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这里的西部军一个机甲营将近30台机甲遭到短促而猛烈的攻击之后,被迫从设在城郊花园和菜地的最后防线上溃退下来凌乱地朝城外狼狈逃窜。
这时东部军炮兵部队也不给敌人任何的机会,继续挺进用弹幕徐进的炮火开路扫清了敌人的零星阻击部队,总算是将功补过。
东方透出了鱼肚白。
破坏、动、壮丽的烟熏火燎场面、摇曳不定的红白两色探照灯光和信号弹、可翔舰马达轰鸣、还有那砰砰作响的高炮声……
河岸上蹿起新的火苗,四下蔓延,越烧越旺。远处一片漆黑的环城小河上吐出更多的火舌。但这座大城市的大部分地区已经是一片黑沉沉的寂静,战斗已基本结束。
昨天夜里沃里克的部队打了败仗被赶出了城。那个阿历克斯当场阵亡,他的国民近卫军被沃里克丢在城里,直接被包围全歼。至于阁下沃里克他则是夹起尾巴溜到邻近的一个小镇,占领了那个地方集中全部力量准备死守。
沃里克足足损失了一百多台机甲,亚历克斯全军覆灭损失也是差不多的。送回的死者尸体也匆忙运到公墓草草掩埋了。没有举行仪式因为这种因为内斗被人偷家没什么可炫耀的。两个将领一见面就像野狗一样对咬起来再大办丧事可不是什么体面的事。
经历了一整夜的炮火硝烟,躲藏在地窖中的妇儿童纷纷来到地面,四处寻找食物。
首席参谋安娜独自漫无目的在城中闲逛,看到身边那一个个一脸单纯的小孩就不由自主地瞻望,看到他们脸上那种纯真的幸福,久久地让安娜驻足。
瞬间恍惚中,安娜仿佛在他们身上看到自己一路走来的足迹,一路留下的身影。然而四季没有等我地不停流转,安娜已经差不多找不到生命中以前的自己,那个天真的笑容一晃一晃,随着泪水一点点晶莹了她的世界。
“阁下我们胜利了,您为什么不高兴呢?”身边的参谋好奇的问道。
“不我们EU彻底失败了,无论将来是帝国的世界还是超合众国的世界,我们可能都要丧失了作为统一国家存在的资格。”
“难道超合众国不会给我们一个重要大国的地位吗?毕竟我们现在是唯一挺身抵抗帝国傀儡的……”
“可我们哪一次获得了决定性胜利?第一次大战时沙俄军队已经给出答案了,我们只能这样一次次打退敌人进攻,终究有一天民众会对我们的战争感到厌烦。
到时候鉴于很多国内政治意识形态亲自由主义者对军事概念认知几乎没有,幻想通过速战速决打败彼此。也可以预言现在我们EU绝大多数信仰新自由主义的人,极有可能滑向极端民粹主义,世界又将再次回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前的那种不稳定的世界,当代所有国家都要被澳洲的帝**和联邦的刘宣架在火上烤,自求多福吧。”
安娜把目光从孩子收回来,看着参谋低声说:“我想知道。你们这些基层军官怎么看这场战争?“
“您想听实话吗?”
“当然。”
“不是特别好,我们发起的几乎所有绞肉巷战都是因为没围死造成从来没有歼灭敌军主力,尚有余力的约尔他们还会源源不断的从欧洲获得装备和支援,战线几百米几十米的推,这和堑壕战有什么区别?”
说完两人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安娜终于开口:“你说得对,更何况眼下东西欧洲已经陷入互相制裁,过去西部和东部在农业和能源上联系紧密,战事以来双方互相实施制裁,很多双边投资和贸易都受限甚至停止。与帝国和联邦不同的是,西部在东部的直接投资是他们的的28倍之多,特别是天然气、粮食等方面,东部是西部地区的资源最大的提供方,西部地区是东部地区重要出口市场。此次冲突下,粮食贸易就算吹了,西部未来可能面临粮食短缺甚至饥荒的风险。
这只能让西部民众更加仇恨东部,我们和约尔只能分别投靠帝国和超合众国。利用双方给的资源不断重新集结部队,重新装备各种武器,反正澳洲的帝**火工厂和联邦的军火工厂产量充足,这样的战争就是用欧洲的命满足别人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