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众散去后,军营场的老兵们依旧在风中屹立不倒,但刘宣再度停下了脚步,接下来几周他在其后只是精心调度着大运河河港的运输问题,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前去场对那群索饷老兵们发表演说,也没有派遣朱城外的军队对他们进行镇压,至于火炮?刘宣表示那不过是恐吓文官的手段。
反而,刘宣还从各地运来的小麦里,抽出相当部分,做成许多月饼送往场,给闹事的老兵和家属们食用,并调动卡车送去足量的清水,甚至还动员朱城内的商人在中秋节前一天的时候,给每人派发了五十金法郎的慰劳金。
“如果想参与中秋节庆典,就使用这些馈赠,可暂时无虞,祝所有人中秋节快乐,不管是一直跟随我刘宣的中联人还是鲁路修主君调进来的布列塔尼亚人和樱花国人。你们的请求,我已经上报主君相信不久他就会来处理这些事的。”
“鲁路修主君也会来?!”
听到自己的老主君要来看自己的丑态,一些不好意思的官兵,在刘宣的感化下觉得羞愧,便和家人收下那些钱,悄悄地撤走了自己的返回城外军营自首。
不过这些人大多是刘宣的老部下和鲁路修的布列塔尼亚部下,这一切都不适用于旧黑色骑士团。
“吃,为什么不吃呢?难道还害怕有毒吗,诉求既然是正义的,那就该理直气壮地做任何事。”
场边上,一群旧黑色骑士团军官聚集在卡车前,从上面夺下糕点和清水,大吃大喝起来。
但暗中这些人也有所收敛,几天后这些人指示分散在郊区的众多零散的小分队,立即停止劫掠周边乡镇的行为,以免得在将来的谈判当中,被刘宣抓住把柄告一状。
在刘宣来到场前,更劲爆的消息传来,老主君鲁路修已从阿拉伯半岛冒着狂风暴雨,兼程赶到中联口岸,并正朝朱城赶来,准备自己出马解决这场兵变。
听到这消息后,又有部分老兵不敢面对老上级,他们害怕在演说的时候,鲁路修会当面点出他们的名字,那样真的是比死掉还难受。
“反正我不了,我和鲁路修主君在租界一起打过仗,他亲手给我包扎过,那时候虽然戴着面具可我能确认他一定认识我,上一次就是听了你们的糊涂话,参加对主君的兵变,到现在我都不敢再看主君哪怕一眼,我可不愿意这种事了。”
说着这位仙波光河的青年人愤怒指责了众人后,带着自己的部下数百人离开了广场。这位是藤堂部下四圣剑仙波崚河的侄子。叔叔死后担任中联军一军团机甲队长。
但军团首席亲卫队长,一个叫卜部征夫的,还有两名布列塔尼亚籍机甲队长分别是提洛、克鲁希纳斯,依旧作为骨,与三千多名同党,继续在场坚持,要为所有人讨取公道。结果,这时候刘宣来到了,这位穿着旧帝**服来到校场后,登上了临时敷设的讲坛。
见这位来了,所有老兵都呼啦下起立,准备和刘宣谈条件。
但刘宣上了讲坛后,却开腔指责道:“我本以为一支真正的军队,既能承受顺境更能承受逆境,更何况你们在蓬莱岛时对Zero也就是你们的鲁路修主君发过的誓言,要追随他直到天涯海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澳国也属于这个范畴内。”
“我们只是要求属于自己的津贴和待遇,这种话要重复多少遍,才能入到官长的耳朵里。”
卜部征夫同样愤愤不平说道。
“你们的要求不可理喻!”听到这个刘宣更加生气地喊道。
“你们先前在樱花国作战时,为什么没爆发过兵变,那是因为每次战胜敌人,都能获得鲁路修给你们分配的土地和财物,在尸骨堆上每个人都发了大财。现在要去澳国和帝**死磕,伤亡大并且好处少了不少,你们就开始畏惧严酷的自然环境了,就想要无边无际地贪婪,好像整个国家离开你们就运转不起来一样。多么可耻的事情,你们知道鲁路修阁下知道自己一再信任的亲信军团,大部分都叛逆了特别是黑色骑士团居然又是主谋,要知道鲁路修主君是多么的偏爱你们这群人,偏爱到让其他所有军团都感到嫉妒的程度,难道你们忘记了原先的誓约嘛,就不怕天谴吗?”
听了这话,很多黑色骑士团老兵羞愧的低下了头。想到之前自己的很多行为,不少人简直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进去。
“不对是鲁路修阁下先忘记的他的誓言,我们兵士还没要求他兑现当初在蓬莱岛的誓约。”
没想到这时与卜部征夫同气连枝的另外一位布列塔尼亚籍机甲队长提洛激动地窜起来喊到,结果他的话语激起了许多赞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