杖。
“三爷,我已经拿到了红袍和权杖。”孙空将红袍和权杖递到了三爷的手里。
三爷缓缓转身,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接触到红袍与权杖的瞬间,迸发出得意与算计的光芒,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很好!你去休息吧!”
“江枫,你丢失了红袍和权杖,你怎么证明自己就是红衣大主教?”
“命令陆均、秋扶龙,即刻带人去抓江枫。”
随后,他转向一旁的手下,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同时,通过外事部门,向教皇发函,告诉他我们擒获了一名胆敢冒充红衣大主教的家伙。”
“是!”手下应声而动,身影迅速消失在大厅内。
夜色浓重。
得到命令后,被打断一条腿的陆均与秋扶龙不得不各自拄着拐杖,步履维艰地走进酒店。
江枫此时已经沉浸在梦乡中,外界的纷扰似乎与他隔绝,直到酒店工作人员站在床边礼貌地将他叫醒。
“先生,请原谅我们的打扰,战部的人找你。”
江枫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与不耐,“搞什么啊?你们怎么能随意进入我的房间?”
话音一落,陆均与秋扶龙便走了进来。
“江枫,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睡觉?”陆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藏着无尽的寒意,“起来,跟我们走。”
江枫目光一扫,只见屋内,陆均与秋扶龙并肩而立,身后紧跟着一队荷枪实弹的战士。
“原来是你们这两个王八蛋,你们想抓我?你们这么快就忘了我是谁?我是红衣大主教,再说了,我还有你们的艺术照呢,你们真打算要抓我吗?”
陆均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江枫,你说自己是红衣大主教,你有什么证明?”
江枫轻轻一笑,那笑容淡然自若,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证明?红袍和权杖,这就是最直接的证明。”
“是吗?”陆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么,红袍与权杖在哪呢?”
江枫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茶几,他的瞳孔骤缩,仿佛遭遇了晴天霹雳。
红袍与权杖明明放在茶几上的,现在竟然不见了。
他猛地站起身,急不可耐地在屋内来回搜寻,找遍了每一个角落,可都没有找到红袍和权杖。
“我的红袍和权杖怎么不见了?我明明就放在这里的,怎么会不见了?”
“别再找了,你永远找不到了。”陆均的声音冷酷而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击打着江枫的心理防线,“识相的话,就乖乖配合我们,如果敢拒捕,我们随时可以开枪击毙你。”
他的话音一落,战士们的齐齐举枪对准了他。
江枫看着陆均和秋扶龙,嘶声怒吼道:“我的红袍,我的权杖,是不是被你们偷了?”
红袍和权杖都是教皇赐给他的圣物,如果丢失了,是给圣教蒙羞,后果很严重。
陆均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不置可否地说道:“你猜?”
他的话语中带着挑衅,眼神中闪烁的杀意如同暗夜中的寒星,令人不寒而栗。
随即,他话锋一转,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和了,我没兴趣和你做这无谓的口舌之争。”
“来人!”他猛然一喝,“把他给我抓起来。”
两名身披重甲的战士应声而出,如同两道黑色的闪电,他们的动作干净利落上摁住江枫。
江枫并未做出无谓的挣扎,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中既有不甘也有无奈。
他凝视着陆均,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我真没想到,你们两个乌龟王八蛋竟然用这一招对付我。”
“如果让教皇知道你们偷走了我的红袍和权杖,你们知道后果吗?”
陆均和秋扶龙相视一眼,他们没有说话,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江枫。
很快,江枫就被关押到了天下第一狱。
陆均和秋扶龙知道江枫是顶尖的武道高手,寻常锁链不过是形同虚设。
于是,他们命令狱长祝龙,使用乌钢锻造的锁链缠绕于江枫周身。
“江枫,你身上的锁链是乌钢所打造,坚固无比,你就是再强,也别想挣断。”
“你老实呆着,最多两天,我们就会把你移交给太阳国人,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哈哈哈……”
他们得意地大笑着,离开了监狱。
随着他们脚步声的远去,阴暗的监狱深处,一群面目狰狞、眼神中闪烁着复仇火焰的凶犯,缓缓走了进来。
他们的拳头紧握,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每一寸肌肉都蓄满了对昨日屈辱的愤怒与不甘。
这些囚犯,昨日被江枫暴打了一顿,他们早就想报仇了。
“哼,小子,你不是很强吗?你那不可一世的嚣张,可还剩下几分?”为首一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言语间满是对江枫的讽刺。
“现在的你,不过是被锁链束缚的困兽,任凭你昔日如何勇猛,今日也只能任由我们摆布,接受这迟来的报复。”另一人接过话茬,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病态的快感,仿佛即将见证一场期待已久的复仇盛宴。
“记住,昨天你给予的每一分痛苦,我们现在都将以百倍、千倍奉还。”
他们步步紧逼,把江枫围在了中间。
这时,祝龙走了过来,脸上挂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
“你们动手之时,有点分寸,别把他打死了。否则,三爷怪罪下来,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一名独眼男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之光,他向祝龙保证道:“狱长放心,我们自有分寸,定不会让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说完,他缓缓转向江枫,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戏谑与挑衅,“小子,你别害怕,现在咱们不急着动粗,先来点特别的招待。”
说罢,他竟是一挥手,示意众人,“兄弟们,排好队,让我们用尿好好滋润一下这小子,让他也尝尝咱们这地界的特色风味,哈哈哈……”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屋内顿时响起一阵哄笑,那笑声中充满了残忍与快意,仿佛一场荒诞而残酷的仪式即将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