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谢京溪略微有些迷茫地看着自己眼前的人。
她瞪大眼睛看着从顾清越鼻腔里缓缓流出的鼻血,顿时大脑一片空白。
反而是顾清越,在意识到自己流鼻血之后迅速的转过身去背对着谢京溪。
“低头!顾清越,去洗手间!”等谢京溪反应过来之后,她快速地吩咐眼前的男人,两个人一同朝着卫生间走去。
临了站在卫生间门口,顾清越却将人堵在了门外。
“诶诶诶,怎么还不放我进去了呢?”她看着将自己堵在外面的顾清越不满地开口。
可男人是这确实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将门反锁上。
谢京溪打不开门,急得在外面团团转,可一想到顾清越那不争气流出来的鼻血又觉得有些好笑,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索性,她站在卫生间的外面,贴心地关心着里面的男人。
谢京溪装模作样地喊着:“哥哥你没事儿吧,怎么好端端的忽然就流鼻血了?”
顾清越在洗手池前替自己清理着,好不容易将鼻血止住了,听到外面谢京溪的话,身体顿时觉得有些许的燥热。
这种感觉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但是一想到罪魁祸首此刻笑容明媚灿烂,顾清越就像将人给摁在床上,让她好好看看到底谁才是老大。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谢京溪在门外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卫生间的房门才缓缓打开。
女人眉眼含笑地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明知故问道:“哥哥怎么忽然就流鼻血了呀,是不是最近吃了什么上火的东西。”
她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顾清越没忍住伸出手你捏了捏少女嫩滑的脸颊。
“是啊。”他语气轻挑随意地开口说道,“谁能比你这小家伙更让人觉得上火呢?”
一句话让原本嚣张的谢京溪瞬间熄了火,她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讪讪地笑了笑:“既然我容易让哥哥上火,那哥哥还是离我远一点的好。”
谢京溪一边说着,一边僵硬地转过身就要往外走。
还不等她走出两步去,就见人像是拎小鸡一样从后面将谢京溪提溜起来。
谢京溪顿时如临大敌,可顾清越的报复远远不止于此。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眼前的人,然后很认真地开口说道:“虽然容易上火,但耐不住妹妹着实味美,能够品尝一次,让我多流几次鼻血有何妨呢?”
顾清越说完,强硬地将谢京溪掰过身来,他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人,身体微微向前躯:“你说对不对啊,我的好妹妹?”
最后两个妹字被她咬得更外重。
谢京溪被迫转身对上那双如墨色一般的眸子,她讪讪地笑着,语气里多少带着些许的无奈:“哥哥——”
这一声哥哥蜿蜒辗转,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顾清越盯着眼前漂亮的姑娘,示意她接下去说。
只见谢京溪露出一个讪讪的微笑,然后轻声说道:“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顾清越看着他求饶的样子,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嘿嘿地笑了一下、
他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谢京溪顿感不妙,她轻轻地眨了眨眼睛,冲着眼前的男人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企图唤醒男人一点良知。
可惜了——
顾清越盯着眼前的人,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开口说道:“现在求饶?晚了!”
说完,他直接将人打横抱起,然后直接丢到了床上。
谢京溪被他扔在床上,屁股有些痛,可还不等她喊出声,男人已经一个翻身将自己压入身下。
她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小心翼翼地求饶:“顾清越,我真的知道错了。”
漂亮的姑娘冲着眼前的男人不断地眨眼睛企图唤醒他心里的一点点良知,可顾清越只是冷眼看着她的撒娇攻势,最后抵上少女的额头质问:“嗯,当时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自作自受呢?”
谢京溪委屈:“我哪里有勾引你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心虚得别开眼。
甚至连眼睛的余光都不敢去看顾清越的眼睛,但是好在,男人只是笑盈盈地对着自己面前的人。
“没有勾引我,那你喊什么哥哥。”
“不能喊吗?”谢京溪叛逆心一下子就上来了,她双手环抱住男人的胳膊然后像是重复的机器一样,一声盖过一声喊道:“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最后一声的时候,她抬起头,轻轻吻了一下男人俊挺的鼻梁、
谢京溪笑着说:“哥哥,我眼前怎么没有发现,你鼻梁上还有一颗小痣啊。”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上那颗漂亮的痣,眼中满是柔情。
顾清越内心早就变成了一片汹涌澎湃的海洋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人:“证明你从来没有好好观察过我,但是我知道,你胸口处......”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人轻轻地制止了。
谢京溪又羞又恼,脸颊两侧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她说:“你,你别说了......”
顾清越轻笑一声,低头吻了吻少女的脖颈,他的嗓音低沉带着磁性,说话的时候像是一曲成熟的催魂曲,一遍一遍不断地诱哄着眼前的姑娘说道:“我不说你了,那你说几声好听的?”
谢京溪别扭了好长一段时间。
她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所以只能任由顾清越拿捏自己。
“你要我喊什么?”她问。
顾清越俯身,他轻轻地贴着谢京溪的耳朵,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女的脖颈处:“那你说一句,好哥哥给我听听?”
“哥哥......”
谢京溪听着这超级暧昧的话,一时间有些说不出口。
她这样低低地喊了一声,顾清越显然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生气地在谢京溪的腰上掐了一把。
谢京溪委屈地皱起眉,她看着自己眼前的男人,低声的求饶。
“错了哥哥。”
“嗯?”顾清越不满。
谢京溪双手环上他的肩膀,将自己的头埋了起来:“好哥哥,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