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村支书赵德柱没搞什么欢迎仪式,但却带着全村的人都出来迎接苏榆北了,锣鼓喧天没有,但却是黑压压一片人头。
赵德柱一把拉住了苏榆北的手,话还没说,先红了眼眶。
周围不少人都跟赵德柱一样。
赵德柱一边用力跟苏榆北握手一边很是激动的道:“苏书记您就是我们赵家村的再生父母啊,没有您,我们赵家村那有今天?”
话音一落,赵德柱指着那条刚修好的宽敞马路道:“要是没有您,那有这条路,没有这条路,就没有厂子,更不会有即将开建的灵泉小镇。”
话音一落赵德柱很是激动的道:“苏书记我们村的人都商量好了,要给您设长生牌位,在……”
苏榆北赶紧道:“停,这是封建迷信搞不得,更要不得,你们要是搞这些,我现在就走。”
赵灵泉不由撇撇嘴,心想现在你说什么封建迷信了,你当初带人在村里装神弄鬼的事你忘了?
村里的老人还想坚持,但赵德柱却明白过来,给苏榆北弄什么长生牌位,在修个庙什么的,这不是在帮他,这是在害他。
于是赵德柱赶紧叫停,这事也就这么这了。
很快苏榆北跟这赵德柱到了赵家村的村委会,房子破破烂烂的,四面透风,但苏榆北第一次来赵家村的时候却是根本就没有村委会。
赵德柱这些村委会成员都出去打工了,好几年都不带回来的。
现在总算是又有村委会了,现在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但等灵泉小镇建成后,赵家村将会大变样,成为长阳县第一个住进小洋楼中的村子。
有果夫山泉的厂子在,按照当初的约定,果夫山泉是会全额招收赵家村的壮劳力的,男女都要。
这么一来,不敢说让赵家村家家都富裕起来,但绝对是不愁吃喝,除非是懒,不干活。
苏榆北这会已经是听到猪的惨叫声了,这位猪兄没牺牲在年前,以为能熬到今年年前,谁想清明刚过也要壮烈牺牲了。
苏榆北到也没拦着,这时候在拦着可就显得太过虚情假意了。
村民们高兴,请他吃上一顿农家饭,这不犯错误,苏榆北也不会要他们的钱。
今天整个赵家村都格外的热闹,家家户户都在忙活,每家都要出那么一两道拿手菜感谢苏榆北,并且赵家村今天也要摆长桌,就在刚修好的路上。
他们也跟厂子打好招呼了,下午六点摆长桌开始,厂子那边不出车也不进车,并且厂子里的人也都请了。
赵家村上百年都没这么热闹过了,一些**十岁的老人可以证明。
时间过得飞快,扎眼就到了晚上六点,这个季节晚上六点还稍稍有些冷,不过穿上个外套也就无所谓了。
笔直的马路上少说摆了上百桌,男女老少齐出动,场面相当壮观。
苏榆北自然是被请到了主位上,赵德柱第一个站起来,端着一大碗白酒道:“苏书记什么都不跟您说了,都在酒里,我干了。”
说完咕咚咚一大碗白酒竟然一口就给喝了下去,其他人也是有样学样,只要是老爷们都喝了这第一碗酒。
大家也真是从心里感谢苏榆北,没有他,生他们养他们的赵家村,在有几年就会名存实亡,老人一去世,这村子就得荒废了。
谁愿意自己的家乡成了个**那?谁都不愿意,但却谁都又无能为力,到了那天剩下赵家村的人,将会成为无根的树叶,只能随风漂泊。
但苏榆北凭借自己一己之力改变了这点,路修好了,厂子马上就要建成,村里壮劳力都能进厂上班,赚一份不少的工资,还有即将兴建的灵泉小镇。
这不但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更是所有赵家村想都不敢想的事。
所以他们打心里感谢苏榆北。
苏榆北也把碗中的酒喝干,随即一片叫好的声音。
苏榆北端着碗,不等他说话,大家就都安静下来。
苏榆北大声道:“我感谢咱们赵家村父老乡亲的款待,希望大家已经看到了,好日子就在前边,我这人不喜欢说什么长篇大论。
我今天就跟大家说一句话——甩开膀子干,未来会更好。”
叫好声轰然响起,苏榆北又把碗中的酒给喝干了。
当苏榆北坐下的时候,赵灵泉小声道:“书记您慢点喝,这么喝下去,一会你就得醉了。”
苏榆北苦笑道:“我今天开心,也闹心,闹心的事不说了,就说这开心的,看到赵家村变成这样,我真的打心眼里高兴,来,咱俩喝一个。”
赵灵泉看看苏榆北,有些无奈的给他倒上酒,然后陪他喝了一杯。
三碗酒下肚,白酒酒量本就不行的苏榆北,已经是有了几分醉意。
这时候赵德柱拿过来一个很古朴的盒子,看材质像是小叶紫檀的,这盒子绝对有年头了 ,没有把上百年,也得有七八十年。
赵德柱把盒子递过来道:“苏书记,这是我们全村送给您的礼物,希望您能收下。”
苏榆北立刻一皱眉,把盒子推回去道:“我跟你说,别跟我来这一套,我为你们办事,是我应该做的,因为我是长阳县的县委书记。
可你要给我送东西,那就是你的不对了,好意心领到了,东西绝对不能要,拿回去,不然我现在就走。”
赵德柱看向赵灵泉,赵灵泉赶紧道:“您就收下吧,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是我们村的人自己做的小玩意,您……”
苏榆北瞪了一眼赵灵泉道:“闭嘴,东西不能要。”
赵灵泉叹口气,无奈的摇摇头。
赵德柱也很是无奈,可看苏榆北这样,也只能把东西又收起来了。
明天苏榆北就得为没要这东西,后悔得要死,但他没有前后眼,现在肯定是不知道的。
接下来村民是轮翻过来敬酒,结果就是苏榆北菜没吃几口,就被放倒了,最后是被抬回的赵灵泉家。
赵灵泉的房间里,她拿着热毛巾一边给苏榆北擦脸一边道:“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本来酒量就不行,你还来者不拒。
你看看你吐的?衣服上都是。”
此时苏榆北就穿着个大裤衩,衣服裤子赵灵泉刚给他洗完。
苏榆北脸色潮红,跟个死猪似的躺在那是人事不省。
赵灵泉擦着、擦着无意中看了看苏榆北强壮的胸大肌,还有豆腐块一般的腹肌,突然就想起当初在京城林淼淼对她干的那些事了。
不想还好,一想赵灵泉全身上下的皮肤红得都有些吓人了,就像是煮熟的虾子。
林淼淼跟她说的那些混帐话,此时宛如魔咒一般在赵灵泉的脑海中盘旋。
赵灵泉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她看看苏榆北,很是艰难的咽下去一口口水,手里可颤抖着伸向苏榆北的大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