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拍卖,难道工作人员敢当场做手脚不成?”陈天开起了玩笑,到时参加拍卖,工作人员敢搞小动作,他不介意一个电话要其牢底坐穿。
若是外在势力插手?
杀就完事了!
说起来,流放的三年一直混迹地下世界,杀得人头滚滚,回来后,突然不杀人反而有些不习惯,这叫什么事?
突然有这样的感觉,陈天真是哭笑不得。
“陈少,给十个胆子工作人员,他们也不敢当众耍花样啊。”
一阵苦笑过后,毕清梁唉声叹息如实告知,“不瞒陈少,实际上是一股未知的可怕势力,暗地里把控着拍卖地皮之类的事情。”
“当年啊,我拍下一块地皮当天晚上,我刚睡下,一个黑衣人像是凭空出现,忽然出现我房间。”
”他要求我上交地皮,或者上交相当于拍卖地皮的三分之二的钱。”
“他说,我敢拒绝,他会要我怎么死都不知道,甚至叫医生无法查出死因。”
想起黑衣人那可怕的眼神,毕清梁一阵哆嗦,上下牙齿打架,“没办法之下,我只好给他钱,保住性命。”
如果不是陈少的关系,恐怕都不知爷爷碰到过这事,毕阳越发后悔,当年嫌辛苦放弃习武。
自己当初咬紧牙关坚持下来,哪怕没有陈少强大,实力至少持平二叔吧?
毕阳失落的样子,陈天全看在眼里,当初爷爷奶奶心痛自己辛苦,所以拒绝自己习武。
说起来,如果没有流放的三年,没有豁出去以命搏命,哪有现在的实力,哪有现在的成就?
如果重新再选择一次,陈天依然选择走这条满是荆棘,充满杀伐的道路强大自身。
知道有一股不明势力,插手拍卖的事,陈天这颗沉寂的心脏,扑通扑通躁动起来,“你详细说说,那股势力如何操控拍卖。”
“我给完他钱,他告诉我,念在我不知情下,所以给我机会用钱买命。如果往后知情下,还敢这么做,就会直接要我命。”
想起那次的威胁,毕清梁满是皱褶的脸上,满是苦涩,“他给我说,每次拍卖前一个星期,会举办一个地下拳赛,获得名次的,才能得到拍卖资格。”
“当然,赢了拍卖资格,再交出一大笔钱,得到他们的许可,才可以安心的拍卖地皮。”
不得不说,那个势力实在太会赚钱,你家没武者参加比赛?没关系,我这里多的是,只要你愿意付钱,一切都不是问题。
什么?你家没武者,又不愿出钱请拳手?你被拉黑了,以后要是敢拍卖下地皮,或者做其他大买卖,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听完毕清梁的概括,陈天算是明白,这不明势力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标准,个人实力,或者家族实力及格,才有资格遭到他们威胁。
想来也是,你一个小人物,或者小家族,连及格线都不过,你有什么资格被威胁?
人家看你一眼都嫌浪费时间。
有这么一个可怕的势力,暗中掌控着一切,傻子才信官方不知道,陈天试探道:“整个江州这么大,就没有人反抗吗?上面不管吗?”
“陈少,反抗是要命的,谁敢反抗啊!估计有你这样的身份,才敢反抗吧。”
陈天苦笑,有自己这样的身份又如何,还不是被算计睡了姜仙柔?毕清梁看到他脸上的无奈,红着眼道:“上一任四大家族之一司徒家,大概是反抗过,才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吧!”
经历过黑衣人一事,毕清梁大概猜到,司徒老头选择反抗,所以遭到满门灭口。
作为好朋友的司徒老头一家,如果说不是这势力覆灭的,他打死都不信。
如果早些认识陈少,老朋友家的命运,应该会不一样了吧?
毕清梁感慨万千,抹了把泪,“人老了,容易多愁善感,不好意思啊陈少,让你见笑了。”
“我毕家与司徒家是世交,当年司徒家覆灭前一天,司徒老头忽然打来电话,说起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说什么人有所为,有所不为,如果不站出来反抗,只会助恶强大。”
遭到欺负不知反抗,对方会认为,你好欺负,已经拿捏住你七寸。
尽管司徒老头一家下场凄惨,至少他有站出来反抗,而非一味地妥协。
“陈少,如果可以,请你覆灭这势力,顺便帮司徒家讨个公道。小老头在此拜谢!”毕清梁拄着拐杖,身体微微颤颤的屈膝向陈天跪下。
只要可以帮司徒老头一家报仇,他不要这条老命又如何。
看到爷爷跪下,毕阳急出眼泪,想要搀扶,又不好伸手,爷爷这是求陈少帮司徒爷爷一家报仇,自己阻止下跪,等于阻止报仇。
毕阳看向陈天的眼神,充满哀求,希望陈天阻止爷爷跪下。
毕老头子给自己下跪的事,传到老头子或者奶奶那,不得抽死自己?陈天急忙搀扶,阻止毕清梁下跪,“老爷子使不得,使不得。”
发现这边的情况,姜仙柔,毕法光连忙跑了过来。
毕法光刚要开口问原因,毕阳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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