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苏榆北输了一百万,又换了一百万的筹码,在赌场这些人看来就是一只傻乎乎的肥羊,但是更确信他是聂雨浓带来的客人了。
聂雨浓叹口气小声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苏榆北没好气的道:“男人怎么能不行?”
聂雨浓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俏脸一红,还啐了苏榆北一口。
苏榆北很想骂娘,你想歪了,关我什么事?我是那意思吗?你还啐我?
但现在也不是跟聂雨浓这丫头置气的时候,得赶紧把刘三赖引出来,揍他一顿,把照片网上一发,还就不信王德彪不着急回来。
想到这苏榆北在次到了赌桌前,庄家很是高兴,因为肥羊又来送钱了。
牌很快发完了,但苏榆北却没急着下注,一连好几把都是如此,他就在那看,就是不压。
这让庄家有点着急,眼前这些人可就苏榆北出手大方,还狗屁不懂,很好骗的一只肥羊,现在他不下注了,庄家能不着急?那可是钱啊。
于是庄家笑道:“这位先生您怎么不压啊?”
苏榆北撇撇嘴道:“这么下注没意思,小来小去的,对了,我能当庄家吗?”
这话一出,庄家想了下就笑道:“当然可以,不过您要是当庄家就手里这一百万筹码可不够,怎么也要……”
说到这庄家想了下到,突然伸出一只手道:“怎么也要这个数,不然大家压几把您这钱没了,可太扫兴了。”
苏榆北笑道:“不就是钱吗?等这。”
说完苏榆北竟然又去了换了四百万的筹码。
这下聂雨浓没办法淡定了,急道:“你这么有钱,你当什么社会大哥?疯了你?”
苏榆北笑道:“有钱是有钱,但跟当社会大哥不同,当大哥带着一票小弟多拉风,是吧?”
聂雨浓此时很想打开苏榆北的脑壳,看看他脑子到底怎么长的,怎么脑回路这么清新脱俗?
放着有钱人不当,非要当什么社会大哥!
苏榆北走过去亮了下手里的筹码道:“现在可以让我当庄家了吧?”
庄家一看,苏榆北还真拿来五百万,立刻是笑呵呵的让位了,五百万是不少,但在这地方,他有把握让苏榆北在半个小时内都输进去。
苏榆北坐到庄家的位置,聂雨浓则是坐在配钱的位置,她担忧的看看苏榆北,有些后悔带这个傻子来这了,那可是六百万啊!
可现在聂雨浓想阻拦已经是来不及了,苏榆北已经开始洗牌了,并且还道:“大家压啊,随便压,没有上限。”
苏榆北这么一说,筹码就跟下雨似的到了桌子上,而苏榆北也飞快的把牌发好,他也没碰牌,而是道:“都压好了没?压好了,开牌了。”
天地人三门的人立刻拿起了牌,有人拼命的碾着牌,时不时还吹口气,都希望自己手里的牌是八叉。
反到是刚当庄家哪位很是风轻云淡,拿着牌也不看,笑呵呵的看着苏榆北。
其他两门的牌都亮了,到是没出现八叉,到点数也不少,一个六点,一个八点,也就是说苏榆北的牌最少要八点才成。
苏榆北看看刚才哪位庄家笑道:“亮牌啊。”
庄家笑道:“先生您先亮啊。”
苏榆北一皱眉,很不悦的道:“刚才你当庄家的时候,可是都让大家先亮牌,你最后亮牌,怎么到我这,还得我先亮?大家说是不是?”
立刻有人附和道:“就是,玩八叉的谁不知道,庄家最后亮牌。”
庄家笑了笑,把牌往桌子上一扔道:“不好意思,八叉。”说完就要去拿桌子上的筹码。
苏榆北一把按住他的手笑道:“我的牌你还没看,就着急拿钱啊?”
说到这苏榆北把手里的两张牌往桌子上一扔道:“不好意思,我也是八叉。”
懊悔的哎呦以及叹气声响起,刚当庄家这位却是眉头紧锁,这么巧吗?
聂雨浓没想到苏榆北第一把就赢了,赶紧把所有筹码都拿到自己跟前飞快的按照数额的大小摆放好。
第二把很快开始,邪门的事就出现了,刚当庄家的是八叉,苏榆北也是八叉,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三把。
立刻有人急道:“你特么的是不是玩活了?怎么可能你把把八叉?”
苏榆北指着庄家道:“他不也是把把八叉,你怎么不说他玩活了?”
这些人立刻吵了起来,苏榆北双手下压道:“听我说,这样,这把我不洗牌,也不发牌,咱们找个不玩的人洗牌发牌行不行?”
这些人立刻答应,苏榆北随便找了个服务员,还问大家同意不同意,这些人自然是同意的。
这服务员显然是不会玩牌,洗牌的动作生疏,发牌的动作还是生疏。
两张牌就在苏榆北跟前,他还是不碰,等这大家下注。
当所有人都下好后,天地人三门分别开牌,刚当庄家哪位还是八叉。
苏榆北笑道:“我要是碰牌,你们还说我玩活,让她帮我亮牌行不行?”
苏榆北说话的同时手从自己两张牌上滑过,指向刚发牌的服务员。
大家自然是愿意的,服务员拿起苏榆北跟前的两张牌一亮排,所有人瞬间傻眼了,又是八叉,真特么的见鬼了。
刚当庄家哪位却是眉头紧锁,意味深长的看向苏榆北。
他突然道:“牌不对,封牌,来个人数牌。”
他的意思很简单,怀疑苏榆北偷牌了,一副扑克不算大小王是52张,现在封牌,他在让人点牌,苏榆北真偷牌的话,52张牌的数量肯定是少了。
苏榆北笑道:“我都没碰牌,怎么就牌不对了?”
男子冷笑道:“你这把没碰,可是刚才那一把你没碰?封牌。”
赌场立刻有人过来封牌,这人刚要抓桌子上的牌,苏榆北突然抓住他的手,看向那男子道:“要是牌的数量对怎么办?”
这话把男子给问住了,他一咬牙道:“要是对,我这些筹码分给大家,可要不对,你今天想全须全尾的走出去,可不行,总得留下点东西,在我们这出老千是要付出代价的。”
苏榆北笑道:“没问题。”
说完松开了那人的手。
这人开始点牌,聂雨浓很是担忧之色的道:“牌真的少了?”
苏榆北笑道:“当然少了,不过牌不在我这,在他那。”说完冲刚才那个庄家努努嘴。
聂雨浓急道:“那你不倒霉了?”
苏榆北笑道:“我倒霉?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