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专门为富豪和有身份背景之人,开设的私人医院,拥有最高水平的治疗器械,还有世界各地的出名医生,进去看个病,都能看到不少耳熟能详的名医。
因为是私人医院,又是专收富豪和有身份大人物的缘故,住院部跟一般医院不一样,分原住院部和特区住院部。
走往特区住院部,你不知的话,还以为走进一片洋楼小区,透过特区住院部牌坊进来,顺着水泥路一路往前看,五米宽的马路两边,都是清一色的小洋楼一排排的排下去。
号码分别从一到一百。
每一座小洋楼,前面都有一个粉色木篱笆围起来的小院,里面花圃没有种花,反而种植了一些常见的药材,目的是以便防止花粉过敏的病人出意外。
走向房子门口右手边,这条走廊恰恰在阳台下面,可以遮风挡雨,而这里摆放了一张木制方桌,和两张椅子,方便病人出来散步后休息。
此时三号洋楼,刘硕然坐在椅子上看手机,他看到网上关于刘家的新闻,气得差点要把手机摔地上,他脸色铁青,嘴里嚷着,“怎么敢的,他们怎么敢的啊!”
刘硕然咬牙切齿,大伯进医院,作为家主的堂哥去江州办事,走开几天而已,他们...他们就搞事情,发公告说,针对倾城国际的一切都是堂哥做的,他们劝都劝不住?
他想了想,好像真是这样。
尴尬之后,刘硕然接到亲哥刘山水的电话,他未开口,刘山水已经说道:“硕然,大哥知道你很气,但你先别气。”
刘硕然被气笑了,明知道我很气,还叫我别气,可能吗?
“一直以来,哪怕爸在生时,我们得到过多少利益,你心知肚明,在刘家我们跟个打工,然后发工资的普通人没分别。”
这一点刘硕然无法反驳,确实是这样,哪怕爸在生那时候,大伯给的一切,仅仅足够养活一家人,多一些结余都没有,要是给亲朋好友送个礼,都送不太出手。
后面爸去世了,大伯一如既往这样,没有看在爸的情分上,给大家升一升福利,甚至有些剥削。
“我们在刘家,不是吃白饭,是有努力付出,有维系这个家的,凭什么我们出力最多,得到的却最少,反而不怎么出力的大伯一家,获利最多。”
刘山水说上头了,火气渐渐提升,对刘志广不再用大伯称呼,“那个老东西,就怕我们这些旁系,超过他儿子,抢他儿子家主位置,所以一直处心积虑压制我们,防止我们串起来。”
“总之,利益我们分配好了,你那一份在大哥这,你回来后大哥亲手交给你,就这样吧。”
刘山水不想说那么多了,反正该说的都说了,后面自己弟弟怎么想,那是他的事,给他的那一份一直帮他留着,他什么时候回来拿,什么时候给他。
听着挂断的忙音,刘硕然回头望着门口叹了口气,大伯当初要是心胸广阔一些,给大家多分一些,又怎会闹成这样啊,现在好了,大伯和堂哥一家,不管在家里,还是外面,都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
刘硕然认为,刘志广没这么快苏醒,加上这里有专门护士看护,就算醒来都不用担心没人照顾,家里现在这样子,先回去看看情况,再过来看大伯吧。
当然刘硕然不是关心分的那一份,是担心老婆和孩子跟其他人闹起来出事。
刘硕然前脚刚走,房间里面,躺床上打着点滴的刘志广,终于苏醒过来,在旁换上新点滴的护士,发现他缓慢睁开双眼,很迷惘的四处张望。
这三十来岁的护士,看到他醒来,急忙按下床头紧急通知按钮,通知主治医生卢医生过来做检查。
毕竟刘家家主,身份摆在这,耽误不得。
就在护士做完这一切,刘硕然开车回家这时候,张楚寒的专车终于停在医院门前,张楚寒,姜承风带上有些拘谨的刘钰归车上下来,刘钰归双眼发红,脸上有些泪水,很显然是哭过。
因为招收病人标准太高,医院大厅没多少人,显得有些空旷。
这时候,前往特区住院部路上,刘钰归哽咽的问张楚寒,“张爷爷,我...我爸爸真是查到我哥被杀真相后,被先生的人杀了吗?”
“傻孩子,我有必要骗你吗?现在你刘家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你一穷二白的,你有什么值得我骗你。”
张老爷子摆出一副慈祥模样,拍打刘钰归肩膀,“说起来啊,我是因为若水打你一事帮你的,上次我孙子打了你,我这当爷爷的怎么也得为他赔罪,你就当我帮你是为他赔罪好了。”
走在一旁,偶尔看向来往护士和家属的姜老爷子,不停翻白眼,如果不是认识你几十年,我就相信你的屁话了,说是替若水赔罪,实际上打坏主意才是真。
刘钰归一听,就很好理解,张爷爷为什么帮他,原来是为上次张若水打他一事赔罪,说起来他有些感谢张若水了,没有上次被打,只怕张爷爷都不会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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