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刚指着左丘蔚名鼻子尖骂他的那位很是不屑的道:“就特么的你这样的还叫人?行,老子到要看看能叫来几个狗杂碎,一会连他们带你们一块收拾。”
左丘蔚名冷笑道:“记住你刚说的话,一会你可别怂,那会让我很瞧不起你。”
这人很是嚣张的看看左丘蔚名,也没搭理他,转身又去了门口的位置,他是有恃无恐,根本就不怕左丘蔚名这群外地狗。
苏榆北很是好奇的道:“哥你叫的谁啊?”
左丘蔚名冷笑道:“一会你就知道了。”
差不多过了十多分钟这样,剧烈的马达轰鸣声响起,苏榆北站了起来,就见一辆辆运兵车呼啸着开了过来。
很快刹车声响起,所有运兵车的门打开,一个个荷枪实弹的士兵从车上飞快的下来,在大门口的广场上迅速集结。
苏榆北蒙了,我草,部队的人就是狠啊,摇人直接叫部队来,弄得跟要打仗似的,牛逼。
门口那几位此时都蒙了,搞不懂这些兵来这干什么?演习?不能啊,演习那有在市区最繁华的地段的?
更让他们傻眼的一幕出现了,就见一个军官飞快的小跑过来,一个立正,随即敬礼,下一秒声如洪钟的道:“报告师长,警卫连全员向您报道,请指示。”
门口那几位就感觉腿软得厉害,其中一个手里的棒球棍直接落到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周围的老百姓纷纷拿这手机开始拍摄,这样的西洋景可不常见。
左丘蔚名回了一个军礼,随机道:“所有人都又,听我指令,一排拉警戒线戒严,二排进去把所有人都给我弄出来,三排……”
说到这左丘蔚名指指盛世年华道:“把这鸟地方给我拆了。”
苏榆北瞬间澄圆了眼睛,我草,玩这么大的吗?直接就拆了?
门口那几位听到这已经是彻底站不住了,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瘫到了地上。
你让他们欺负老百姓他们绝对敢,你让他们跟部队抗衡,借给他们一千个胆子他们也不敢。
左丘蔚名一声令下,警卫连立刻是分头行动,动作快得离谱,很开围着盛世年华就把警戒线给拉上了,随即他们在各个地方布防。
没有左丘蔚名的命令,外边的人谁也别想进去,里边的人谁也别想出来。
而此时顺着盛世年华的大门大批的人走了出来,不少人还是衣不遮体的,并且是有男有女的,这些人刚才肯定是没干好事。
这些人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部队的人就拿着枪冲进来,此时很懵,也很害怕。
很快这些人就在大门口这的空地上蹲好了,其中就有刚哥。
左丘蔚名走过去伸出脚踢了一下刚哥道:“还认识我吗?”
刚哥双手抱着头,微微扬起头,下一秒一屁股就坐了下去,满脸震惊与惊恐之色。
左丘蔚名冷笑道:“刚你不是承认这是黑店,你们也是黑涩会嘛?我们部队也有义务还老百姓一个青天白日,给我拆。”
刚哥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他以为这些人就是可以随意欺负的外地狗,谁想对方来头大了去了,一个电话连部队都给调来了。
刚哥吓得别说说话了,屁他都不敢放,此时脸色无比难看,坐在那身体抖得厉害。
他不傻,他知道这次自己是彻底完了。
好好的盛世年华,不到十分钟,轰然倒塌,苏榆北不由感叹部队干拆迁太特么的专业了,盛世年华塌了,旁边的建筑一点事都没有。
老百姓全都举着手机在那拍,不少人干脆开了直播,直播间里的人数顷刻间是暴涨。
不知道多少人在观看直播。
这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惊动了警察,一辆警车开过来,下来几个警察走到警戒线前就不敢在往前了,哨兵这会正盯着他们。
谁敢跨过警戒线,格杀勿论,这点警察也知道,其中一个只能急道:“解放军同志这什么情况啊?”
左丘蔚名扯着嗓子喊道:“替地方扫黑。”
这话一出,周围的老百姓是更激动了,纷纷议论起来,说着盛世年华藏污纳垢的事。
但他们说的不是真看到了,都是听别人说的。
可刚部队的人进去把人弄出来的时候,证据却是找到不少,这地方黄赌毒齐了。
一些证据现在就在左丘蔚名手里,他看看轰然倒塌的盛世年华,迈步走到警戒线前,把这些随手丢到警察手里道:“人都在那,这些是证据,接下来的事就要麻烦地方上的同志了。”
说到这左丘蔚名大声道:“收队。”
苏榆北也跟着上了车,此时他就感觉左丘蔚名牛逼大发了,尤其是刚才那一嗓子——替地方扫黑。
想想苏榆北都感到热血沸腾,弄得他都想去当兵了,谁特么的惹老子,老子一个电话打出去,拉过来一个连,就问你怕不怕。
左丘蔚名几个人也感觉爽得很,出了一口恶气,娘的在羊城欺负我们妹夫,找死,老子一个电话,把你这黑店都特么的给你拆了。
但现在左丘蔚名有多牛逼,一会到了家就有多怂,这事闹得大了去了,不等苏榆北他们到家,就上了热门,全国皆知,部队替地方扫黑的视频更是在网上疯传。
到家不到十分钟,刚才很是牛逼的左丘蔚名,还有苏榆北那些便宜大舅哥,就在左丘家的大门口跪成了一排。
苏榆北幸免于难,这事就是他策划的,但蔫损坏的苏榆北做这个局没留下任何破绽就把左丘蔚名这些便宜大舅哥给当枪用了。
左丘继仁差点没活活气死,指着左丘蔚名这些人破口大骂道:“你们的脑子是不是让狗吃了?替地方扫黑?扫你奶奶个腿。”
左丘蔚名几个人蔫头耷拉脑的,也不敢还嘴,这会酒是彻底醒了,也都意识到今天干这事不但出格,并且把天给捅个窟窿,麻烦大了去了。
苏榆北对着聂春峰眨眨眼,随即小声道:“你看这吧,左丘明月没办法结婚了。”
聂春峰不解的道:“为什么?”
苏榆北嘿嘿一笑道:“很快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