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樟难以接受,杀儿子的人是陈天,区区一个被陈家除名的垃圾,哪里来的勇气敢对儿子下杀手,他追问刘志辉,“刘少爷,敢问这个畜生与姜家小姐,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狂妄,下手就杀死我儿。”
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果陈天能耐之大,自己就慢慢找机会,为儿子报仇。
陈天倘若是个废物,那就如毒蛇盯着猎物一样,随时出击,咬对方一口,要对方狗命。
“在他杀死定金后,我就叫刘全查过,陈天明明被陈家除名,为什么还敢这么狂妄的下杀手,原来啊,他跟姜家小姐领证了。”
刘全打配合的点过头,刘志辉故意拱火道:“据我所查,他们早在陈天海外归来那一天中午,就去了领证。”
“唉,我真不知道,姜家二爷这是什么用意,明知侄女已与陈天领证,为什么还要提出与彭家订婚,真不知他怎么想的。”
刘志辉故意摇头晃脑,摆出一副不理解的样子说出这话。
他心中却是冷笑,姜世泽,之前是看在你有点儿利用价值份上,拿你当自己人,现在可以去死了。
该做的都做了,该说的都说了,至于彭樟会不会上当,那就只能听天由命。
如果上当固然是好,彭樟就会拿陈天与姜家当做仇人,会不顾一切的对付他们,要他们付出代价,他则是当个旁观者,坐看彭樟对付两者,为刘家报仇。
自己不是陈天对手,当然是对其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其杀死,而刘家成为笑柄这件事,同样是大仇。
他之所以提起姜世泽明知姜仙柔陈天领证,还故意找彭家结亲,则是要拉仇恨,要彭樟恨姜家。
“什么?这个被陈家除名的垃圾,竟然这么早就与姜家小姐领了证?”
知道领证这件事,彭樟真是大受震撼,对姜家的仇恨,真是不亚于杀子的陈天,他声音嘶哑道:“既然姜家小姐已领证,姜家为何还要与彭家提结亲,惨害我儿啊!”
至于陈天与姜仙柔为什么没有户口本都能领证,彭樟不用想都知道,两人是用身份去解决的。
“彭家主,搞不好是陈天和姜家是为报复我刘家抢夺了他们那个方案,所以故此来设计杀你儿子,要你彭家与我刘家产生间隙,成为敌人。”
刘志辉满脸自责的道歉,“都怪我为打击姜家,故意抢夺他们的方案,谁知道却因此害了定金。”
“刘少爷,这事与你无关,你没必要揽上身。”
在刘家为抢夺方案公开道歉一事,彭樟有看新闻,不过没觉得是刘家害的儿子,他悲痛的咬牙道:“姓陈的,还有姓姜的,杀儿之仇不共戴天,我彭樟与你们不死不休!”
彭樟嘶吼出来这话,在庞大而空荡的场馆回响,刘志辉和刘全看到他这恨意十足的模样,两人对视一眼,随后看到一个将近六十岁的老年人,急匆匆进来。
他们以为是谁来了,原来是彭家管家。
在知道彭定金死讯那一刻起,这位管家之前就随彭樟而来,与殡仪馆馆长商讨丧礼的事宜。
现在人急匆匆回来,想来是安排好了。
进来听到彭樟嘶吼的彭管家,先是看了眼玻璃柜里面的彭定金,而后深呼吸口气,调整情绪对彭樟说道:“老爷,我这把老骨头,算是完成你交代的任务,与馆长商讨好少爷丧礼的事宜。”
“若非我这把老骨头行动不便,我都想替老爷你杀死这些害少爷身死的畜生。”
彭管家满是皱褶的脸上这如爹妈被杀的悲痛模样,叫人看不出真假,对上他的悲伤样子,刘志辉不得不说一句,不知道还以为是他死了孙子。
“老管家,有你这话,我想定金泉下有知定会很开心的。”彭樟感慨万千道,儿子从小开始,就是老管家为之教育,先不说儿子有没有做好人,至少没有学坏,“定金这里,交给你看管,麻烦你了。”
“老爷,你这是折煞我这把老骨头啊。当初没有老太爷把我带回家,我,我早饿死了啊,你放心,我会看好少爷的。”
“好。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去报仇。”彭樟交代完老管家,在没有手刃仇人之前,一定要照看好儿子的尸体,等他拿仇人脑袋归来,再举办丧礼,让儿子下葬。
老管家向他重重点头之后,他把刘志辉两人请到外面去。
既然是报仇雪恨,肯定要了解清楚,陈天的情况,正所谓柿子挑软的捏,姜家这庞然大物,可以暂且放一边,但是,陈天这个软柿子,必须得先拿捏再说。
刘志辉把彭樟邀请上车后,刘全拿下记录仪的记忆卡,插三星手机里,从中寻找关于陈天杀死彭定金的那一段视频,然而车外面不远处,一个扫地的清洁工,望向车这边,隐晦一笑后,就拿起工具离去。
不论刘全怎么找,就是找不到陈天杀彭定金那一段视频,他六神无主,额冒冷汗,记录卡没有人动过,姓陈的杀人这段视频,为什么没有了啊?
这样一来,少爷还怎么利用彭樟向狼刃副队长求一个儿子被杀的公道,借此收拾姓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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