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个月的尝试,夏洛特向摩德瑞交出了完美的答卷,并把这些游击队移交给了吉尔克斯坦籍将领谢斯塔尔·佛古纳和毕图尔。
有了这样的成绩,夏洛特在新的圆桌骑士会议上获得了更大的话语权,这一次帝**众人开始认真地讨论起游击队计划的利弊,试图找出一个最合适的解决方案。
“各位,局势已经不容我们犹豫既然夏洛特卿搞出了成绩,那就请各位积极配合吧。”
最终面对兵力不足的窘境,摩德瑞做出了决定。给盟友放权搞游击战术,利用地形优势,消耗超合众国力量。同时,她也下令加强帝国内部防御,保护民众安全。
可这个决定却在帝国内部引起了不小的震动。过去两年由于都是使用职业兵作战,帝国中产阶级可以进行在互联网上尽情宣泄他们对国家的热爱,但真到要出力时,他们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逃跑。
然而,无论外界如何议论,摩德瑞都坚定地执行着她的计划。
之后的时间,各种盘踞在潘德拉纯血民兵的任务由屠杀中立派贵族变成了配合征兵官挨家挨户抓捕适龄青年送到刚成立的教团里,用GEASS洗脑,然后送去前线。
你没有看错,在邱薇尔的请求或者说威胁下,修奈泽尔同意重组了教团,如果你以为这已经很离谱了,那就大错特错了,和正准备推动的第三条命令相比,之前屠杀贵族和到处征兵都是小儿科。
这条政令就是:禁止一切除纯血教团以外的一切宗教活动,所有教堂必须供奉一个红色眼瞳。
这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如果说军队是帝国的柱石,那宗教就是帝国存在的意义。
三百年前的那场大革命刚开始时,其实并没有多少人真的同情路易十六,如果不是因为督政府发布禁止宗教法令,保王党可能早就灭亡了,如今纯血派却要求人们都去崇拜一个莫名其妙的写轮眼,可想而知会发生什么。
在那个动荡的年代,宗教与政治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复杂而微妙的画卷。纯血派的行动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帝国的心脏地带引爆了一场空前的危机。
宗教,作为帝国存在根基,一直以来都是人们心中的寄托。它给予人们精神上的慰藉,让他们在困难时期能坚持下去。然而,纯血派却要摒弃这份信仰,转而崇拜一个莫名其妙的写轮眼。这无疑是对帝国传统信仰的极大亵渎。
消息传出后,整个帝国都沸腾了。人们议论纷纷,愤怒和失望的情绪在空气中弥漫。他们无法理解为什么纯血派要做出这个决定,更无法接受这个莫名其妙的写轮眼成为保守派新的信仰。
在帝国的各个角落,人们开始聚集起来,表达他们的不满。他们高呼着口号,挥舞宗教旗帜,游行示威,要求纯血派放弃这个荒谬的计划。然而,邱薇尔和卡拉雷斯却置若罔闻,他们坚信自己的道路是正确的,是符合未来发展的。
人们转而请求修奈泽尔或者摩德瑞出面,但这两位什么也不敢多说,如今需要教团募集新兵。
随着时间推移,反抗声音越来越大,局势越来越紧张。一些激进的分子开始采取暴力行动,他们袭击纯血派的成员和设施,试图以武力阻止他们的计划。然而,这些行动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纯血派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在这场危机中,帝国的统治者们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们既不想放弃宗教这一支撑力量,也不想得罪纯血派的势力。
他们在权衡利弊之后,决定继续采取中立的态度,既不支持纯血派的计划,也不公开反对。
然而,这种态度并没有缓解局势的紧张。相反,它让矛盾更加尖锐化。纯血派认为保守派背叛了他们,而保守派则认为纯血派就是群神经病,无法保护帝国传统。
这种乱局下,那些原本支持纯血派的保守教士们也感到了深深的不安和恐惧。他们知道,一旦这个计划落实,他们将无法逃脱被清算的命运。于是,他们纷纷秘密筹划逃离潘德拉,去投奔他们认为的净土——欧系布列塔尼亚。
在莫妮卡的居所中,昏暗的灯光中映衬出庄重而神秘的氛围。墙上挂着几幅宗教画作,它们静静地注视着房间里的每一个人。
身穿修女服的莫妮卡坐在一张雕花木椅上,她的面容虽然显得很疲惫。但她的眼神却十分明亮,仿佛能够看穿一切虚伪和谎言。
当流亡的教士们陆续进入房间时,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敬畏的表情。他们纷纷向这位圆桌骑士鞠躬致意,称呼她为“圣徒莫妮卡”。
“不不,我这个杀戮之人可不敢被称为圣徒的……”莫妮卡微笑着回应他们,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欢迎你们,我的朋友们。我知道你们经历了很多磨难,但你们的信念从未改变,这让我非常欣慰。”
其中一位年老的教士走上前来表达了敬意:“莫妮卡小姐,您是唯一从小到大都去教堂虔诚祷告的圆桌骑士。您的信仰和勇气一直激励着我们前行,圣徒当之无愧。”
莫妮卡微微低下头,她的心中充满了感动和自豪。她知道,这些就是她前进的动力。
另一位年轻的教士则激动地说道:“我宁愿看到东方教会的黄金十字架,也绝不去参拜那个愚蠢的写轮眼!”他的话语坚定而有力,表达了他对宗教信仰的坚守。
莫妮卡听后点了点头,她理解这些教士们的感受。她知道,在这个关键时刻,她必须站出来,带领大家共同抵抗纯血派的计划。
随着交谈的深入,房间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沉重。这些教士们开始分享他们在逃亡途中的经历,他们的叙述充满了痛苦。甚至有教士表示来到莫斯科维恩听到全城的教堂钟声,自己就忍不住泪流满面。
莫妮卡听着他们的故事,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她不明白为什么纯血派为什么要如此残忍地对待信仰和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