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在那决定生死的一瞬,江枫的刀芒如鬼魅般划破空间,直取洪天明胸口。
洪天明凭借着求生的本能,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向后躲避,可还是慢了一步。,
“唰——!”
刀光一闪,鲜血流了一地,犹如绽放的红花。
洪天明颤抖着低下头,他的命根子被斩了下来,痛楚与绝望交织,让他的世界瞬间崩塌。
几秒钟后,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席卷了他的全身,面容因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
“江枫,你……你竟敢阉了我,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江枫也没想过阉了洪天明,一切都是命运的阴差阳错。
洪天明在慌乱躲避间,不幸将命根子迎向了血饮刀锋,最终酿成了这难以挽回的一幕。
叶飞龙见状,眼神中闪过一抹焦急,他迅速上前,一把拉住了江枫的手臂,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与无奈:“江枫,放他一条生路吧。”
江枫的目光在洪天明那痛苦扭曲的面容上停留了片刻,心中暗自思量:阉了和杀了也没有区别。
于是,他冷声说道:“滚吧!如果洪家想要报仇,我江枫随时恭候。”
洪天明闻言,浑身一颤,再不敢有丝毫停留,他强忍着下身撕裂般的剧痛,挣扎着站起身子,双手紧紧捂住伤处,步伐踉跄,急忙逃离现场,只留下一地的血迹。
叶飞龙望着洪天明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江枫,太冲动了,你把洪天明阉了,洪家岂肯善罢甘休。”
他目光深邃,仿佛已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冲动吗?"江枫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我并不觉得冲动。老婆被人抓走了,差点被侮辱,我要是连个屁都不敢放,那我还算男人吗?"
"况且,你以为我放过他,他就会死心不再觊觎我的止血药粉配方?"
叶飞龙闻言,语气中满是无奈"但……但那洪天明……"
江枫打断了他的话,眼神中多了几分凝重,"这事暂且不说了,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叶飞一愣,不假思索地说道:“我怎么会知道你父亲是谁?你母亲不肯告诉你,是怕你找他报仇。”
江枫闻言,眸光一闪,恍然之色浮现脸上,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也就是说我的父亲还没有死,而且当年追杀我们母子的蒙面杀手就是他派来的。”
叶飞龙闻言,心中暗叹,意识到自己不经意间说了不该说的话,“原来,你母亲没有告诉你这些?”
江枫未置可否,随即转身,和林若妍与柳红转身离开了。
叶飞龙看着江枫渐行渐远的背影,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低声咒骂道:“这小子,竟然诓我的话!”
他迅速收敛心神,连忙掏出手机,拨通了战部总司令长官的电话,把江枫阉了洪天明一事报告了上去。
另一边,江枫和林若妍已经坐在柳红的车里,正驶往枫妍诊所。
江枫目光温柔地落在身旁的林若妍身上,见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虚弱,让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疼惜,“若妍,你没事吧?”
林若妍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柳红驾车行驶在蜿蜒的路上,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与释然:“她命悬一线,被洪天明那混小子注入了一丝阴毒的劲气,痛不欲生,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将那股阴毒之气逼出她体外了。”
随即,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你小子可真是够狠的!竟然把洪天明给阉了。”
江枫闻言,解释道:“师姐,你误会了。我根本没想过要阉了洪天明,当时我一刀挥出,只想杀了他,没想到竟然把他的命根子斩了下来。”
柳红面上的笑意渐渐收敛,转而换上一副凝重的表情,“师弟,洪家势力强大,洪天明又是其家族中的佼佼者,你把他阉了,洪家肯定要来找你报仇,你还是早做打算,带着若妍离开,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生活。”
江枫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柳红了解江枫的脾气,如果他不想做的事情,就算再怎么劝也没用,于是便不再多言。
把江枫与林若妍送回诊所后,柳红急忙拨通了师父玄尘老道的电话,将江枫阉了洪天明一事一五一十地告知了玄尘。
玄尘闻言,摇了摇头,“江枫这狗……日的,真能惹事啊!”
江枫与林若妍刚走进诊所,安秀全满是焦虑地迎了上来,“江先生,你可算是回来了!付老和莫雅虽然受了重伤,但没有生命危险,但诊室内那位女士气息紊乱,似乎随时有生命危险。”
江枫的心猛地一沉,安秀全口中的那位女士是他的母亲徐蓉。
来不及多想,他急忙飞奔进诊室,眼前的景象如利刃般刺入他的心扉。
徐蓉静静地躺在床上,面容苍白得近乎透明,她的嘴角处不时有鲜血溢出。
刚才治疗中断,他料定母亲会受到九转夺命针的反噬之力。
现在,病上加伤,全身筋脉受损严重,治疗难度远超出了他最初的预想。
安秀全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安,他轻声询问道:“江先生,您可有妙手回春之法?”
江枫闻言,眉头紧锁,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缓缓道:“治倒是能治好,只是需要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灵药。”
“如果三天内,找不到那种灵药,我也回天乏术。”
“呃啊……”
骤然间,徐蓉忽然惨叫一声,醒了过来,但却面容扭曲,痛苦之色如潮水般涌上她的脸庞。
“妈!”江枫的心猛地一揪,几乎是本能地扑上前去,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满脸都是愧疚,“您放心,我一定把您治好。”
尽管身体的疼痛如万箭穿心,徐蓉却以超乎常人的毅力,勉强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江枫,别为我难过。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但能在最后时刻与你相认,我也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