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下,一名老妇被绑在柱子上,她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屋里的三名黑衣人。
一名黑衣人拿着一张照片反复与老妇的脸庞比对,无论从年龄、脸型、五官特征上看都不像是同一个人,连最基本的相似点都没有。
“老人家,你是不是叫黄月瑛?”其中一名黑衣人晃了晃手中的照片问道。
老妇惊恐地摇摇头,另一名矮瞎的黑衣人上前一巴掌打在老妇的脸上,怒骂道:“妈的,你是哑巴吗?说话!”
老妇人哆嗦了半天才害怕地道:“我……我……不叫黄……月瑛,我……我……”
“我什么我,直接说你的名字!”矮胖黑衣人怒吼道。
由于惊吓过度,老妇人满眼浊泪,好半天才道:“我……我……叫黄玉英!你……你们这……些……天杀的,为什么……要……要……绑我。”
“老人家别慌,你的户口册在哪里?我们想看看!”为首那个黑衣人问道。
老人满脸惶恐,颤抖着道:“床……床下有个皮箱,户口册就在里面!”
一个瘦高的黄毛一下子钻进里屋,不一会儿提着一个布满灰尘的皮箱出来,他把皮箱扔在地上打开,从里面拿出户口册翻了一下递给为首的黑衣人。
黑衣人翻开户口册看了几眼,咧开嘴笑道:“这就对上号了嘛,不管你叫什么名字,只要马彪是你儿子就行,难怪翻遍了整个陈沟镇的户籍都没找到黄月瑛,原来你家不是陈沟的!”
“老人家,你儿子马彪是不是把一件很贵重的东西放在你这里了?”为首的黑衣人将户口册扔进皮箱里。
“没……没有,马彪有好长时间没来我这里了!”老人慢慢恢复了平静。
黑衣上走近老妇人,慢慢解开老妇身上的绳子,充满歉意道:“对不起老人家,刚刚是个误会,我们都是马彪的朋友,是马彪叫我们过来你这里取东西的。”
老妇人捏了捏手腕,眼里闪过一丝疑问,随即问道:“马彪为什么没和你们一起来?”
“哦,彪哥有点事出远门了,要过一段时间才回来,您老还是把东西给我们吧!”黑衣人笑道。
老人在一张凳子上坐下来,固执地道:“我年纪大了,很多事已经记不住,但我那不成器的儿已经有两三年没来过这里了,他也没拿什么东西给我保存!”
黑衣人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威胁道:“老人家,我劝你还是把东西交给我们,你年纪大了,我们真不想让你受皮肉之苦!”
老人干脆闭上眼睛摆了摆头,不再说话话!
见问不出什么,黄毛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大哥,别跟她废话了,让这老不死的下去陪她儿子吧!”
这时,黑衣人的手机响了。
他走到外边接通电话,电话那端一个冷峻的声音问道:“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
“东西找到了吗?”
“没……没有。”
冷峻的声音停顿了几秒钟,命令道:“既然问不出来,那就让她永远闭嘴吧,抓紧办,公安可能很快就到了!”
黑衣人手哆嗦了一下,忙道:“是,我马上去办!”
黑衣人挂断电话回到屋里,他给黄毛一个眼色,黄毛捡起地上的铁棍缓缓逼向黄玉英,黄玉英一惊,转身躲到灶台后边,黄毛举起铁棍使劲向黄玉英劈去。
突然,“砰砰”两声枪响,黄毛晃了晃,缓缓倒了下去。
屋内的两个黑衣人反应极快,瞬间转身逃出了屋子,刘舸和卫延昭从堂屋后的土楼上跳了下来,刚刚那两枪正是刘舸开的。
刘舸抢上前两步,一只脚踩住黄毛,黄毛的后背挨了两枪,前胸破了两个血窟窿,殷红的血不住往外淌,黄毛双眼外翻,身子抽搐了几下便断了气。
卫延昭追出门外,早已不见那两个黑衣人的影子。
黄玉英早被突发情况吓坏了,缩在灶台后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刘舸忙上前扶起黄玉英,安慰道:“大娘你受惊了,我是警察,是来救你的!”
黄玉英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我是造的什么孽啊,几十岁了还过不上清静日子!”
刘舸忙对屋外的卫延昭道:“你在外边警戒,打电话给剑锋,让剑锋转告朴支书,抓紧用广播向全村人喊话,让大家关好门窗,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要出门。还有,这里死了一个人,让林书记打电话给陈沟派出所,让他们抓紧出警!”
刘舸将黄玉英扶到另一间屋子坐下,问道:“老人家,马彪是你儿子吗?”
黄玉英点了点头,她抹了一下眼泪问道:“我的彪仔是不是死了?”
刘舸缓缓地点头道:“马彪已经死了,是被人炸死的,他临死前告诉我,他把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放在了你这里,让我过来拿。没想到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害得你受了不少苦!”
黄玉英用双手捂住脸,很久才道:“一年多前彪仔来过这里,他说杀人了,警察到处抓捕他,彪仔在家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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