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眼中射出的炽热光芒差点没把他给融化。
王路“嘿”的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怎么,不相信我的话,既然不信,我收了就是。”
“咻咻。”
话还没说完,也不见什么动作,桌上八枚世所罕见的灵符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慧上下左右打量着他,饶有兴趣的就像看稀奇古怪一样。
不好!
王路心知要遭,果然,她一本正经的质问道:“哟,看不出来嘛,我们的大宗师当真名不虚传,然而,我怎么发现你有种心虚的感觉呢?难道你还有另外的私藏?哼,肯定是,我左思右想,本小姐不计得失一座座的灵石大山搬到你面前,怎可能只有这稀稀落落的八张符?给我老实交代,不然,老娘,嘿,让你试试本大小姐的十八大酷刑!”
秦慧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只要发现一点端倪,说不得,就要对他大展拳脚。
王路露出一丝生无可恋的苦笑,叹道:“真不愧是香主,火眼金睛,洞若观火,连我的私藏都被你发现,在下佩服佩服!不过,话说回来,如果高级符那么好绘制,我还辛辛苦苦的修炼个什么鬼东西,一堆一堆的符扔出去,修仙界早就臣服在我的脚下了。牵引符很多,能感应万里的,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血遁符多去了,没有任何阻碍瞬息三千里,绝无仅有,独一档的存在;相信你们听闻过我金丹期绘制的影符,幻真符不出意外只有我们三人才知道了它的现世,瞒天过海,化一为二,无所不能;至于觅机符,别看它等级低,可有什么比得上它化不可能为可能的逆天之功,基本上三千份才能成符一枚。这些符,不是我吹,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你们能找出一枚来,我王路今生今世,做牛做马,供君驱使。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拿出来,有的人啊,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是的,我总共绘制了十六之数,你们各取其四,我多了一倍,难不成我这个劳命伤神的苦命人还不能多留点,以做保命之用?”
王路一副遇人不淑无可奈何滔滔不绝又无法反驳的嗟叹瞬间把秦慧满肚子的话噎在了嘴边,就是出不来。
“好了好了,我相信王兄,为了夺位大计,他不日不夜不眠不休废寝忘食的画符,单是这份用心,就值得尊敬。”
见气氛略微尴尬,落雁立时出言化解。
王路暗赞了一声“来得好”,赶快给她找个台阶,免得她大小姐再找茬,哀叹道:“香主为我付出如此之多,我岂是知恩不报的小人,功夫不负有心人,终是把它们绘了出来,要不我再拿四枚?”
“哼!”
有了落雁的解围,秦慧狠狠剐了他一眼。
意思明显不过,姑且放你一马,进入尊位之地给我放老实点,势必要为我赴汤蹈火。
王路无辜一笑,以作回应。
随后,三人商量了许久,他听得多,说得少。
落雁和秦慧各抒己见,拿出了很多不同境况下的方案和应对办法,各种奇思妙想和对策几乎一一囊括,让他深感两女智慧的不凡和对此次尊位的重视。
秦慧递出了一枚精心收集、有关此界化神初期和化神中期顶级强者的玉简,其余的拥者有较大概率就在上面。
为此,三人细细研究并逐一推敲,提出了各种各样的措施……
其间,秦慧郑而重之的给了他和落雁一模一样宝物,还不忘奚落了他一番:
看,本小姐多公平,一人一件。
感动下,王路差点就坦诚布公,把千辛万苦绘制的两种符交了出来。
可他明白,不管任何时候,都必须藏拙,留一手。
无关信任与否,只为了给不可测的未知留那么一手。
一晃,最后一天不期而至。
此时三人已通过银銮轩的地下传送阵去到了邑城外的一座空旷大山,安静的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同时来到的还有秦家之主化神后期巅峰修为第一强者的秦忘川。
老人身着灰衫,白发插着根玉簪,慈眉善目,看起来很是和蔼。
“太爷爷,您怎么来了!”
秦慧一声惊呼。
“哈哈,我怎么就不能来呢,听说本次的尊位之地相当凶险,人人实力雄厚,许久未见你了,老头子我这不是怕看不到你,再来看你一眼吗。”
秦忘川笑道,顺势认真的打量了王路和落雁好一阵。
他的双眼浑浊无光,却给了王路一种如芒在背如坐针毡的与焦虑不安。
“喝。”
力量暗提,一片无形黑光在身体化开,所有的不适才被按下。
“咦,果真有点本事。”
朝落雁看去,此女轻描淡写一圈淡淡的血光在周身流转,同样化解了对方的瞳术神通。
秦慧嘟囔着小嘴,不依不饶又小鸟依人的上前摇晃着他干瘦如柴的胳膊,撒娇道:“呸呸呸呸呸,尽说些风凉话,太爷爷,你以大欺小,慧儿不依。”
惹得秦忘川宠溺得“哈哈”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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