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转眼已是晚上。
秦千夏洗完澡换好衣服坐在床上等了半天也不见临渊进屋休息,于是便来到书房寻找。
“临小渊,干什么呢?怎么还不回房间睡觉?”
“今晚我睡书房就行了。”
“怎么?我房间里有鬼吗?”秦千夏在临渊身旁转了几圈,展示着自己的性感睡衣。
“这是在爸妈家,还没结婚就睡一起,多不礼貌啊!”临渊只顾着盯着书,没有看秦千夏一眼。
“你要知道,我们都结婚一年多了。”见临渊不正眼看自己,秦千夏便往他怀里钻,“麻烦低下你高贵的头,欣赏我专门为你穿的睡裙。”
“你穿这么大胆,被爸妈看到怎么办?”临渊腾出一只手搂住秦千夏。
“这么晚,他们都睡了。”秦千夏靠在临渊胸前慢慢的解着他衬衣的扣子。
“千夏,你干嘛?”
“这扣子硌死人了,我不喜欢。”秦千夏的脸贴到临渊的肌肤上后才消停下来,“你看的什么书啊?肿瘤学概论?这不是西医的书吗?你能看得懂?”
“看不懂,只是随便翻翻。但是我发现西医里面有些东西是真的挺厉害的,就拿上次救周洋举例,要不是那两个医生和那几台机器,周洋根本救不回来。所以有点感兴趣。”
“你要是感兴趣的话为什么不去系统性的学学呢?”
“我去哪儿学?总不能自学吧?”
“找个老师呗!或者……要不我直接送你去新海大学学习吧?我们学校的医学专业在全国排名都是挺靠前的。”
“上大学?”临渊眼前一亮,“可是已经过了上大学的年纪了,而且还没参加过高考。”
“那有什么?今年年末是新海大学的一百周年校庆,到时候我得去捐一大笔钱。就凭这笔钱的面子,送你去读书那还不是轻轻松松?”
“不好吧?别人寒窗苦读十余年挤破头才考进学校,结果跟我一个走后门的同窗,想想都觉得心里不平衡!”
“可我投的这笔钱,一般的人可能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些钱还比不上他们的十年?况且你只是进去学习,又不是为了那个学位,这不正好弥补了你没上过学的遗憾吗?”
“听起来挺有诱惑力的。”临渊若有所思的摸了摸光滑的下巴。
“那你想不想去嘛?”
“那就看你想不想我去了。我反正无所谓,干啥都是混日子。”
“那就服从我的安排咯?以后出去我就可以跟别人说,我要去接我老公放学了。”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这你别管。”秦千夏紧紧抱住临渊的腰嗲嗲的说道,“老公,其实我还想给你道个歉。”
“哦?这挺稀罕,道什么歉?”
“就是那天,我不应该当着你这么多朋友的面给你甩脸色,还强行把你带走。他们背地里肯定会笑话你的。”
“这有啥?我的面子又不值钱,笑就笑呗!不过,既然你承认错误了,是不是应该受罚?”
“你想干嘛?”
“你说呢?”临渊把秦千夏翻了个面,一巴掌拍她屁股上。
“啊!临渊!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不就轻轻打一下吗?那我帮你揉揉。”话还没说完,临渊已经上手了。
“大色狼,明明就是你自己想摸!”
“怎么会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就是。我突然有个小问题想问你。”
“啥?”
“就是……不行,你得先保证我问了这个问题过后,不会影响你对我的看法。”
“绝对不会,问吧。”
“我想问你们习武之人身体是不是都特别结实啊?”
“那当然。”
“那假如,我是说假如。你平躺下来,我在你胸口上放一个五十斤的东西,你会感到不舒服吗?就是呼吸不顺畅那种。”
“完全不会。”
“那八十斤呢?”
“也没问题。”
“那要是110.6斤呢?”
“那也没……嗯?”临渊把秦千夏抱起来掂了掂,“你是在说你吗?”
“我说的是这么重的东西,什么时候说是我了?”
“那是啥东西110.6斤啊?成年小猪吗?”
“呸!你才成年小猪呢!”
