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一辈当中知道他是先生的人,不能说没有,绝对是知之甚少,眼前这人直接指出,自己的是先生的人,说明这人对先生甚是了解。
蔡昆震惊了,绞尽脑汁在想,眼前的人是谁,他在脑海里搜索一圈,最后锁定了一个人。
除去陈家的死剩种,应该没有人知道,自己是先生的人了,他对上似笑非笑的陈天的目光,眼皮跳动,并确定,眼前这人,绝对就是陈天。
他没有见过陈天,不代表没了解过陈天到底有什么战绩。
要知道楚天龙,石黑虎,刘虎儿子等等,全是死于这杂碎手中。
明知现在众目睽睽下,陈天应该不好动手,蔡昆还是紧张得不行,别看他脸上看上去一脸平静,实际上他全身紧绷,瞳孔已经缩成最危险的针芒状,担心陈天不讲武德,当众收拾自己。
“是不是在想,我会不会当众收拾你?”陈天邪魅一笑,一语道出他心中所想,蔡昆吓得脸色一白,身体抖筛糠一样的颤抖。
按道理来说,都坐上副总局这位置了,应该见过不少狠人,也把不少狠人捉拿归案,所以哪怕听到陈天说出心中所想,也应该不会害怕才对。
恰恰蔡昆的肢体语言,还有脸上神情,无一不是表示,他很害怕陈天。
没办法啊,谁叫陈天做事那么狠,哪怕对方是玉皇大帝,只怕都会感到害怕。
自己是副总局,身份摆在这,而且还是杨家女婿,后面又有先生,根本用不着怕一个死剩种。
蔡昆深呼一口气,按捺下心中对陈天的恐惧,他放松死死揪住裤子的右手,故作轻松挑衅陈天,“我现在是公事公办,你胆敢动我一把,这里所有人,所有摄像头,全是我的证据和证人。”
有这么多人作证,还有摄像头拍摄着,他打死不相信,陈天敢冒大不讳当场动手。
呵,只要动手,陈天就是袭警,到时候拘捕,甚至可以开枪将这杂碎射杀。
蔡昆真是非常期待,这杂碎当场动手收拾自己,好让他有借口开枪杀人。
这么想着,蔡昆已经消除了对陈天的恐惧,甚至对陈天很不屑。
一旁桌子的司若雪,江若晴看到他神情从恐惧转变到现在拽拽的样子,她们很想问一句,这么拽,就不怕翻车吗?
恢复了自信,蔡昆对陈天简直不当回事,嚣张跋扈的挑衅,“放在以前,陈家还在,我确实担心你会当场揍我。”
“不过可惜啊,陈家早完蛋了,没陈家撑腰,你就是个屁。你敢动我一下,你就是袭警,我会把你弄进牢房,好好招呼你。”
“所以,你个死剩种,你敢对我动手吗?”蔡昆的嚣张程度,简直跟火箭飙升一样夸张,在他眼中,现在的陈天就是个屁,就是一个随意被自己拿捏,羞辱的废物。
他背后有杨家,有先生,陈天真要是敢动手,后果绝对不是陈天可以接受的,所以他现在有了底气,当然是怎么装逼怎么来。
蔡昆微微仰头,视线四十五度角藐视陈天,仿佛在告诉陈天,你有本事动我一下,你敢动我,我今晚就把你搞死。
真以为他是那种,听到对方说他是死剩种,就容易动怒的人吗?
只能说蔡昆想多了。
陈天认为蔡昆说话很有道理,甚至承认,自己确实是个死剩种,人家说事实罢了,有什么值得生气?
蔡昆这么低劣的激怒手段,用在陈天身上,得到的结果是,陈天置之一笑。
“对于一个快要死的人,老子真不屑动手,毕竟洗手挺麻烦的,你说对吧。”
陈天这张破嘴,不说话还好,一开口说话,真能把人给气死。
此时大堂里面隔着落地玻璃的楚烟,毕阳,宋峰,还有外面这里,旁边桌子的司若雪,江若晴,都清清楚楚看到,陈天一句话,把蔡昆气破防。
蔡昆怒气冲冲拍打桌子站起来,居高临下藐视陈天。
“说我是快要死的人?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像这么短命的吗?”
蔡昆脸色阴翳,指着自己鼻子反驳陈天,他都要怀疑,这杂碎是疯了,没有疯的话,怎会说自己是个快死的人?
陈天笑笑不说话,给了蔡昆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让蔡昆有种一拳打棉花上的感觉。
总之蔡昆很抓狂,但又无可奈何。
“说我是快死的人?我看你才是快死的人。”蔡昆为了证明自己,为了那可笑的胜负欲,他坐回椅子自话自说,“我带来的人在里面检查,等他们出来,你这破俱乐部,想要继续做下去?做梦。”
向来只有不自信的人,才会不停的回怼回去,以此来巩固自己的胜利,甚至连蔡昆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面对陈天,会失去了自己所有方寸,就像是被牵着鼻子走一样,全程被拿捏了。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陈天嫌弃的随口说完这敷衍的话,他左手手指在桌子上富有节奏的敲打起来,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听着陈天敲桌子,令人心烦的声音,蔡昆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胸口好像有大石头压着一般,呼吸难受,心好像有东西揪着心脏似的,非常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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