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姜芫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保镖抓着另一个男人的脖子摁倒在地上。
男人大喊:“芫芫姐,救我!”
姜芫看着季如冰狼狈的样子,心说“活该。”
她冲保镖挥挥手,保镖这才把人放开。
季如冰捋了捋他帅气的发型,又揉揉被捏疼的胳膊,“芫芫姐,你从哪里找来这种大块头儿,太猛了。”
姜芫懒得理他,“你鬼鬼祟祟在门口干什么?”
“哪有鬼鬼祟祟?我就是想找你……”说着,他忽然靠近姜芫,眼睛闪闪发亮,“原来,你才是香菜大师,我的偶像。”
姜芫不动声色地把他的脸推开,“我不是,蔡栝才是。”
“就那老小子?就所有人觉得他是的时候我都没承认过。芫芫姐,你给我签个名吧?”
姜芫都要给他腻歪死了,“我没你大,还有,我要回家了,好什么不挡道儿。”
“别呀,我是带着任务来找你的。”
“任务?”
“嗯,刚才我妈听到那些老东西要你给孩子办百日宴,她觉得她来办比较好,毕竟她是孩子的奶奶。”
姜芫哭笑不得。
“棉棉的百日早过去了,我们不办。”
“芫芫姐,你这样不行,那么多大佬都想借这个机会示好,你油盐不进,显得太不近人情。”
她目光冷峻,“我本来就想巴结谁拉拢谁。”
季如冰轻轻给自己一巴掌,“说错话了,我们的香菜大师那是清水出芙蓉,高洁如霜雪,怎么能跟一帮俗人为伍呢?”
“打住,我也是俗人,我只是不想应酬。”最重要的是棉棉身份尴尬,越是宣扬最后越是骑虎难下,她无所谓,可人家陈默知怎么办?平白就多个私生女吗?
季如冰见说不动她,也就不再游说,一转身就去找了周观尘。
周观尘听说他要给姜芫的孩子操办百日宴,骂了一声“神经病”。
季如冰毫不在意,“不是问你意见是通知你,我知道你们几家抢人却找不到打动她的方法,就不会在这方面下工夫吗?”
周观尘觉得不靠谱,“姜芫不喜欢这些,以前她连晚宴都不爱参加。”
季如冰冷笑,“要你穿得破破烂烂还要给人取笑村姑你愿意参加呀,这可是她翻身的好机会,她自己不愿意弄,但你弄好了送到她面前,她会打你呀?”
周观尘对女人没有季如冰那么有经验,但逻辑上觉得对,可又觉得别扭。
“可你觉得,我去替她和陈默知的孩子办百日宴,我……,是不是……”
“是不是很没面子?反正面子和里子你选一个呗,话又说回来,我一个人办不了?我就是施舍你个机会。”
周观尘岂能不知道他的小算盘?就是怕办砸了姜芫生气,想要拖着个人顶雷。
但这风险是五五开的,要是办好了,那姜芫可只感谢他一个人。
周观尘知道,自己应该和姜芫距离越远越好,可此时他却没法抵抗姜芫一个感谢的诱惑。
他给自己催眠:反正爷爷要他拿下姜芫,他要是什么都不做反而不好,不如跟季如冰做这一次,在爷爷面前也好交代。
等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自己为这么一件破事反复纠缠考虑,像个大傻子。
“办,我负责酒店菜品酒水,你负责宾客现场。”
季如冰开心的甩甩头发,“那就这个周末晚上,我们送给姜芫和棉棉一场盛大的宴会。”
周观尘面沉似水,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给前妻和别人的孩子办百日宴,他周观尘算不算亰北第一大冤种?!!
……
姜芫还不知道周末有个盛会等着自己,从文博协会回来后她就累得要命,一直在卧室里躺着。
她这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容易疲劳出虚汗,要不是为了师父,她铁定在夏城再休息一年,现在卷入这是非圈里,就有些力不从心。
睡了一觉起来,发现何苗坐在沙发上,嘟着嘴巴在生气。
姜芫捏了捏她的嘴,“这是跟谁生气呢?”
“姐姐,就那个周观垚,他真不要脸,跑到学校去找我请吃饭,又花了25.0。”
“二百五?”
何苗哭笑不得,“姐姐,你别逗我了,赶紧给我想个办法。”
姜芫知道这么拖下去只会给何苗造成更多困扰,就说道:“我会尽快把我的选择公布出去,这样周观垚就不会再纠缠你了。话说,他长得好人品也过得去,你真不动心?”
何苗摇头,“就他一家子那坏劲儿,我恶心还来不及。”
姜芫垂下眼眸,“你比我强,看人到位,也能禁得住诱惑。”
“姐姐,我们情况不一样,我是因为看到他们家伤害你才清醒的。”
姜芫摸摸她的头,“苗苗,记住了,一定要先爱自己然后再去爱别人,而且还要时刻记住,这世间除了爱情还有亲情事业很多重要的东西,永远不要想着去感动一个男人。”
何苗知道她有感而发,不由郑重点头,“姐姐,我记住了。”
“苗苗,下去把垃圾丢了。”秀姨在厨房喊。
何苗应了一声,拎了一袋垃圾下去,却发现周观垚站在一棵树下。
她想要假装看不到,男人却喊住她,“何苗。”
何苗勉强挤出个笑容,“周二少,您怎么在这里?”
“我来给你们小区的蚊子献爱心了。”
“啊?”何苗老实孩子,没明白他的幽默。
周观垚轻笑起来,“啊什么啊?我饿了,跟我去吃饭,今天我请你。”
何苗后退几步,“不去。”
“为什么呀,我能吃了你吗?”
“你不能吃我,但你想算计我。周二少,我不可能帮到你任何忙,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说完,她飞快地扔掉垃圾,一溜烟跑回家里。
周观垚什么时候低声下气求过一个小姑娘,也有些恼,板着脸上车,去了他表哥方斯年开的酒吧。
方斯年见他一个人喝闷酒,就问了原因。
周观垚正一肚子闷气,便一股脑儿说了。
方斯年笑着安慰,“小姑娘我这里有的是,纯欲的,御姐的,萝莉的,你随便挑,何苦为那么个小萝卜头生气。”
周观垚摆手,“别让她们来,我嫌烦。”
方斯年也知道他脾气,没勉强,出去后就给方雅琼打了电话。
方雅琼一听就笑了,“这傻小子,对付个小丫头还用他亲自上手?等着,等姜芫女儿的百日宴,我一定让她好看!同时,我也让姜芫跪下来,求我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