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梁友峰跟三胖子,乃至于魏俊平跟席彤颖都跟看傻子似的看着王红岩,你是真不知道苏榆北在什么地方工作?还是知道后,羡慕嫉妒恨得直接脑子坏掉了?
不过四个人很快推测出应该是前者,首先苏榆北是个低调的人,向来不喜欢张扬,他在省政府工作的事,都是其他人口口相传,这才在平远县闹得沸沸扬扬。
苏榆北从来不会去干没事就给以前的同学打个电话,显呗下自己在那工作的事来、
王红岩又离开平远县好多年了,初中那会就走了,现在算算十多年肯定是有的,他这人跟苏榆北正好相反,向来高调。
但凡他这边有半分起色,他恨不得拿个大喇叭全世界广播,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才好。
他这人还生怕以前的老同学联系他,求他办事,所以也不跟以前的同学联系,这么一来,他还真不知道苏榆北目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梁友峰跟三胖子对视一眼,倆人满脸的坏笑,这下有好戏看了。
王红岩发现自己一番话说完,不管是苏榆北,还是席彤颖他们表情都有些怪,这让王红岩心里有些纳闷,几个意思啊?他们?
但王红岩也绝对不会去想苏榆北这土老冒,家里穷得掉渣玩意能混得比他好。
于是王红岩再次趾高气昂的笑道:“都是同学,就别跟我客气了,苏榆北这机会可难得,你可要把握住,我平时的工作可是相当忙的。”
说到这王红岩装模作样的叹口气,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道:“你们也知道,我在市团委工作,还是团委书记,平时真的忙的要死,今天这个会,明天那个会,有事没事还要陪市里各大领导参会。
说我说日理万机都不为过,唉,没办法啊,个人能力强,领导又看重,有时候我真羡慕你们,虽说赚的少点,前途也差点,但轻松啊,这多好。”
梁友峰跟三胖子一块给王红岩竖起大拇哥,一言不发的给他点赞,论装逼,王红岩这吊毛说第二,谁特么的敢说第一?
还个人能力强?
还领导看重你?
你特么的就不能说句实话?说你能有今天全是靠你老子?
鸟人!
苏榆北则是哭笑不得,其实就想好好吃个饭,结果王红岩不请自到,上来一通胡吹,唉,人就不能低调点吗?
你不过就是个市团委书记,我在保健局整天给各位省委常委领导服务,省委书记、省长,以及省里各大厅长,我基本天天见,可我也没跟你似的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还日理万机?
你还真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小时候你就知道这个秘密了,一直做梦等着接班那吧?
梁友峰看不下去了,笑道:“哎呦,想不到咱们班以前的小县长,现在都成书记了,牛,咱们班就你混得最好了。”
王红岩根本就没听出梁友峰话里讥讽的意思,还以为梁友峰知道他现在身居要职,还是市里各位领导跟前的红人,要巴结他了那。
就见王红岩洋洋得意的道:“不敢,不敢,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咱们班那么多同学,说不定就有个比我混得好得多的。”
梁友峰撇撇嘴,妈的,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
咱们班还真有一个混得比你强得多,就是苏榆北。
但人是靠自己本事才有今天,不跟你似的除了吹牛逼啥也不会,就靠你老子才有今天。
梁友峰冷笑道;“既然王书记混得这么好,还想拉一把我们这些老同学,这样,老苏那想去省委上班,你帮个忙呗?”
这话一出三胖子、魏俊平、席彤颖都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梁友峰还真是损,明知道苏榆北就在省委上班,还让王红岩帮这忙!
王红岩立刻一皱眉,随即恼羞成怒的道:“梁友峰你特么的耍我是不是?”
王红岩也不可能真是个傻子,他一下就听出来梁友峰这是在耍他玩那,他不过就是个市团委的书记,就算他老子,也没本事把人往省委安排啊。
梁友峰冷笑道:“就特么的耍你了,咋地吧?你说你蹦出来跟我们这装什么装?还是市团委书记?还什么日理万机?你特么的咋不说你是国家领导人那?”
王红岩猛然站起来,指着梁友峰的鼻子,另一只手玩命的往桌子上拍,一边拍一边蹦着高的喊道:“你特么的是不是找死?你特么的是不是找死?”
三胖子嘿嘿一笑道:“咋着?你吹牛逼行?就不能我们揭穿你的牛皮了?”
说到这三胖子就歪着头上前一步,还捏着他那胖乎乎的手,意思很简单,你特么的在废话,我们哥三就干你。
梁友峰讥笑道:“我话给你放这,不用你安排,人老苏就已经在省委工作了。”
王红岩先是一愣,随即大笑道:“说我吹牛逼?梁友峰你特么的比我还能吹。”
说到这王红岩指着苏榆北的鼻子尖道:“就他这逼样的,还去省委上班?你跟我开什么国际玩笑?”
话音一落,王红岩指着三胖子的鼻子尖恶狠狠的骂道:“还特么的当上初中那会,我弄不了你了是不是?你们三个给我等着,我今天整不死你们。”
说到这王红岩拿起手机就打了出去,电话一通就听他气急败坏的喊道:“赶紧滚过来,为什么?因为有人要打我,赶紧的,我要是在平远县出点事,你们几个脑袋上的帽子都得摘了。”
王红岩放下手机,指着苏榆北、梁友峰、三胖子三个人道:“一会我不整你得你们哭爹喊娘的,我就不是王红岩。”
席彤颖不由一皱眉,劝道:“王红岩都是同学,还大过年的,你干什么啊?”
王红岩气急败坏的道:“老爷们说话,有你一个老娘们说话的份嘛?”
这话把席彤颖气得够呛,外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王红岩大声道:“这那。”
话音一落,进来七八个人,年纪还都不小了,最大的五十多岁,最小的也都四十多岁了,并且一看肯定就不是什么地痞流氓,反而像是领导。
王红岩指着苏榆北的鼻子尖骂道:“就这狗杂种要打我,你们说这事咋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