“意思不是你咯?也对,你起码也得120斤。”
“你放屁!我刚刚才称的110.6斤!”刚说完,秦千夏才发现自己暴露了,红着脸埋进了临渊胸口,“还不是怪你,我之前明明才只有100斤的。”
“关我啥事儿?你身上的肉又不是我的。”
“平时我身材管理很好的,自从上次跟你同居了一个来月,天天吃你做的饭,猛增了十斤,现在减都减不下来。”
“减它干什么啊?现在多好看呐!以前瘦得跟个竹竿子似的,抱着都没有肉。诶?不对!你在转移话题。”临渊掂起秦千夏的下巴问道,“老实交代,你想坐在我胸口上干嘛?”
“不干嘛啊!我都说了只是随便问问。”秦千夏心虚的把脸撇到一边。
“是吗?那你可以继续问,毕竟不是每一块胸肌都结实。”
“这里结不结实?”秦千夏摸着临渊胸口问道。
“没毛病。”
“那再往上呢?”
“锁骨啊?勉勉强强吧!”
“那再往上呢?”
“脖子啊?那怎么经得起嘛?”
“那再往上呢?”
“再往上就到下巴了,那也不行啊!我没练过用下巴顶桌子的神功。”
“哎呀!你怎么就听不懂呢?”秦千夏又羞又气。
“你直接说我不就懂了吗?非得拐弯抹角。”
“这种东西我不说你也应该懂!”
“你不说我怎么懂?”
“懒得跟你说!看你的书!睡你的书房去吧!哼!”秦千夏气冲冲的从临渊身上爬下来出了房间。
“又发生什么了?”不过这次临渊学聪明了,选择立刻跟上去。
刚进卧室,临渊就从后面一把抱住秦千夏来到床上,躺下后又让她骑坐在自己胸口上。
“是这样吗?”
“不知道。”秦千夏捂着脸不好意思看,“你要是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话,我在下面也可以。”
“这样?”临渊又换了个姿势,“我靠!你早这样说我不就心领神会了吗?”
此时躺在床上的秦千夏用枕头蒙住脸没有说话。
“你是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
“不要!房间里还有别人呢!”
“啊?”临渊一个闪现飞到离床两米开外,“谁……谁?”
秦千夏指了指床的另一侧。
临渊走过去一看,对上了地铺上眼睛瞪得老大的小白。
“我靠!坏我好事儿!出去出去!这是你能看的吗?”
临渊三两下就把小白赶出了房间。
“把灯关了!”
“可是千夏,关了灯我就看不见了。”
“少废话!”
“哦。”
关了灯,临渊在黑夜里摸索了半天。
“嘿嘿嘿,那个千夏啊!都到这一步了,你是不是也该传授我一些知识了?”
“不知道。”
“你不说是吧?那我可要自己探索咯?”
“随便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秦千夏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麻花,摆在床的一边。
而另一边,灰色的床单上暗了一部分,像是在灰布上面勾勒出的某个国家的版图。
“对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的。”被子里传来秦千夏朦朦胧胧的声音。
“这有什么?不过千夏,你这个体质也太神奇了吧!”临渊一边拿毛巾擦着脸一边说道。
“别说了!呜呜~!”
“啊?不是,宝贝儿你哭什么啊?我又没怪你,而且受罪的好像是我吧?”
“丢死人了!”
“这有什么丢人的?”临渊抱起麻花,想要把秦千夏从被子剥出来,“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是你控制得住的。而且我非但不反感,还有一点点喜欢,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你还说!”秦千夏在临渊怀里猛的挣扎几下,“都怪你!我都说了憋不住了,你还不松手!”
“是吗?我怎么记得是某人用大腿死死夹住我的头呢?”
“没有!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好好好,不是你。都怪我不好,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行了吧?”
“本来就是。”
“那你快出来,我们总得去洗洗吧!”
“不去!”
“你干的好事不负责是吧?这可由不得你!”临渊抓住被沿使劲一抽,被子像地图一样在床上摊开,而秦千夏就是那一把匕首。
随即抱着秦千夏来到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