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鹤楼,位于江城郢城区,地处蛇山之巅,濒临万里长江,为江城的地标建筑!
它始建于三国吴黄武二年(公元223年),历代屡加重修,现存建筑以清代“同治楼”为原型设计,重建于1985年。
黄鹤楼因唐代诗人崔颢登楼所题《黄鹤楼》一诗而名扬四海,自古有“天下绝景”之美誉,与晴川阁、古琴台并称为“江城三大名胜”,与岳阳楼、滕王阁并称为“江南三大名楼”,是“拆那十大历史文化名楼”之一,世称"天下江山第一楼"!
决定了前来黄鹤楼一探究竟后,我们一行人很快搭乘地铁来到了“司门口黄鹤楼”站。
刚一出站,高耸的黄鹤楼就出现在我们眼前。
和我想象中的那种历史名楼不同,此时的黄鹤楼矗立在一片现代化的楼栋车流之中,少了历史的厚重,多了现世的繁华。
“这就是黄鹤楼啊。”
“读崔颢诗的时候,脑子里配的还是岸芷汀兰一片、闲云孤鹤数点的古风国画图景,没想到见了真容……还蛮接地气的。”
驻足在地铁出口,乔荞仰望着高高的黄鹤楼,不由得发出了“梦想幻灭”般的喟叹。
“拆那,嚎!”
“经济发展,历史文化也有保留,很神奇!”
玛姬这个老外对黄鹤楼没有古诗滤镜,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觉得这种都市之中矗立古楼的景色奇怪,但她的夸赞看起来还挺真诚。
“对对对!我小时候也玩过那个塞饵号,我当时还看天气预报等雷阵雨,然后去打雷噫呢!”
“啊,艾斯奥特馒!你也看过吗,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个奥特耳光!什么,山中队员的未婚妻,哈哈哈哈哈!”
……
比起我们三位女士,杨锋和张立明则沉浸在了男人之间幼稚的闲聊里。
他们从小时候玩过的经典游戏,聊到了奥特馒的陈年老梗,完全没有关注这幅闹市配名楼的时代图景。
或许男人之间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罢。
“这种布局有好有坏吧。虽说‘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暄’,让黄鹤楼看到我们的民族历经沧桑终于迎来盛世,也不能说不是一件好事……”
“但人间烟火终究和古人眼里见到过的山河水草大相径庭,这样的布局也让今人再无机会看到古人眼中原汁原味的黄鹤楼,也无法触景生情、和那些名篇诗句共情了。”
我把藏在怀里的盖丝放到地面,又从胸前抽出一根华子扔给她,同样做出了自己的感慨。
“你们俩文人墨客就是事多,城市要是万古不变,那才没劲呢。”
“华夏之大,何止千里万里?登高望远,江湖云野,要看这些景色有的是地方看,何必拘泥于此地。”
“依我说,那黄鹤楼高、江川一片的景色,终究也是入了意象。那李白来此,看到的、感触到的,就和崔颢眼里的一模一样吗?”
“诗里不乏‘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之句,可见乐景哀情也是常有的。不同的心境看相同的景,感觉也有不同。”
“世殊时异,今日的黄鹤楼为何不能代表这个时代,续写新的华章呢?”
我等正然感伤,杨锋不知何时赶上几步,竟也对这景致作了一番赏析。
这番话他说的随意,却叫我和乔荞一愣,原来他说的这般有理。
我二人也是读书读得有些呆了,只想着古人看到的自然之景,如今见不到深为可惜,却忘了换个角度看问题,这盛世烟火同样是黄鹤楼的一番归宿。
“你家可真怪,明明是武术世家,兄妹俩倒是个顶个的能文善武。你这做捕快的,什么时候又会赏诗了?”
“既如此,我们先去寻个摊点吃些热干面,尝尝江城风味,你口中的‘盛世烟火’——我请客。”
我抬眼打量了一下杨锋,更觉得这个男人还算不错,不光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想不到还挺有内涵。
就是性格太开朗了些,像我这样强势的女人,其实更喜欢张立明这样内敛含羞的小弟弟。
顺着窄窄的人行道一直走去,没多久就在拐角看到了一家卖热干面的。
都说江城是一线城市,但这碗路边的热干面倒是不贵,一碗只卖六块大洋,给我省了不少钱。
不过我倒是没太爱吃这个口味,我感觉这热干面里全是麻酱的味道,有些干涩。
辣度倒是还行,葱花点缀下口感也不错,只不过我不太吃得惯。
大抵是“便宜没好货”,莫非这路边店铺卖的只是聊以果腹的食物,真正的美味热干面还得去大饭店?
杨锋和张立明没太挑剔,秃噜秃噜就吃完了手里的面,还点了两根烤肠,加点肉味。
只有玛姬这个洋人老登吃不惯麻酱味,捏鼻子瞪眼睛半天,也只是硬塞了两口。
最后只得把热干面都送给了大胃王乔荞,然后从牢弟们手中“偷”来烤肠,两口就吞下去了。
好在我们本来也没准备把这一小碗热干面当正餐,来都来了,江城美食还是要多吃些种类,不能硬吃一样吃到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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