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军队,最要紧的就是实做实,切实在技能和军风纪上用工夫,一刻也不容懈怠,一刻也不容放纵。只有平素能刻苦训练,战时才能稳胜券。如果平时就骄奢怠惰,养成习惯,一旦有事,即只有大败而逃这一条路。
刘宣就曾经向鲁鲁修总结过之前中联军和eu军屡屡被新帝**打败的主要原因就是缺乏教育,军官骄奢淫逸,士兵恣纵,彼此之间生活又悬殊太甚,自上至下,离心离德,一片骄矜浮华的风气。作战之先原已注定了失败的前途。
“你不会打算使用Geass吧?”
“用那个东西算我没本事,再说了殿下,使用GEASS的前提是这些士兵真的有很强的战斗力,否则都是一群送人头的傻瓜。”
对此洪古也表示赞同,第一次战争时他曾被约到丞相府几次。第一次是丞相曹懿找他去谈话。
丞相府衙门是高大洋楼,堂皇庄严,看去好像其中不知有多少好的办法。洪古脑中老是存此良好地观念,把它看得很高,想着必是处处都可为全国衙门的模范。
哪知进去一看,却叫洪古大失所望。洪古先到门口号房中递了名片,即被引到客厅里坐着。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先生端上一碗茶,恭恭敬敬对着洪古请了个安,而后两腿并到一起,直挺挺站到一边说:
“旅长大人来了,真是个难得的事。请旅长大人开恩典,赏给几文钱,让家里几口子有碗饭吃。”
看他说话的神气,请安的那个姿势,完全都是奴才派头,使洪古哭笑不得。没办法洪古只好给了他四块银元(旧例,奉一碗茶,要四两银子),他即道谢而去。
随后洪古又见着两位秘书,也是一派官架子,腐恶不堪。
洪古一到这里就给他这样的恶劣印象,始知曹懿当政,只是陈陈相因,固步自封,丝毫没有求改革求进步的意思。过了一会儿,又把洪古让到里面的客厅去坐。
那客厅不像是客厅,倒像个家具商店。无论是椅子、桌子,都是外国货。椅子每把至少也得六十元大洋,像椅垫子、桌布、窗帘,都绣着花,地板油得精光,铺着精美的地毯,都是西洋货,连茶碗也是西洋货。洪古看着这一切富丽豪华的陈设,心里涌上无限思潮。
“这要花多少钱啊。”
这种情况下打仗自然不行,比如后来洪古率兵消灭效忠于大宦官旧日神策军的那场战斗。
那时五千旧神策军驻扎在洛市周围的虎牢关,洪古立刻在荥阳挖断铁路,布置阵地。因为荥阳距离虎牢关很近,可以偷听那里的电话信息。洪古专派个人听电话,随时报告。为郑重起见,洪古还派了位侦察兵,叫他去看看虚实。
结果是这个侦察兵也是个二把刀,他的报告都是些道听途说,一会儿说敌人已开到两千人,一会儿又说只有一千人。洪古见这家伙不可靠,只能求香凛那边又派了一位士官生侦察兵,叫他单人独骑,绕道到虎牢关后面去看看真相。
这位立刻潜入敌军阵地,居然发现神策军都架着,不过五百人左右,零零散散地或坐或卧地烤火休息。这个侦察兵为人忠勇,一直走近敌兵眼前,想着看个确实。结果敌人看见了,大嚷起来:
“这是什么人?敌人来了,快跑快跑啊!”前线刚一接触,高骇的部队就败退下去,如摧枯拉朽一般。
“这都是什么事啊。”无可奈何的洪古只能下令追击。
敌退,我追,赶了一阵,旧神策军就已溃不成军。队伍继续向洛市挺进。此时洛市城门闭。旧神策军的部队一部分驻天坛,一部分驻东华门,卫军一团驻皇城及金镛城。洪古部队担任由右安门进攻天坛一路。同时黎星刻、周香凛进攻平则门及广安门。
部署既定,正待下令攻击,曹懿忽然改变了态度,竟以和事佬自居,致电城里的高骇余党,促其自行退出洛市。说只要这些人退出洛市,就可以了事。但旧神策军却异常倔犟,对调停拒不接受。
对这种儿戏行为,洪古实在是忍无可忍,于第二天一早发电反对调停,坚持讨伐到底,大意为:
“高骇叛国,罪大恶极,同人大张挞伐,志在铲除祸根。稍有姑息害将胡底?现逆贼势穷力蹙,竟有人出而调停,余不胜骇异。况既为叛国之贼子,又安有调停余地?非歼异党不足以安天下。”云云。
由于前线将领的坚持,终于说服了曹懿同意进攻。可笑的是神策军不设暗哨,不顾工事,夜里不站岗。诺大的洛市城,如此坚固的城墙,竟然轻而易举就被攻破。旧军的战斗力真的是没有下限。
打完仗了各部队报销,也是一件有趣的乐子事。
过了几天,曹懿又打电话问洪古报销的事。洪古告诉他事情不过几天,他自己这个全旅只花了一万多块钱。他却堂而皇之的说:
“你这人真傻,他们每师都报六七十万元,甚至有的旅都报二三十万。你怎么只报这一点?你的报销一笔勾销了吧,我另送钱给你。”
这些事都是洪古告诉刘宣兄妹的,这种情况也是后来刘宣执意改组军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