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纷纷看着那道紧闭的房门。
想着要是人能出现,让他们见见就好了。
将来说出去,也有个印象。
见到人,也能认出来。
可房门紧闭着。
推不开。
也敲不开。
毕竟祝晴雅和方兰都不是傻子。
现在何贵去找任珑了。
他们两个女人家,可不想是跟外面有任何的正面冲突。
杨氏的嘴里没有一句真的。
那些个傻子要相信就相信了。
总归不是在村子里。
抬头不见低头见。
但杨氏没有让他们就这么躲着的意思。
从地上起来就又拍门。
想着这么大的热闹,怎么能不让人瞧个仔细。
知道她嘴里不要脸的女人,是谁,长什么样?
她想要把祝晴雅钉在耻辱柱上。
所以房门关着怎么的,她要暴力打开。
实在不行,退后两步,准备踹门。
方兰听着动静大,到门口守着。
祝晴雅满心忐忑。
任迪的事情是要处理。
惹上这样的麻烦是她没有想到的。
杨氏是个不讲道理的。
真要进来了,她不知道自己和孩子能不能平安无事。
她拿过来床头的移动电话,打给黄毛的人。
言语上解决不了的问题。
就只能动用关系和人力。
她不会再让人随便欺负自己了。
黄毛的手下彪子接到电话立刻赶来。
带着人把病房围起来。
赶走好事者。
尤其杨氏。
推开的远远的。
不得靠近。
杨氏气得不轻,双手叉腰骂的很脏。
彪子根本就不在意。
遇到这样的泼皮无赖,你理她,是给她脸了。
现在钟越的事情没解决。
黄毛本来就不放心何家这边。
让他们在县城和村里留了一部分人。
以防万一。
现在他觉得黄毛做的真对。
“都给我离得远点,不关你们的事情,别多管闲事。”
“这个女人她疯了,满口胡言乱语。”
“谁信谁蠢。”
彪子冷眼扫过在场的人,走了一圈。
“都别走,让我好好的记一记。看看都有谁在这里多管闲事!”
彪子不这么说还好。
这么一说,所有人都走的远远的。
生怕被人记住。
眼前的彪子脸上两条陈年刀疤。
犹如蜿蜒在左脸和右脸之间的蜈蚣。
狰狞可怖。
瞪大眼睛的时候,更是唬人。
他们只是想看热闹,却不想惹麻烦。
所以很快病房门口的人走光了。
只剩下杨氏一个光杆司令。
杨氏,心里也犯怵。
她就是个乡野村妇,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面?
眼前的人看着比她凶狠…
她要继续闹下去,能有好果子吃吗?
不会吧。
可想到自家男人现在医院要死不活,她也是不甘心。
她有种直觉,自家男人那个样子,绝对是和祝晴雅脱不开关系。
她的直觉很准的。
那么,凭什么害人的在医院里好好的。
被害的却奄奄一息,生死关头?
她咬咬牙,终究大着胆子隔空辱骂祝晴雅两句。
也是试探。
在彪子咬牙握紧拳头,咯吱咯吱的抬起来的时候。
转身跑得比兔子还快…
病房门口终于安静。
方兰出门来,看到彪子等人松口气。
却不知道离开半天的何贵,为什么一直没回来。
这两天她是听说任迪也住进了县医院了。
按理说,不会难找。
殊不知何贵现在都快气死了。
任珑一个教书育人的。
既然也相信杨氏的那套说辞。
觉得任迪会像现在这样,跟祝晴雅脱不了关系。
支持杨氏的做法。
枉他以为,人和祝晴雅的关系不错。
这时候分得清是非。
可就这样无功而返,他也是做不到。
一直试图说服任珑。
杨氏那个样子,可能只有任家人才能劝得住。
闹开来,只是让别人看戏。
只是,他的话对任珑没什么用处。
任珑一直无动于衷的。
也是铁了心,要给哥哥交代。
“何贵大哥说的都是真的,祝老师和你大哥之间是清白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大哥会这样, 需要负责的也不该是祝老师。”
走廊里熟悉的男声传来。
何贵和任珑抬头,看到了头上包着纱布的李牧。
在医院休养了几天,他气色看上去好了许多。
就是仍旧苍白。
虚弱。
说话也没多大力气似的。
任珑下意识地要过去搀扶,想到教师办公室的事情,到底迟疑着没动。
只想着他说的话。
“你不是一直都和他们在一起,怎么知道,他们什么也没发生?”
“如果发生了什么,祝老师就活不成了,任珑你是了解祝老师的,知道她和何东的感情有多深。”
李牧语气忽然的加重,生怕任珑忘记了什么似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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