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跟不上变化。
张成飞原本是打算买点木材回去,然后自个儿做张床的。
但看到了别人买的床,就又反悔想买一张。
这会儿遇到了真正的祖上曾经阔过的南易,便请了他给自己参谋,在信托商店找张好床。
信托商店的工作人员看到他们俩一起进门,心中顿时就明白应该是张成飞截胡,把南易的玉佩给买了。
不过他对此倒是无所谓,毕竟现在的信托商店是公家单位,跟之前自个儿家的生意不一样。
吃大锅饭,拿死工资,管他那么多呢?
他带着张成飞和南易去了二楼卖家具的地方,也不搭理他们,也不做介绍。
张成飞知道,他不是针对自己,而是在现在国营单位的服务人员看来,在座的所有客户都是垃圾,主打一个一视同仁。
幸好,南易是个懂行的,也是个出色的老师。
他一边看,一边给张成飞做着介绍,“您要说家具啊,其实还是咱们老式的好,您看看,都是榫卯结构,不用一颗钉子,即便是用胶,那也是皮胶,不刺鼻......”
“张同志你看,就这拔步床,最起码得一百年了,可你推一下,压根不带晃的!!”
张成飞过去推了下,还真纹丝不动。
南易笑着再做介绍,“老床的式样挺多的,你看刚那张是拔步床,这张是罗汉床,那边那个是片子床,还有那个,墙根儿那个,那叫贵妃榻。”
这些都是好东西,特别是架子床,好看,气派,搁在以前是官家用的东西。
特别是那张架子床,跟张成飞前世看的宫廷小说中皇妃用的一样。
“只是现如今,架子床这样的太打眼,我不建议您买。”南易说道,“不如您买张质朴一点的罗汉床或者片子床,材质好点儿,造型简单大方点儿,安全。”
都说山雨欲来风满楼,四九城是皇城根下,离政治权力中心更近一些。
此时,哪怕是普通老百姓,也已经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要不然,现在信托商店的生意怎么会这么好?
有钱人都在往外卖东西,特别是带不走的大家伙。
家产都换成了大小黄鱼藏起来,方便跑路。
张成飞挺感激南易跟自己说这个的,但他想了想,还是拿下了那张富丽堂皇的极品黄花梨架子床。
另外,还买下了那张片子床。
架子床他没打算用,准备在系统菜市场收拾出来一间仓库,回头放在里头。
片子床虽然也是用的也是好木材,紫檀木的,但造型简单,看起来倒是跟一般的二手床差不多,放在家里用着正好。
南易见张成飞坚持,倒也没说什么。
现如今,能一口气掏出二十五买玉佩,不带还价的人,能是一般人吗?
再看这人的气质,妥妥的**啊!!
掏钱把两张床买下之后,信托商店想帮张成飞把两张床搬到了店门口。
但张成飞却塞给他们一包烟,让他们把两张床搬进了一旁偏僻的胡同里。
接下来,就得他自己雇车往回拉了。
张成飞趁着南易走了,胡同没人的时候,把两张床都收进了系统菜市场。
然后自己骑车往回走。
快到南锣鼓巷的时候,在一个偏僻胡同把片子床弄了出来,叫了个三轮车帮忙拉到四合院。
这段距离,给师傅一毛就够了,要是从前门大街拉到四合院,最起码两毛五。
这一来一去,省了一毛五这不是?
骑自行车逛酒吧,该省省,该花花,是张成飞一贯的宗旨。
床到了四合院,如张成飞所预想的那样,确实没引起太大轰动。
孩子大了和大人分床,挺正常的,而且张成飞买的这一看就是二手床,没啥看头。
师傅卸了床下来,张成飞正想搭把手,阎解放打前院里就跑了出来,“大飞哥,放着我来!”
张成飞挑眉,“多少钱?”
老阎家出手,没钱可解决不了。
谁知道阎解放却摆摆手,“大飞哥您这见外了,我白给您干活还不成吗?”
靠着大飞哥之前给出的点子,他这几天在家里不少挣。
所以想回报一下。
张成飞也没跟他客气,想白干就白干呗。
他在前走着,三轮车师傅和阎解放在后面抬着床,三人一路往后院而去。
“同志,你这床什么材质的,还挺重。”那师傅累的脸通红,说道。
--估摸着,得有四百斤。
张成飞摇摇头,“捡的二手便宜货,谁知道什么材质的。”
刚走进后院,
就看到二大爷在院子里拿着皮带,操练刘光天,打的他哭的跟死了亲爹似的。
张成飞今天捡了漏,心情好,见状就劝了一句,“二大爷甭老这么打孩子,回头再给打坏了。”
刘海中挥舞着皮带,头也不回的道,“皮带蘸碘伏,边打边消毒,打不坏!”
--打儿子,他是专业的!!
嘶!
张成飞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还会双押呢!二大爷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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