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这位说完拿起梁友峰放在桌子上的警官证就给仍了。
苏榆北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穿貂的立刻指着苏榆北的鼻子尖骂道:“笑你麻痹,闭嘴!”
梁友峰大敢面子上挂不住,他突然把手铐掏出来重重往桌子上一放,随即骂道:“你特么的在给老子扔一个试试?”
看到手铐,不管是穿貂的,还是跟他来的这几位,酒都醒了几分,一时间有些懵了,显然没想到这几个穿得不咋地的小子中有一个是警察。
这特么的骂警察,还挑食,这要是被弄进去,还特么的能有好?
梁友峰感觉不过瘾,突然逃出手枪又往桌子上一摔骂道:“你们不是牛逼吗?把这个给我扔了试试?”
这下所有人都没办法保持淡定了,那特么的是枪啊。
苏榆北却是一皱眉,没想到梁友峰把手枪带回来了,这好像不合规。
但现在也不是问这事的时候,等解决了这件事,在问问。
穿貂的傻眼了,跟他来的几个人也傻眼了,此时别说说话了,屁都不敢放一个,有一个算一个直勾勾看着桌子上的手铐还有手枪,是不停的咽口水。
刚才那牛逼劲全没了,都是腿肚子打哆嗦,脸也白了,酒是彻底醒了。
梁友峰站起来,拿起手枪,另外一只手指着外边道:“都特么的给老子去外边双手抱头蹲好了,要是敢跑,看是你们跑得快,还是子弹快。”
穿貂的这几位此时悔得肠子都青了,也不敢不听,谁让他们一脚踢到了铁板上那,赶紧灰溜溜的出去,在墙角这双手抱头蹲了一溜,引得过往的路人是频频侧目。
梁友峰拿起手机打了出去,很快就听他很不爽的道:“我说老李你这工作是怎么做的?”
梁友峰一边说,一边往外走了。
到了外边他突然给了穿貂哪位一脚,踹得他倒在地上,但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梁友峰没好气的道:“你赶紧过来。”说完梁友峰挂了电话。
不到十分钟两辆警车呼啸而来,车还不等停下,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就跳下车,一边往这跑一边道:“梁局怪我,怪我工作没做好。”
说完李局是咬牙启齿的看着蹲在墙角的这几个玩意。
而这几个玩意也是吓得半死,此时终于明白这特么的那是踢到铁板上了?这特么的是踢到钢板上了。
人家一个电话,大年三十晚上,县局的局长立刻带着人屁颠屁颠的赶过来,这来头大了去了。
不想这些还好,一想这几位就都哆嗦起来。
梁友峰没没好气的道:“大过年的我就出来跟同学吃个饭,就出了这事,老李不是我说你,县里这治安太差了。”
李局陪着笑脸突然道:“您跟苏书记一块吃饭?”
梁友峰跟谁好,别说李局了,县里的头头脑脑都知道,梁友峰是苏榆北的铁磁,前脚苏榆北到了抚远集团担任党委书记,后脚可就把自己这兄弟弄去当了市局的局长。
当时可把不少人羡慕坏了,都恨自己怎么没有这样一个同学。
苏榆北点点头道:“是啊。”
李局立刻点头哈腰的道:“梁局您进去帮我说一声,我想跟苏书记汇报下工作。”
梁友峰很清楚汇报工作是假,跟苏榆北拉拉关系是真,县里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谁不想跟苏榆北攀上关系?
有这层关系,以后有什么事也好张嘴,华夏就是这样,自古就是人情社会,关系社会,不管干什么有关系都比没关系强得都。
梁友峰道:“看好了这几个玩意,我进去问问。”
说完梁友峰进去了,李局挨个的给这几个玩意一脚,压低声音道:“都特么的活腻了是不是?知道那是谁那?抚远市市局的局长,你们也敢惹?”
这就这一句话,这几位立刻“啊”了一声,随即都哭丧个脸,这下麻烦大了。
很快苏榆北出来了,李局赶紧过去满脸堆笑道:“苏书记您好,这事是我工作没做好,打扰到苏书记您了,我跟您检讨。”
蹲在墙角的几位在次傻眼,书记?我草,这小子是书记?妈的,这下麻烦大了。
苏榆北直接道:“李局客气了,这样的人什么地方都有,没办法避免的。”
李局立刻道:“这几个人您看怎么处置?”
蹲在墙角这几位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满脸哀求之色的看着苏榆北,希望苏榆北把他们当个屁给放了。
苏榆北直接道:“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李局我里边还有朋友,我就先进去了。”
苏榆北说完就走,而墙角这几位腿肚子都开始转筋。
李局一挥手,这几个人都被带走了。
很快梁友峰就回来了,而刘梅梅正小声跟三胖子说:“你这倆同学,还是梁友峰厉害,当警察就是好,社会上的人都得敬着他。
可比那个叫苏榆北的强多了,你以后多跟梁友峰联系,那个叫苏榆北的一看就是个穷酸,你少搭理他。”
三胖子一下就火了,刚要说话,结果梁友峰进来了,他也不想当这梁友峰还有苏榆北的面跟刘梅梅吵。
这女人三胖子是越来越烦,太特么的势利眼了,找这么一个女人当媳妇?
三胖子不由摇摇头。
三个人到也没因为这事影响了心情,聊到十一点多才散,酒是喝了,但谁也没喝太多,当然三胖子除外,这货喝得舌头都大了,梁友峰不放心,亲自给他送了回去。
苏榆北带着左丘钰轲往家走,路上人很少,眼看着就要十二点了,外出的人自然早就回去了,一到十二点先出来放烟花爆竹,然后回去吃饺子。
左丘钰轲突然道:“你那倆同学挺有意思的,刘梅梅配不上你那个同学,你明天把他们的事给搅黄了呗,回头我给你同学介绍,保证人品好,还漂亮。”
苏榆北看了看左丘钰轲道:“怎么着县长干的好好的,又想当红娘了?”
左丘钰轲立刻急道:“别不识好人心,你明天带我去,你不搅合,我搅合,肯定让这事黄了。”
苏榆北瞪了一眼左丘钰轲没好气的道:“那都有你,人家请我了,可没请你,你跟这干什么去?”
左丘钰轲立刻急道:“我就去,你能把我怎么着?”
倆人斗了一路的嘴,到了家聂春峰就道:“怎么刚回来,走,把地下室那些花什么的搬外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